羞辱也羞辱过了,采花贼已经懒得陪胯下的泄欲工具说话,伸手扣住了夏月说话的小嘴,将四根手指塞了进去,手指按住了夏月的舌头,让她连话也说不出,胯下用力干了起来。
“呃啊!”
夏月突然被采花贼戳中了敏感点,身子猛地一抽搐,叫了一声。
采花贼奸淫过无数女人,自然明白,当下便用力奸弄那一点,只奸弄的本来还想再矜持几句的夏月连话都说不出,只能被采花贼的手指压着舌头,发出含混不清的媚叫。
“哈啊……”眼见自己不过略施小计,胯下的处女便爽得翻起了白眼,话也说不出,嘴也合不上,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呃……”夏月似乎感到自己流口水了,艰难地合了一下嘴,但却被采花贼的手指撑住,最后只能任由口水流下。
“啊啊啊……”夏月呻吟的声音越来越淫荡,若不是夜里嬷嬷与侍女都不在绣楼内,只怕早已被人发现。
夏月每次稍稍想提起反抗的念头,便被采花贼的鸡巴奸淫得思绪根本连不起来,慢慢已经放弃了矜持,彻底沦陷在欲望中,脸颊晕起了嫣红,奶头变硬,连奶尖都泛起了粉红,看起来有种性感的艳丽。
看着胯下的处女已经被自己强奸的变成了一滩软泥,身体柔软,小骚逼开始有规律地一口一口咬住鸡巴,采花贼知道,这闺秀马上就要迎来含着男人鸡巴的第一次高潮了。
一想到这名门闺秀人生中的前两次高潮都是因为自己,采花贼十分得意,为了更刺激些,他还要继续羞辱她。
“夏小姐,”采花贼趴在已经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享受快感的夏月耳边,轻轻地说:“夏小姐,在下虽然操透了你的处女穴,但我可不是第一个碰你的男人啊,今晚,我前面还有三个男人玩过你。”
“你的爹爹用鸡巴操了你的屁眼,你的大哥操了你的小嘴,你的二哥嘛,把鸡巴放在你的两个奶子之间,射在了你的小脸上。”
“你……”夏月心里一惊,刚说出一个字,紧跟着小穴就突然被采花贼一捅,迎来了高潮。
“呃啊啊啊……!”第一次被操出来的高潮来得格外强烈,小穴死命得抽搐痉挛,连带着腰腹一起抽搐,整个人像一截采花贼胯下的肉套子似的,不断主动地套弄采花贼的鸡巴。
采花贼享受着这极品处女穴的高潮吮吸,还要继续说:“你爹爹已经操过很多次你的屁眼了,你大哥把鸡巴都塞进你喉咙里了,你二哥还打了你的奶子,夏小姐,你是不是非常喜欢被他们玩,所以才高潮的?”
采花贼说的话一字不落全被夏月听见了,可她此刻正处于高潮之中,爽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刚想开口,嘴里的字句就全变成了呻吟,只能被迫听着采花贼羞辱自己,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
“哈啊……哈啊……”直到高潮慢慢结束,夏月仍然无法说话,只能无力地喘着气。
看着夏月上下起伏的奶子,采花贼忽然用力捏住她的一颗奶头,“下贱的婊子,听见你爹爹和兄长玩弄你的身体,是不是特别爽?”
夏月刚想反驳,可是奶头猛然受到刺激,她又甚少听见如此刺激羞辱的话语,敏感的身体竟然被采花贼一捏奶头就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再次翻着白眼抽搐起来。
“果真淫乱,我就是上妓院操真正的婊子,也没见过你这样喜欢羞辱喜欢到能高潮的,还有这么淫乱的奶头,就应该把你扒光了扔在妓院门前让人轮奸,一个铜板就能随便操你的骚逼!”
采花贼说着,趁着夏月还说不出话便捂住她的嘴,胯下用力爆肏起仍然因为乱伦而处于心神震撼中的闺秀小姐来。
大约是因为心中巨震,又连着高潮了两次,夏月的身体似乎变得愈发敏感了,操一下就颤抖一下,柔嫩的小逼仿佛变成了一滩埋在身体里的肉泥,挨一下操就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淫水,哆哆嗦嗦地吸一下男人的鸡巴。
“你爹爹刚刚就那么让你倒吊在红绸上,直接操你的屁眼,你是不是都不知道屁眼也能用来挨操……?”
采花贼捂着夏月的嘴,一边操得她魂不守舍一边在耳边不断地羞辱她,感受着怀里的女体越羞辱越敏感。
这么干了一会儿,夏月的精神已经几近崩溃,她刚被破处就被男人如此爆肏羞辱,身体和精神上同时经历巨变,几乎已经无力反应,只能由着自己被男人操到大脑一片空白,睁着无神的双眼爽到眼前发黑。
到后来即便采花贼不捂着夏月的嘴,她也发不出除了浪叫以外的声音,若是采花贼刚才都是在调情,现在他也已经不怎么说话了,只是用力顶胯爆肏胯下的柔媚女体,感受着鸡巴传来的快感。
采花贼操得狠,夏月几乎已经被操成了一个破布娃娃,只能瘫在地上随着采花贼鸡巴进入的节奏一晃一晃。
直到采花贼射精的时候,夏月也没什么精神上的反应,只是被射得一抖,又翻着白眼迎来一次高潮,叫得连舌头都伸出来缩不回去了。
看着已经意识恍惚到被射精也毫无反应的闺秀,采花贼拔出鸡巴来略微看了一眼被操肿的小骚逼。
粉嫩的小骚逼盈了一汪乳白的精液,旁边满是沾满自己淫水后发出光泽的白皙皮肉,淫水流得在屁股底下积了一滩水,两瓣屁股都被淫水沾得发亮。
这场景如此淫媚,只看了一眼,采花贼就又硬了起来,再次顶操进夏月的身体里,用鸡巴狠狠地鞭笞着胯下紧致的小骚穴。
夏月被采花贼操了一整晚,到最后已经体力尽失到昏过去好几回,但是又被模模糊糊地肏醒过来,只是醒了也没什么意识,只是翻着白眼继续挨操。
采花贼在夏月的小嫩逼里射了好几次,精液的量已经多到让夏月的肚子都鼓了起来,他看这小逼里实在是装不下了,这才操进夏月的屁眼和小嘴里,让这两个小洞也各吃了他的一发精液。
都射完后,采花贼看着躺在地上的夏月,四肢仍然被歪歪扭扭地绑着,睁着眼睛却眼神空洞,满脸都是自己的精液,白皙的胸口和脖颈上都是被自己兴奋时弄出的吻痕和牙印,满身都是自己掐出的淤青。
夏月满身都被自己的薄汗浸得雪白的皮肉微微发亮,身上还有几处干涸的精斑,肚子里涨满了采花贼的精液,两腿之间还流出不少,除了还在因为呼吸而身体微微起伏以外,简直像个灵魂都被操傻了的空壳玩具。
任谁看到,都会知道这端庄矜持了十几年的名门闺秀,这一整晚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爱。
第二天,嬷嬷带着侍女一上绣楼,就看见了跪趴在地上昏迷着,撅着屁股朝着楼梯口的夏月,股缝间的两片阴唇大张,从里面仍然缓慢地滴落着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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