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无论怎么被男人们奸淫虐玩都不曾达到的、极其巨大的快感。
“哈呃……啊啊……”夏月似乎连喉咙都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两下,连带着震动声带发出了模糊的呻吟,火车黑色的底盘在她面前飞速掠过一节又一节,她被快感震傻了的大脑才反应过来,火车有铁轨垫着,底盘高出一部分,根本没有碰到她。
然而巨大的火车从面前极近的地方飞速掠过,庞大的体量和响亮的咣当咣当的声音,都造成一种地崩山摧的气势,让夏月心神巨震,牢牢烙印在她脑海之中。
刚刚巨大的恐惧仍然在心间弥漫没有散去,和眼下的剧烈快感,以及面前的火车混做一团,让夏月的大脑变得痴傻又毫不设防,火车的行驶声仿佛变成了某种无形的淫具,正随着咣当咣当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奸淫着她的精神,夏月的屁股也随着这个声音一下一下地抽搐和喷水。
想必火车上的乘客们没人想到,就在他们脚下,有一具赤裸的女体,正沉浸在快感和恐惧交织而成的庞杂感受里,体验着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等火车行驶过去,狱警们到铁轨上查看夏月的情况时,发现她正睁大着眼睛,似乎被灭顶的快感冲散了神智,眼神涣散,身体不停抽搐喷水,连尿也泄出来了,将自己的下半身都浸湿了。
狱警们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夏月提了出来,一路上夏月似乎都没能回过神来,身体一直在颤抖,在这样魂飞天外的情况下接受了男囚们的日常轮奸。
夏月不知道,她和火车底盘之间的高度是早已计算好的,她被绑牢,只能平躺着,即便火车驶过,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但是狱警们故意不告诉她,就是为了让夏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火车的到来对她的精神造成极大的冲击。
狱警们提前给夏月注射了一针药物,那药可以让人体变得极其兴奋,让来自精神上的巨大冲击变成对感官的刺激,所以夏月才会高潮。
除了药物以外,狱警们也提前在夏月的身上放置了感官收集装置,这个装置可以收集夏月身上的生物电信号,储存下她当时的所有感受,包括灭顶的高潮快感,收集来的感受可以复制,只要购买配套的颈环,戴上后设置一下,就能通过颈环体验夏月刚才所体验的感受。
监狱拜托制作机构做了两个版本,一个是包含了夏月卧轨高潮的全部感受的,也包含她当时的心理活动和体验到的恐惧,另一个则只包含与快感有关的部分。
这种极致的性体验刚一发售就大受欢迎,许多贵妇人自己是不可能去亲自体验的,但却很好奇这种极致的高潮是何感觉,因此纷纷购入,让监狱大赚一笔。
这场卧轨给夏月带来的后遗症就是,每次只要一听见火车的咣当咣当的行驶声,她就会忍不住骚逼抽搐,若是持续地响起,那么她还会高潮。
监狱方面经常用这一点来戏弄夏月,故意一边操她一边放火车行驶的录音,享受她的骚逼主动夹弄鸡巴的快感,或者在夏月被操到昏死过去的时候也要放录音,看着她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听见这声音后,骚逼还像一张小嘴似的一吸一夹,极为淫荡。
既然卧轨高潮体验的发行能卖这么多钱,监狱便又想出了别的法子来玩弄夏月。
他们把夏月放在桌子上,大腿和小腿交叠着绑在一起操她。夏月的手被绑在背后,纤细的脖颈上还系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天花板的吊环上。
有时候操到一半,狱警就会把桌子一撤,绳子一下子勒住夏月的脖子,如同上吊一般,夏月的身体顿时微微一坠,骚逼把鸡巴吃得更深了,头后仰着,小脸雪白,吐出了红润的舌尖。
夏月会在空中挣扎,仿佛骚逼也扭来扭去地套弄鸡巴一样,濒死时更是逼肉抽搐,吸得极尽,每每都能爽得男人在她的骚逼内射精。
夏月身上由狱医戴好生命检测装置,每次都能让男人在夏月濒死的前一秒托住她的身子,重新赐予她呼吸的机会。
这种情欲和濒死体验交织的操弄让夏月既恐惧又着迷,尤其是绝望到极点时终于能获得氧气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拔地爱上拯救自己的男人,即便就是他们想出这种法子来虐玩她的。
似乎是频繁缺氧带来的后遗症,夏月变得越来越痴淫,整日只知道渴求男人们的大鸡巴。
这种上吊濒死高潮体验同样也在售卖,而且是男女双方的体验都卖。
因为缺乏医生的监护,在监狱外的男人们也很难体验濒死女体的骚逼紧吸感,所以他们也会购买这种体验来爽一把。
许多贵妇人更是早早买下,在被丈夫大鸡巴操的时候打开体验颈环,让丈夫欣赏自己仿佛被操到濒死时又痴又淫的下贱模样,以此取悦丈夫,好让丈夫多在她们淫荡的身体上流连一会儿。
在夏月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在监狱外也拥有了一批为数不少的粉丝,只不过这些粉丝并不会如何崇拜夏月,反而因为碰不到夏月,就干脆在网络上幻想和讨论羞辱夏月的各种各样的方法,有些人甚至迫不及待地就在自己的妻子身上实行起来。
监狱也用夏月的身体来抚慰死刑犯。在X国,男人即便沦落成死刑犯,也依然拥有羞辱女人的权力。
夏月躺在桌子上,两只手被绑在桌子的两角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各自朝外侧的斜上方吊起来。
死刑犯站在夏月两腿之间,四肢被绳子朝后拉去,只有腰间围着一圈绳子朝前拉,所以死刑犯非要努力挺腰才能把鸡巴操进夏月的骚逼里。
死刑犯之前已经被强制禁欲一个月,鸡巴上都套着锁精环,就是为了让他在行刑时感受到最大程度的快感。
死刑犯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操女人了,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气,大鸡巴凶狠之极地凿进女人软叽叽的骚滑肉穴里,每插一下都发出肉体相撞的“啪”的一声,插得淫水飞溅。
夏月仿佛是一个放置在桌子上的痴女肉便器,只知道敞着双腿供男人抽插,男人每顶一下,这块美肉就晃动一下,软豆腐似的两只奶子也摇动一下,看得死刑犯眼睛都直了,恨不得伸手上去狠狠掐住那两只淫奶,在雪白奶肉上留下大手掐过的紫痕,把樱桃似的奶头掐硬。可是死刑犯手被绑着,因此便只能奋力用鸡巴干着胯下这具骚淫女体。
夏月实在是之前已经叫男人们玩傻了,即便隐约察觉到这里的气氛不对,可是被快感冲得脑子昏昏沉沉,只知道随着男人操弄的节奏放声淫叫。
眼看着死刑犯快要射精,狱警也掏出手枪,枪里放的不是子弹,而是特制的假鸡巴,表面涂满润滑油,会携着极强的力道一下子插进死刑犯的屁眼里,然后释放出极大的电流,经过编制的放电方式会让死刑犯感受到巨大的快感,然后在快感里被电死。
狱警把手枪对准了死刑犯的屁眼,放了一枪。
假鸡巴一下子弹射进死刑犯的屁眼里,在瞬间放出电流,死刑犯一下子发出濒死的叫声,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两臀的肌肉被电得用力夹紧,几乎嘬住了假鸡巴,粗壮的大腿肌肉绷紧,把自己的鸡巴用力送进夏月的骚逼里,马眼一开,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噗噗射进了夏月的骚逼里。
“啊啊!”夏月被精液烫得发出淫叫,死刑犯攒了一个月的精液全部喷射进了她的骚逼里,量多到几乎将子宫都撑满。
死刑犯的屁眼承受不住这样大的电流,所以死刑犯现在几乎全身都跳动着微弱的电流,带电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夏月的骚逼上,几乎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击打在敏感脆弱的逼肉上,电得逼肉连连跳动,将所受的快感尽数传导进夏月的大脑里,叫夏月几乎在没受到任何致命威胁的情况下感受到了濒死一般的快感。
夏月从来不知道,被男人射精也可以这么爽。
虽然不是每次被射精都能爽到这个地步,但是这样由射精带来的骚逼快感会潜移默化地给夏月洗脑,让她开始隐隐期待起被男人射精的每一次。
假鸡巴内的电流全部释放了出来,死刑犯的头已经软软地垂下来,若不是四肢被绳子束缚着,只怕已经要跌在地上了,他身上唯一还在跳动的地方大概就是在不断抽动的鸡巴,还在小股小股地把精液射出来,只是现在他的腰没有用力,鸡巴也不再插在夏月的体内,喷出的精液便全淋在了夏月两片被操肿的肥厚骚唇上。
“哈……啊……”夏月还在气喘吁吁地娇喘着,旁边的狱警已经在给下一名死刑犯做准备了,今天要给一组死刑犯行刑,一共是十个人,这样的射精,夏月还要经历十次。
由于夏月在监狱里实在好用,不仅能安抚躁动的犯人,更能给监狱带来丰厚的收入,因此监狱便向法庭申请,延长了夏月的服刑期,具体延长多久没有明说,大约要延长到夏月不能再被使用的那一天。
不过为了表示法庭判决的公平公正,监狱还是会定期带夏月出去放风,以让夏月履行她作为妓女的责任。
在监狱待过的夏月自然不能再分配给男人作为妻子,更何况她已经是千人骑万人操的破鞋了,大概也没有男人愿意接受她,因此只能作为次等品被发卖到妓院,因为她已经在监狱里被玩成那样了,因此当妓女也只能当最下等的妓女,每个客人只要花费一铜币就能把她操个够。
夏月的粉丝团早就闻风而动,专门排队去见自己的偶像,他们和偶像交流的方式就是给妓院交一铜币,然后挺着鸡巴,一个接一个地操弄夏月,在她的骚逼、屁眼和嘴巴里射精。
夏月过上了被狱警押送着往返监狱和妓院,日日被男人的大鸡巴凿弄灌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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