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顺从地答道。
夏月捏起笔来,勉强让自己的意识从骚逼里传递过来的快感抽出来,集中心神,回忆着自己曾经写在那个被传销团伙收走的资料本上的内容。
夏月上高中时就是学霸,几乎每本教材她都能从头背到尾,连每一页的插图和脚注是什么样的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上大学和工作后虽然需要记忆的内容没那么多了,相关方面的训练就也减少了,但是记忆力仍然不错,背下经由自己观察、思考、总结的卧底材料并不是难事。
真正难的,是此刻正蹲在夏月屁股上肏她的男人似乎根本不顾及夏月正在聚精会神地回想,而是只顾着自己爽,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操着夏月的嫩逼,甚至拿夏月的屁股当成真人飞机杯一样,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握着夏月的屁股,自己的鸡巴不动,反倒是用手扶着夏月的屁股前后摇动来套弄自己的鸡巴,这让夏月觉得自己只是个让男人爽的鸡巴套子。
这种侮辱感和被鸡巴填满的充实感都让夏月很喜欢,只是她这一喜欢,回忆的心思就总是被打断,男人抱着屁股操了几分钟了,也才写下两三行字。
夏月一想到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记忆力竟然变成了现在这样,一直以自律自居的她此刻竟然无法控制住自己的专注方向,不停地贪婪感受着骚逼的快感,而没法写下材料,夏月就感到有些羞愧和羞耻,然而这两种情感早就变成了夏月性欲的催化剂,在这种羞耻感里,夏月只觉得骚逼似乎更爽了些。
“好好写。”
男人命令道,他虽然这么要求夏月,但自己可没半点配合夏月的意思,仍然抱着夏月的屁股操个不停,甚至还伸手下去揉捏夏月敏感的小阴蒂,并且惊喜地发现夏月的阴蒂十分鼓胀,便顺手玩个不停。
“别捏……阴蒂……啊啊!”
夏月敏感的身体被男人一捏阴蒂就捏上了高潮,只是夏月实在努力,甚至一边翻着白眼高潮一边还握着笔在本子上写着,夏月一边想着卧底未被发现时自己的敏锐与谨慎,一边在高潮的快感里欲仙欲死,两种场景叠加,夏月竟然真的觉得或许她真的是为了挨操,为了被更狠的调教才选择卧底的,只是她以前不肯承认罢了。
即便夏月已经高潮了,男人还是握着夏月肥嫩的屁股当成飞机杯一样前后套弄自己的鸡巴,享受着骤然变得紧缩而且一瞬一吸的妖娆女穴,龟头在不断收缩的媚肉里来回摩擦,爽得他狠狠抽插几下,最后用力操到骚穴的最深处,两人的交合处都发出了一声相撞的响声,男人才把龟头顶进柔软娇嫩的花心里内射了出来。
“唔……爽……精液……”
夏月模糊地嘟囔着,浊白的精液从嫣红的女穴里滴落了出来。
下一个男人立刻踩上桌子,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夏月的穴里。
“快点写,婊子,你是不是故意想磨时间,好让我们多操你一会儿?就骚成这样?”
男人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夏月屁股好几个巴掌,晃动的臀肉带着骚穴里的媚肉一同牵动起来,爽得夏月禁不住缩紧了骚穴。
夏月在骚穴传来的快感里,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刚拿起笔,男人就俯下身来,趴在夏月背上,两只手绕到夏月胸前握住柔软的奶肉享受着,还顺便捏起了敏感的奶头。
两个人上半身交叠,下半身也贴在一起,唯有男人的屁股挺动着,啪啪地撞击着夏月的屁股,看起来如同一对交媾的公狗和母狗似的。
“呃……啊……”
夏月被操得无力支撑,脸都侧着压在本子上,还在握着笔写,她正在写自己记下来的、传销团伙的头目的名字。
一个个名字写下来,夏月也想起了这些名字代表着的那些男人,传销团伙的头目们就是最先轮奸夏月的人,他们操了夏月很多次。此刻写下他们的名字,夏月就能想起他们的脸,想起自己躺在他们胯下时,他们的大鸡巴如何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又如何让她爽到欲仙欲死的。
夏月脑海中想着被从传销团伙的头目们操逼的画面,而骚逼正感受着电视台的高层们正如何给她的骚逼带来熟悉的快感,脑海里的快感和现在正在接受的轮奸快感重叠在一起,竟然让夏月有了一种偷情一样背德的快感。
哪怕她心里想着的是传销团伙的男人们,可是骚逼却仍然诚实地接受了别的男人的大鸡巴,不仅接受了,还甘之如饴地让他们内射,让他们的精液也进入传销团伙的男人们的精液进入过的子宫。
“啊……”
夏月只顾着呻吟,没注意到自己一直淫叫个不停,小嘴合不拢,连口水都滴落下来,洇湿了一部分纸面。
背德的想法加剧了夏月的快感,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叫起了那些传销团伙的男人们的名字,但是她身后的男人当然听到了。
“贱婊子!就对那些强奸你的男人那么念念不忘?是不是很感谢他们让你终于有机会在众人面前公开你是个母狗的事实啊?”
身后的男人拽着夏月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一手拉着夏月的头发,另一只手握住夏月的脖颈掐紧,大鸡巴又快又用力地肏着夏月软嫩多汁的嫩逼,操得夏月奶子乱晃,头发也跟着甩动起来,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个用来发泄的性奴。
“嗬……啊……”
夏月脖子被掐紧,就算感到窒息也只能发出一点憋闷的气声,男人就这么掐着夏月的脖子疯狂地操了她几十下,然后终于在夏月越来越收紧起来、讨好他的骚逼里内射了出来。
“真他妈会吸,难怪那么多男人都还愿意操你这口贱屄。”
男人一边辱骂着夏月一边松开手,任由夏月的上半身扑倒在桌面上,夏月的奶子压在桌面上,大口喘着气,身体也不自觉的因为喘息的动作而有小幅度的晃动,但男人根本不管这些,只是不满意这种晃动让夏月的骚逼没有紧紧贴合在他的大鸡巴上,所以男人又用手用力按住夏月的屁股,让夏月呈现出一种屁股撅高,紧紧贴在男人胯下,但是上半身却抽搐喘息不止的样子。
男人按住那只不肯配合的肥嫩屁股,射完的精液又在那口温暖的肉洞里抽插了几下,然后就把鸡巴拔了出来。
男人的精液射的又多又黏,拔出来时,精液的一头连在夏月的骚逼里,另一头则连在男人龟头上的马眼里,男人用龟头在夏月的骚逼上胡乱戳了戳,龟头把敏感的阴蒂都戳得倒来倒去。
最后男人把大鸡巴插在夏月两条浑圆柔软修长的大腿之间,把夏月的大腿一合,然后大鸡巴在夏月的大腿腿肉之间来回抽插几下,将沾在鸡巴上的淫水和精液尽数都擦在夏月身上,又把龟头在夏月腿上蹭干净。
免费使用完夏月娇嫩顺从的极品嫩逼,还要在她身上蹭干净他强奸她的工具,男人把夏月弄脏,把自己弄干净,然后就把夏月像一块用过的抹布一样丢在桌上,自己下桌去了。
夏月大学毕业后进入的是当地最有名的电视台,所以高层的人数也着实不少,以前正经工作时夏月可能会骄傲于自己能进入这种规模的电视台,然而如今被轮奸的夏月又陷入了从前在传销团伙时的苦恼——轮奸她的人一个接一个,仿佛无穷无尽似的。
夏月要一边感受着男人龟头上的肉棱是如何划开她的嫩逼的,一边还要尽量集中精神,回忆起传销团伙的地址、建筑方位和结构,还有他们的组织架构、日常活动,宣传的内容、拉人头的方式、敛财手段等等,她想要尽量写全一些,这样或许在这桩新闻里立得功劳能够大一些,让台里的同事们不要只记得她在传销团伙内受辱这件事。
然而如果要写的详尽,她就无法避免的要去描写传销团伙内部极其淫乱的男女关系,男人们将进入其中的女人当做公有的性奴一样使用,夏月并不是第一个,只是因为卧底记者身份而被玩得最为过分的一个。
据夏月的了解,在夏月之前,传销团伙里面有很多女人就被男人们称之为配种母猪,这些母猪们都经历过性奴的角色,和夏月一样每日被轮奸和内射,到最后根本不知道生下来的孩子是谁的。
而男人们会专门为她们举办配种大会,就是一群男人和一群女人的群交,一个女人一晚能被十几到几十个男人轮奸,而他们都认为这种激情下生下的孩子会更聪明健康,所以许多女人为了能有一个孩子,甚至会主动溜进配种大会,做一只被人轮奸配种的母猪。
做配种母猪可以一晚上被那么多男人操,每个女人都在男人的大鸡巴下被操得欲仙欲死,倒不如说,传销团伙内所有女人的归宿都是做配种母猪,夏月母校那群被轮奸失贞的女大学生们就是例子。
也有一些女人会自作聪明,想在传销团伙内靠着身体往上爬,然而要选择这种手段,她们就必须在配种大会上表现得更加淫乱和开放,用身体为更多的男人们服务。
然而到了最后,这些女人往往沉迷在轮奸的快感里,甚至爱上了带着孕肚被男人们操逼,一个个沦为了男人胯下的雌兽,连一点为人的清醒都很难保持住了,更别提爬上权力的高位了。
所以,传销团伙内掌权的都是男人们。
夏月这样被传销团伙的男人们重点“照顾”的对象当然参加过不止一场的配种大会。
这种大会极为淫乱,而且许多先加入传销团伙的女人们会借着自己的资历,把自己已经被配过种的事情当做优势,欺负新来的女人。
女人们日常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配种大会是她们为数不多的可以尽情欺辱他人的机会,有不少先进来的女人甚至会一块捉住新来的女人,掰开她们的腿,供男人插入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