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漆黑的窗外静悄悄的,下夜班的人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得到短暂的休息。
全身心的放松里,静静的听着音乐,感受时光。
这间调教室里,空气并不安静。
她只点了一只浅浅的蜡,蜡油忽明忽现的在那里静静的流淌着。
蜡油顺着桌子的边缘,根据蜡油的走向,缓缓的移动着方向,一滴一滴的滴在他身上。
他此刻就躺在……不,准确的说是被绑在桌子下面的位置,因为是手臂在背后反绑着的,所以看起来像一个被翻了壳的乌龟,单纯凭自己的力气根本不可能翻过来。
蜡油一滴一滴的滴在他背上。一开始,桌子上的蜡油没有堆积的时候,蜡油滴在他的胳膊上;后来,蜡油滴在他的背上,他不敢动,所以蜡烛已经在他的身上滴了近半个小时了。
她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的看书,根本没有理会这边发生了什么。
他想开口喊她主人,奈何带着口枷的嘴里吐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叫“鹅”。
口水流了好多,她会定时过来给他喂一点水,可以保持嗓子不会因为太干而流血。
但是他的上唇和下唇已经因为太干而粘在了牙齿上。
他的背从一开始的一下一下的疼,逐渐转变成火辣辣的一片的疼痛……现在,因为蜡油的凝固,反而像是收紧之后的样子,让他更加的不敢动弹了。
眼看着蜡油滴下来的速度逐渐变慢,蜡烛就要熔尽了,他喘着粗气,看着主人。
主人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乜斜着眼,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
“贱狗,爽了?”
低沉的嗓音,衬托着主人不怀好意的脸,竟然该死的好听。
他使劲点头,表达自己因为带着口枷而说不出话的急切心情,却因为动作太大,口水有流下来的趋势。
他就是贱狗,是主人的贱狗。
“不如,主人阉掉你,怎么样?这样,就能把主人的开心当成是自己的开心,把主人的满足变成是自己的满足。你觉得呢?”说这话时,她的表情带着玩味,更多的,其实只是在逗他。
他想点头,但因为捆绑的姿势和鼻子上的鼻钩,根本就点不了头,他只能通过模糊的发音表达“嗯嗯。”
她还是笑,手指划过他背部的蜡油,一块一块的抠,一点一点的抠,抠的玩心大起,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捂捂不就是她的东西吗?
他口中发出“捂捂”的声音,像是在表达抗议。
她笑了笑,扇他的屁-股,命令道:“不许出声。”
接着,又开始认真的抠蜡油。
一点一点的蜡油结块,每一下似乎都带着皮肤离开,他皱着眉毛,口水不自觉地留下来,在下方形成一滩水渍。
后面大部分的蜡已经变成很大的一块了,她把手指指甲插进去,一点一点的在他的背上挪动,分离皮肤和蜡质。
然后,一大块的弄下来,放在一边。
嗯……他已经有点微微的出汗了,口水滴的到处都是,真有趣。
看着他在自己的身边扭动,每一下都像是在告诉她,催促她,让她心里的燥热成片成片的增长。
“蠢狗,看看你的口水,滴的到处都是……啧啧啧……”她用一小片结块的蜡油挑起一些口水,放在他的面前,“你看看,都是你的口水。”
接着,她用沾着口水的蜡油去轻轻滑动他的下-体,看着他激动的下-体自主跳动,她不由轻笑出声。
“我的狗,只会对着我发-情,捂捂,你说对吗?”
蜡烛熄灭了,调教室里并没有开灯,只有几只蜡烛的烛火忽明忽暗的在摇曳,主人的表情变得模糊,变得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变得每一个音符都在吐露着诱惑。
引诱着他的心脏勃发。
主人……
他的主人。
他只能“嗯嗯”的发声,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我的主人。
看着他眼中的痴迷,带着星星点点的泪水,似乎是银河碎在了他眼睛里。
没错,银河碎在他眼睛里。
她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想做的人。
弗洛伊德说,艺术是欲望的宣泄。
那么,她的热爱,也是欲望的一部分。
所以,现在捂捂变成了她的欲望。
她喜欢捂捂的照顾,喜欢捂捂的陪伴,喜欢捂捂的追随……既然捂捂想要一直一直一直的走下去,她就应该让一切先发生。
至于以后,失去就失去吧……他们先让美好的事物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