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好骑在陈玉帆身上摇摆腰身,豆子碾在黑草丛上来回摩擦,酥麻地感觉让她忍不住仰头呻吟。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甄好愈发卖力,蹲坐在陈玉帆身上用身体上下吞吐,臀肉拍得啪啪响。
陈玉帆低头看着那朵肉花一下一下吞没自己的小兄弟,再看甄好沉醉的表情,爽是够爽,但实在想不明白这他妈的是谁上谁啊?
“下去,老子在上边!”
甄好差一点就能攀到高峰了,结果猝不及防地被陈玉帆抓着胸脯甩到床上,刚刚还在大快朵颐的食人花没反应过来,半张着,嘴角挂着白浆。
快感戛然而止,她烦躁到想把陈玉帆的玩意儿连根拔起。
陈玉帆故意磨磨蹭蹭,三过家门而不入,试图找回自己的场子。
甄好扬起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没吃饭吗?”
“你他妈的!老子他妈的做死你!”
陈玉帆腰腹肌肉绷得死劲,每一下都捅到没根,恨不得把铃铛也塞进去。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肉体交流了,是赌上尊严的一战。
甄好被撞地胸脯直晃,满胀地快感总算缓解了烦躁,自发揉捏胸脯的两团。
驴一样的男人,不抽不干活。
赌上尊严的结果就是甄好心满意足地擦掉胸脯的体液,而陈玉帆只能躺在一边儿气喘吁吁。
这爱好哪儿都好,环保低碳,就是有点废男人。
她打开手机给陈玉帆转了两千块钱。
“这什么玩意儿?”
甄好用手机拍拍他半软的玩意儿:“小家伙的折旧费。”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要跟我分手?”
“放你自由啊,去找你游戏里的宝贝。”甄好拿起内衣走进浴室。
“那都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因为这个跟我分手?”陈玉帆顾不上穿衣服,甩着小兄弟跟过去。
甄好声音恬淡平静,混着稀稀拉拉的水声:“绿帽子还分款式新旧吗?”
除了火腿变花菜的顾虑,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死小子不好调教。
起初看他本钱不错,年纪小体力好,脑残一点也就忍了。
可她竟然忘了脑残会影响他的觉悟能力,光顾着自己爽,一点人肉按摩棒的职业操守都没有,还不如电动的。
“你小子底子不错,技术有待提高,不行去考个证吧。”
甄好穿上衣服,拍拍陈玉帆光溜溜的屁股,扭头就走,丝毫不理会背后怒骂摔打的声音。
啧,还有劲儿摔东西,还是榨得不够干。
到了办公室正好卡点打卡。
内勤金姐边吃煎饼边说:“小好今天怎么这么高兴,不吃早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