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男子们看叶萝儿的眼神更加淫邪了,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把叶萝儿给放开了。
“叶萝儿,看你这样子,是不想被我们哥几个操是吧?”
叶萝儿一听立刻有了反应,含着眼泪赶紧点头。
“想不挨操也行,我们哥几个有个条件,只要你能做到,我们就一下也不再碰你。”
“什......什么条件?”叶萝儿的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很简单,就是光着身子,给我们做一次豆腐,而且,要用你的骚逼做,我听说你用这种方法曾当面给县太爷家的大少爷做过,所以到底怎么弄,也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叶萝儿的小脸红了又白,她犹豫了几秒,最终答应了。
她咬着红润的嘴唇,走到一旁拿出一条很粗的麻绳,把自己的纤腰和石磨上的木棍绑在一起,然后跪在地上,让木棍的手臂粗的把手部分往骚逼里捅到最深处,足足插了二十多公分才停下,做好准备后,她便吃力的跪趴着,像只母狗一般,在几个男人面前,用骚逼夹着木棍,撬动石磨转盘磨起了豆子。
白花花的豆浆从石磨缝隙里流到出水口,最后全部又流进石磨底下的木桶里,一股香甜的豆子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伴随着这股香味,还有赤身裸体的娇媚美人跪在那里绕着石磨跪着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双腿间的骚逼逼肉都被那木棍给磨破皮了,穴口也看起来松垮红肿,好不可怜。
把豆子全部磨好之后,叶萝儿站起身来,大家就看到她的膝盖也已经磨的青紫一片了,其中两个男人看的忍不住心疼起来,向出声制止这场淫戏,可是当他们看到叶萝儿接下来的动作之后,又同时闭上了嘴巴。
只见叶萝儿居然弯腰坐在了那滴满豆浆的木桶上,脸颊羞红,小嘴微张一副媚态,她伸出葱白如玉的手指,熟练的揉按着双腿间的阴蒂,很快便身子颤抖着,从骚逼里便流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来,全部滴进了木桶中。
“她......她这是做什么?”
“这还不看不明白?加了那些淫水,豆浆就可以快速凝结成豆腐了,她家的豆腐之所以做的那么好,就是因为她这个秘方,别家的都做不出她家这么白嫩的豆腐来。”
男人们一个个看的裤裆里都鼓起了一坨,屏住呼吸看着叶萝儿忽然仰起脖子一声尖叫,白腻的臀瓣坐在木桶上像失禁了似得,又从骚逼里喷出一大股的淫水来,她哆嗦着闭上眼睛喘息着,过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拿起手帕将骚逼上的淫液擦拭干净。
叶萝儿又变成了方才他们进来时,看到的那个纯情无辜的样子。
“我......我做好了,得等一个时辰,豆腐才能成型......”
“哦,就让我们干等一个时辰吗?”
叶萝儿很害怕他们的样子,赶忙摇头回答:“不不......我伺候几位大哥......”
她把几个男人请到自己睡觉的屋子里头,然后爬到床榻上打开一只小柜子,从里面翻出来一条红色的肚兜,动作淫荡,慢条斯理的穿在身上,可是凸起的乳尖却把肚兜两边顶的冒出两个凸起。
“她这是想做什么?”
那位经验最丰富的男子满脸神秘的笑了笑:“你安心看着,提前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啊?”
叶萝儿把肚兜穿好之后,又从梳妆台的小匣子里拿出了一团细长的红线来。
“几位大哥们,这是一位好心的公子送给我的,他说这叫惊鸿线,专门用来调教烈性女子用,只要用上之后,再刚烈的女子也能立刻变得下贱淫荡,连妓院的妓女都不如。”
她声音很是温婉动听,可是边说着,双手却灵活的惊鸿线拉开,然后先在胸前饶了一圈,接着便变戏法似得,把那两只诱人饱满的奶子紧紧束缚起来,红线一路向下,穿过肚脐分开,然后紧紧勒住双腿间骚逼上的两片阴唇,中间的那条线则狠狠的勒在了逼缝里面,最后她把剩余的红线绕到背后,和奶子后面的连接绑在一起。
叶萝儿做完这一切后,原地转了一圈,给男人们展示被红线绑的充血的一对奶子,以及备受蹂躏的骚逼上快速被淫水湿透的红线上湿漉漉的样子。
“唔.......有点疼......”
她低吟一声,重新跪在男人们面前,“我做完了......不知道大哥们可还满意了吗?”
“妈的,你糊弄谁呢!?”
坐在中间的男人呸了一声,愤怒的站起身一脚踹翻椅子,他怒气冲冲上的上前揪住叶萝儿的头发。
“你以为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吗?竟然用这种简单的招数耍我们?”
在那男人的指挥下,早已忍了许久的男人们一拥而上,把叶萝扑到在地,叶家的院子里很快便传出了女人凄惨的尖叫和哭泣声,以及男人们兴奋的低吼和叫骂。
从叶家大门外经过的邻里们听到声音,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来。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男人终于伸着懒腰,一脸满足的从叶家大门走了出来。
“兄弟,你还没告诉我们,这个骚逼怎么耍我们了,你怎么那么生气?”
“哼!如果让你们知道她在别的男人们面前有多贱,你就会和我一样生气了!”
男人气哼哼的把实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原来叶萝儿和他们这当地许多有钱有势的老爷少爷们都有染,就连县太爷家的大少爷也曾派人亲自到这里,把叶萝儿抓去宅子里一连玩了半个多月,才把人给放了出来。
当时叶萝儿被送回家里时,周围的邻居们都亲眼看到她身上每一块好地方,甚至连路都没办法走了,她赤裸着身体被几个小厮用被子裹着直接从轿子里扛下来的。
后来县太爷家的大少爷说,在他的寨子里,叶萝儿自愿做一条母狗,每天都跪在地上露着骚逼,渴了就缠着喝他的尿,饿了便从小厮们嘴里抢食吃,就连睡觉也要骚逼里插着一根鸡巴才行,她实在是骚的太厉害,大少爷觉得太过腻味,就把她给放了出来。
就这样,叶萝儿一战成名,导致后来翻墙到她家里占便宜的男子越来越多,可叶萝儿却一次也没有抗拒过男人们的求欢,可见她究竟有多贱多骚。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刚才她给我们看的那些,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看我们不像有钱的人,便这么糊弄!”
“我说呢,操!现在我是明白了,改天有空了,我非得过来一个人把她操的哭爹喊娘!”
屋子里的叶萝儿躺在地板上,骚逼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腥臭精液,她呜咽了一声,感觉骚逼被撑开那么久,现在忽然没了堵塞异常空虚,便低吟着爬起来,从地上捡了把刚才那几个男人丢下的扇子,猛地将扇子一股脑全部塞进骚逼里,把子宫口里胀满的精液堵的严严实实,这才满足的爬到穿上休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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