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内设施简朴破旧,全都落上了厚厚的一层灰,透出一种久待不归人的沧桑。
“呜呜呜……刚得的衣服就脏了。我不配穿白衣。”鱼盏站起身,拍着身上将白衣染得脏兮兮的灰,简直欲哭无泪。
“不对啊!这是哪??”鱼盏对着眼前,反应过来这个竹屋虽然与原主的竹屋相似,应该同在衡剑宗内,却根本不是原主的竹屋!
“没有人告诉我那门通向哪啊喂!又掉到了奇怪的地方了!这是什么鬼发展啊喂!”鱼盏真是流汗,短短两天之内重复这种情节有什么意思吗!
她环顾四周,发现窗都锁住了,但还有一扇通往院子的屋门。
“太好了!我得赶紧出去。”
鱼盏向门走上前,握住把手用力一推――
推不动??门被锁住了?!
鱼盏震惊脸。
鱼盏保持着原样立在原地,呆滞了几秒。
然后,她再用力一拉――
措不及防地,那厚厚的木门毫不含糊直接热情招呼了她的脸。
“啊唔!”
从门外倾泻的阳光清晰地见证了鱼盏眼泪唰唰加两管鼻血缓缓流下的惨样。
鱼盏淡然地伸出袖子擦去鼻血。
鱼盏:好,我果然是不配穿这种仙风道骨的衣服的。
由于原主实在是太废柴,待在衡剑宗四年,虽然有努力练习和好好上宗内的学堂,但是至今仍未筑基,肉体与普通凡人无异,极易受伤。
这也导致了原主上剑课时不敌对练的同门,常常被打得遍体鳞伤,但却没有练就皮糙肉厚的本领,一被打就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