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见到覃烟的时候，是一个雨夜。
她已经一周没有找自己了，时间变得粗粝，像一张砂纸在他身上慢慢的磨，磨出血丝来，惩罚不听话的他。
他想，她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冷落自己、故意让自己因为这场金钱交易忍不住求饶，然后送上门去给她操。
他将她想成一个卑劣的人。
然后想，她为什么不来找自己，是不需要了吗？
霖涵避开陈倾，下楼、打车，直驱覃烟的别墅。在按下门铃的时候，霖涵犹豫了。他害怕在这种并非覃烟授意接她来的日子里，别墅里陪伴她的是另一个男人，或者…男孩。
“怎么站在这里？”
覃烟手执一把雨伞，慢慢走过来。她父亲最近去国外了，走之前忘记处理老宅那边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她都没住这边。本来想的是等明天再打电话给陈倾叫她把人送来，没想到现在能看见霖涵。
他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霖涵有些语塞，他现在分不清自己是庆幸别墅里没有另一个男人，还是在猜疑覃烟从另一个人那里回来。
覃烟收起伞，“外面雨大。”
沾了雨水的衣服扔在了门口，覃烟给霖涵找出毛巾，让他把头上的水珠擦干净。“要不还是去洗澡，别着凉了。”
“不会。”霖涵的声音有些闷，他心里有太多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该不该说。下唇被咬出了血，在一阵甜腥的气味中他做了决定：“我想和你做爱。”
覃烟坐到他身边，拿下他头上的毛巾，看着他低垂的脸：“怎么忽然说这个？”
因为害怕，霖涵心里这样说。他不知道有没有别人会和覃烟做爱，那个男孩是不是进到覃烟的办公室里，摇摆着屁股，下流又淫荡的勾引她操他。
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
他们可以和她做爱，他们可以被她操到高潮。
而自己却没有。
“不做吗？”他又问。
他转头看着覃烟，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眼巴巴的看着。
覃烟的嘴唇有些热，还有些干燥，轻轻贴在他的眼皮上。即使她什么都能看出来，还是对霖涵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后颈，安抚着。“是不是上次我说的那些吓到你了？”
“其实如果你不问，我是不会说的。”覃烟看着他，“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因为现在的一切已经让我觉得很快乐。况且时间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们可以一直用这种你能接受我也能接受的方式进行身体上的交流。”覃烟眼神真诚，“我说真的，你不必一定想用我的方式做爱。”
“可是我……”霖涵的声音止住了，可是，是不是还有别人？
“怎么了？”
“我想，我想用你的方式。”
覃烟摸摸他的额头，“你不用勉强自己。”
“我没有。”
“真的？”
“嗯。”
“那好吧。”覃烟点点头，“那你来试试我的方式来。”
霖涵的脸一下子变红，“那我，我去洗个澡。”是不是还要准备别的，比如浣肠？
覃烟拉住要跑的霖涵，“你去冲一下就行，快点，我有我的安排。”
浴室里的霖涵冲洗掉身上的泡沫，还在想要不要把网上看过的步骤实践一下，可是没有工具他实在不太会弄。正犹豫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洗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