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挺好?”
头发被揪在另一个人手里,霖涵仰起头睁开眼,瞬间睡意全无。
因为紧张,喉结上下滚动,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跪着睡着。看他一副小心的样子,覃烟眯了眯眼,视线向下游走,最终停留在下身围着的浴巾上。
“解开。”覃烟说。
霖涵眼神晃动,但还是乖乖听话,伸手把浴巾解开。
对方言语和动作上的刺激使他的身体慢慢苏醒,连下半身也不例外。清晨和尿意同时构成了性器勃起的条件,异性的眼神则是血液快速流动的助推器。
霖涵硬了,阴茎硬梆梆地翘着。
覃烟则饶有兴致的观察了整个过程,这男人确实有被人包养的资本,无论哪里的尺寸都不赖。
她松开了一直揪着黑色短发的手,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我回来的时候,它得是硬着的。”覃烟大概是去洗漱了,她绕过跪着的人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就有水流声传过来。
霖涵跪在地上,觉得屈辱极了,屈辱中带出悔恨,熄灭了本就不多的兴奋感,阴茎歪到一边,眼见着就要软下去。想起覃烟的话,他只能赶紧伸出手去补救,这一动牵扯到早已因为跪姿而麻木的膝关节。剧痛一下子袭来,像有数千根针插进骨缝。
等疼痛感不再明显的时候,霖涵已经彻底软了。
无人的室内,轻轻的喘息和若有似无的水流声交织在一处,变成手淫表演的背景乐。修长的指节圈住重新涨硬的茎身,反复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龟头红润肿胀,马眼出流出的前列腺液让它泛着光泽。
霖涵的手越来越快,把自己的身体推向更高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别的。
“啊——”
一只脚狠狠地踩住了阴茎,连同他的手一起,全都动弹不得。男性的性器官坚硬却脆弱,现在被死死踩住,室内的声音就只剩下器官主人的凄惨喘息。
“我让你硬着,又没让你动它。你阳痿啊?硬这么一会儿都不行?”
覃烟的脚趾有意无意搓动着露出来的龟头,让霖涵又爽又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唔……”他小心翼翼解释着:“我、我没有……嗯阳痿。”
阴茎似乎想要印证主任说的话,配合着吐出更多的液体,沾到女人的脚趾上。脚趾轻轻抠弄着那处小口,把更多湿滑的液体带出来,等她的脚离开下体的时候,扯出长长一根银丝。
“手拿开。”
覃烟对于霖涵乖乖听话这一点特别满意,觉得要是这男人的表情可以再自然一点的话那就更好了。
不过不急,慢慢来。
足心又贴到了阴茎上,冰凉凉的,上下搓动着。脚趾之间缝隙盖住龟头的最上端,画着圈地揉搓,等液体流得在缝隙里存不住、从脚趾缝的上方慢慢溢出来,覃烟才换了个动作,让脚向上移动。脚踩在龟头上向下压,压得不能再向下的时候骤然松开,硬邦邦的阴茎就“啪……”地一声拍在霖涵的下腹。
然后弹回来,摇摇晃晃、可怜兮兮。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你不是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