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钰跟往常一样不轻不重地带过去，倒让林佳雪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放了她回去。
叶明汣正规规矩矩坐在座位上。
还好心地留了个靠墙的里面座位给乔钰。
乔钰走过去，自然地拍拍他的肩膀，微微俯腰靠近他。
“让我进去一下呀，新同桌。”
她尾音翘起，能让人明显地听出她的好心情。
叶明汣却是眉头一皱，一声不吭地站起来给她让了位置，视线垂着，看似无意却一直盯在乔钰裤子上。
直到乔钰坐下，跟往常一样收拾东西，准备一会上课的书本时，叶明汣才转过头问她：“你去做什么了？”
乔钰看向他：“上厕所呀，我肚子不舒服，怎么了？”
叶明汣眼瞳漆黑，轻声笃定道：“你在撒谎。”
乔钰微微挑起眉梢和唇角，淡定地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呢？”
叶明汣停了几秒，道：“我闻到了精液的味道。”
“精液”二字被他说得很轻，要不是乔钰看着他的嘴巴，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
但乔钰仍然装傻：“你说什么？什么味道？”
叶明汣沉下脸色，不理会乔钰的问题，只盯着乔钰盯了许久，让乔钰读不出他此时是愤怒还是恼火还是其他的什么情绪。
直到预备铃声响起，乔钰刚转过头准备拿笔，才听到叶明汣的话。
“是谁？季临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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