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软软的细腰,舔着她莹白的耳廓,不断吻着小巧的耳垂,同时不停地用力抽插着小穴。她被弄的很舒服,眼角湿润润的,闭着眼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黏糊糊的呻吟。
如此娇软的美人,像小猫似的在那里叫,简直让人难以忍受,身体和心灵双重快意不断升腾,他发出“嘶”地一声,咬牙抑制想射精的念头。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遥遥的“白泽殊。”他被大哥的声音吓地一激灵,肉棒却好像因为突然的刺激,而涨的更大更硬了,他只能朝着外面大声问道“怎么了?”
“来书房。”大哥冷淡的声音遥遥传来,白泽殊回了一声知道了,然后手伸进她的短袖里,不停揉搓着她那柔软浑圆的乳房,身下插入拔出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阮西迟迷迷糊糊地被插着,小声抽泣道:“不要……不要了,好烫好涨,我好难受。”
白泽殊嘴角扬起一抹笑,在她耳边说道:“哥哥的大鸡巴只会让你舒服,怎么会难受呢。”说着感觉高潮就要到了,把她的脸侧过来,不停地亲着她的唇瓣,同时捏着她滑腻的胸部,以最快的速度抽了好多下后,猛地拔了出来射在了她体外。
然后他帮她把裤子拉上去,匆匆把她抱到了床上,盖上被子后掩上房门走了。
阮西迟则因为药力发作,完全陷入了昏睡状态。
她梦见自己跌进了牛奶里,目之所及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她的身体几乎泡在了牛奶里,自己的胳膊上,胸乳上,包括脸蛋上也全都是粘稠的牛奶,她感到很茫然,不知为何会这样。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她摸索着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是周一的早上6:50。还有几个小时就上班了,现在赶回家拿公司门禁卡,应该还来得及。
阮西迟看到屏幕上显示有微信消息,点开看了下是白泽温的留言,说是需要连夜赶项目,早上不一定能回来送她上班。
她回了个没事,然后翻开被子准备下床,结果一动才发现腿间黏糊糊的,有一些白色的东西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她不明就里的看着这些液体,蹙眉思量着这是什么。
想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头绪,她又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赶紧跳下床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空荡荡的,她忽然觉得下身也空空的,走路总有风穿过的感觉。阮西迟疑惑地小幅度掀起裤子的腰部,平时穿短裤好像也没有这样。
掀开了才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知道去哪里了,她的脸一红,赶紧把裤子塞好。
什么时候没有的?怎么会突然就不在身上了?那内裤现在到哪里去了?等等,她忽然记起昨天发高热了,好像是泽温弟弟给她换的。
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让他换了,不会是他帮忙脱的内裤吧……但感觉他很有礼貌的样子,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那难道是她自己觉得热脱掉了?
但话说回来,她脱了又扔哪了?
她很久没有发高热了,上一次发烧还是学生时代,怎么现在发烧还有乱脱衣服的习惯呢。
她越想越觉得离谱,对自己感到很是无语,以后泽温家里人要是在家发现她的内裤,那岂不是丢大脸了。
但是她在客厅和卧室找了几圈,无论如何都都看不到内裤,眼看时间又过去20分钟,只能赶紧穿上鞋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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