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无法控制地上扬着,又马上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左手引导着她靠在自己怀里,就这样又迅速给她灌下去了两大杯。
喝完三杯温水,阮西迟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妙,她的膀胱此刻很沉重,特别想马上尿尿。
但她要怎么说呢,而且在这样没有力气的情况下,到底要怎么上厕所。
突然后悔不应该喝那么多的,早知道只要一杯就好了。
她憋尿憋的开始渐渐出汗,眼神也有点飘忽。白泽殊在一旁观察着她的反应,适时体贴绅士地说道:“怎么了,是想上厕所吗?”
阮西迟紧咬着下唇,脑袋里天人交战,思考着到底要不要说。
说不说呢,可是说了感觉很丢脸啊,居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说如厕这种话;但不说的话,她现在感觉很不妙,身体虽然没有力气,但她也尽量在绞紧双腿,已经煎熬了很一会儿,感觉尿意再差一点点就要喷薄而出,那样岂不是更丢脸!
她抬眼看向他,眼眶里已经有一层薄泪,看起来可怜极了:“我想去下洗手间。”
白泽殊滚动了下喉结,不动声色地咽了口水。
他礼貌地点点头站起来,轻掀开被子去搀扶她,阮西迟右胳膊被跨在他的肩上,她试图自己站稳往前走,却觉得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这回发烧这么厉害才知道,竟然会完全没有力气。此刻她就像踩在云端,刚走两步就几乎跪倒地上。
“这样不行,我抱你过去吧。”白泽殊眼疾手快地拉住她说道。
阮西迟摇了摇头,心里想道:现在不试下增加力气的话,等会儿她上厕所,该怎么脱裤子呢。
但现实丝毫不给面子,此刻浑身软绵绵的她,根本就迈不开步子。
白泽殊又提议道:“这样,你靠在我身上,我扶着你往前走。”
她气喘吁吁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感到一具高大的身躯覆在了她后背,很少被陌生人如此靠近的她,顿时全身一阵颤栗。
白泽殊托着她,往前走了一步试了下,便发现她的臀部正好卡在他的裆部。
他停了一下,假意调整姿势,实则悄悄拉下了牛仔裤拉链,让小兄弟从内裤中探头出来。
然后借着走路的动作顺势掀起她的百褶裙,一下子紧贴了上去,顿时他的后脑勺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意。
阮西迟忽然感觉臀部有一个热热的东西,她缓慢地思考着那是什么,脑细胞似乎因为生病而短路,脑袋混沌的怎么也想不出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小穴的水流地更厉害了。似乎有个热乎乎的东西,正一动一动地戳着她的股沟,又粗又长地烫着她,随着每走一步,便深入一点,渐渐的有要戳向小穴的意思。
她此刻的意识,一半用来走路,一半被热度灼烧着,以至于完全没注意自己为什么没穿内裤,而这个粗长的东西又是为什么滚烫地紧贴着她。
白泽殊也很不好受,卡在她滑腻湿润的腿间,却不能大幅度的动,真是急死人。
他故意迈了个大步子,然后臀部狠狠一用力,往她下面戳去,阮西迟被他戳的发出“啊”一声叫,又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奇怪了,于是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一戳几乎有一小半捅进了她的花穴,她还以为自己是水喝太多快尿出来了,所以下面反应才这么敏感,于是双腿使劲地夹着他的肉棒,想尽量憋住尿意。
同时一想到水喝多了这件事,她就感觉脑袋要爆炸了,简直马上就能尿在面前这块白地毯上,只好香汗淋漓地转头哀求道:“我有点憋不住了,我们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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