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小跑到书房门口,很狗腿地毕恭毕敬回话:“找体温计呢,大哥。”
白泽世终于抬头瞥了他一眼:“病了?”
白泽殊摇摇头,指了指白泽温房间:“不是我,是二哥女朋友。”水多又欠操的女朋友,他在心里补充道,这么想着下面又有点硬了,于是赶紧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
“泽温房里有药箱。”
“我马上去。”白泽殊又小跑着离开了。
他跑到白泽温房间里,打开柜子翻了起来,果然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正要拿着体温计去量的时候,白泽世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眉头紧锁地遥遥看着床上的人说道:“等钟点阿姨来了让她量。”
白泽殊听了很失望,但马上转了转桃花眼舔了下薄唇道:“大哥,她看起来很严重,万一烧坏了怎么办?二哥嘱咐我看好她,这样子他会怪我的。”
白泽世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发表意见,只是转身回到书房“砰”地关上了门。
白泽殊扬起嘴角,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他想到二哥如果回来,看见女朋友没穿衣服,可就不太好解释了,那他只能勉为其难的好人做到底,再帮她重新穿上吧。
他先将体温计放到了她嘴里,然后捞起被他扔在一旁的内衣,准备帮她穿上去。只是一瞥到她白花花的乳房,便又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好像上面有什么魔力吸引着他,舔着舔着他感觉肉棒实在硬的太难受了,特别想再来几发,但正在他准备拉下拉链的时候,面前人皱着眉头眼皮轻动,似乎有要醒转的样子,于是白泽殊忙不迭地赶紧给她穿上内衣,套上了衣服。
刚把她靠放在枕头上,眼前人的眼睛就缓缓睁开了。
白泽殊处变不惊地朝着她微微一笑:“嫂子,你好啊。”
阮西迟感觉记忆模模糊糊的,她刚刚在梦里好像很舒服,又似乎有点不适,身体不知为何,仿佛还不断地感到过沉浮摇动。
面前是一个笑容灿烂的英俊男生,她有些茫然地听着自己被喊嫂子,额头烫的脑回路好像有些不够用,于是便只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白泽殊在心里发出一声干,这女人也太特么会勾人了,真想马上捂住她的嘴,狠狠地操进那个紧致湿润的花穴,再拔出来全部射在她这张漂亮的小脸上。
他微笑解释道:“我是白泽温的弟弟,白泽殊。二哥临时被抓去加班了,走之前让我好好照看你。”
阮西迟这时候恢复了一些意识,想起来之前淋了大雨,到了泽温的家,然后……等等,白泽殊,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但她实在想不起来,便回道:“这样啊。”一张口就有东西掉了下来,她低头看去,发现是个体温计。
白泽殊眼疾手快地拿了起来,然后温柔地看着她说道:“你应该是发烧了,我帮你重新量下体温,如果严重的话要去医院。”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他左手轻抬起她的下巴,示意张开嘴,她乖乖地跟着照做了。白泽殊把体温计一点点往她那条粉红的小舌内部推去,他目不转睛的样子让她不由得一笑,放个体温计怎么这么认真严肃。
这么一笑,体温计又掉了出来,她咬了一下唇,准备伸手自己去放到嘴里,但却发现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又冷又热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精力,手完全举不起来。
白泽殊假意安慰道:“没事的,要不我给你换个体温计,测一下身体别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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