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已经在路上被褪了下来,北泽平现在整个人趴在诸伏景光怀里,身后降谷零从早已准备妥当的各式工具里挑选出需要的部分,一手拿着即将要用上的软管,另一手摸到北泽平赤裸的屁股,开始试着开拓那处小口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很奇怪,但因为北泽平的体质早已经受过改变因此他此刻并不感到反感,甚至当降谷零用带茧的粗糙手指尝试性的摩擦肠肉的时候生出了一种奇妙的近似与快感的感觉
这感觉陌生又新奇,让北泽平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第二根手指入侵进来的时候北泽忍不住将头抵在诸伏景光颈窝处,得到了对方顺着脊背反复滑动的安抚,期间北泽平不知道被戳到了哪里几度无法抑制地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同时诸伏景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抬头,正半软不硬的戳在自己的腿边
被逐渐开拓的穴肉湿热柔软又热情至极,哪怕只是几根手指都要紧紧地包裹吮吸,降谷零用上了身为优等生的意志力才没有让自己陷入如果现在就被包裹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极乐的幻想
小心的抽出被裹上了一层透明肠液的手指,降谷零缓缓地将早已准备好的软管送入小穴内,被特地调整过温度的混着甘油的水液顺着软管进入身体,因为和肠道温度接近北泽平倒是没感觉到疼痛或灼热,只是逐渐增加的涨感顶地他有些反胃想吐,温水填满了穴道内的每一寸缝隙同时也压迫到了前内腺,逼得他连腿根都颤抖起来
“好…好涨……呜……不要了……”
“稍微忍一下就好了”诸伏景光收紧了环着北泽平的手臂,偏头在他柔软的栗色发丝上落下一个个轻吻
降谷零一边控制着液体进入的速度一边在心中默默计算灌入的总量,在注意到北泽平不适的颤抖后也停下了灌入的动作并递给诸伏景光一个眼神
两人默契配合着调整了北泽平的姿势后降谷零缓缓抽出了软管
干净的清液几乎是瞬间就从难以合拢的屁眼里喷射而出,失禁般的错觉让北泽平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因为水灌得确实有些多了,其中一部分甚至溅射在腿上顺着大腿流下
原以为要进行三四次灌肠清洁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呆愣在当场,一时有些想不清为什么这会和资料上说的不一样,而刚醉着酒被灌了通肠且一点也不想再来一次的北泽平呜咽着抓紧了诸伏景光的衣服整个人都要挂在对方身上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呜……”
清亮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拨弄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理智,想不明白于是只能暂时将一切都归结为北泽平体质特殊的两人安抚着呜咽着拒绝的人,说话间便已经离开浴室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并顺势褪去了北泽平最后留在身上的上衣
二十岁的年轻肉体已经开始有了线条,不再似十七岁时那般细弱,却依旧受了骨架的影响而显得有些纤细,但在场的两人都知道这具身体之中蕴含着怎样的爆发力,胆敢轻视的结果只会吃亏
只是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正被酒精作用地昏昏沉沉,即使被拉开了双腿向人露出还有些合不拢的肉穴和翘起的肉棒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又或许是因为面对的都是熟悉的人所以根本没想着要反抗,那双盛满了夕阳的金红色眼睛含着泪,眼角都是漂亮的绯色,满心满意得映照的全是两人的身影
这种时候再忍着大概就可以考虑直接脱离人籍了,降谷零握着北泽平的腰将人拉进了一些,手指再度伸入穴肉,顺着几分钟前的记忆顺利地找到了藏着肠肉里的一小块软肉并稍稍用力的揉捏起来
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过电般得贯穿身体直冲大脑,北泽平本就因为长期服药而变得适合性爱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直接缴了械,一团浓稠的精液从颜色漂亮的肉棒射出落在北泽平泛着粉色的肌肤上,同时后穴里也涌出了一股清澈的肠液
第一次靠后穴高潮的北泽平耳边全是嗡嗡的响声,以至于是谁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能听到,更没注意到有一只粗糙的手拂去了自己小腹上的那团精液,他只觉得自己被人扶着而一根灼热的东西慢慢地顶入身体
虽然几根手指和正经家伙比起来还是存在差距,但进入的过程实际上并没有多少阻力,当整根阴茎完全没入时降谷零舒服到忍不住叹谓出声,高热柔软的内壁带着丰沛的水液挤压上来,在试探性地顶动几次后降谷零便逐渐放开力量操干起来
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鲜明的水声在卧室里回响,有着混血优势的粗壮阴茎每一次都能蹭过那一小块软肉,一股股电流有节奏且不间断的直冲脑髓,北泽平想叫出来但嘴里的另一根堵住了他的全部声音,褚伏景光长度傲人的阴茎一次次破开北泽平的喉管带给他持续不断的窒息的快感,收缩的喉咙蠕动挤压龟头,几乎是在以榨取的方式为入侵者提供服务,然后欢欣的接受着对方喷洒进来的股股浓精并顺着喉管输送进胃袋
本就是喝了一肚子啤酒的北泽平对于被灌入了更多的液体进胃里这件事有着深刻的不满,只是表现出来的反应却只剩了不适的摇头和细弱蚊蝇的哼唧声,甚至这点声音还被身后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
而很快这点不满也被迫消散,内射为肠道带来的冲击夺走了北泽平剩下的那一点意识,和穴肉的温度相比起来微凉的液体在接触的瞬间带来的却是灼热的刺激,这让本不会产生快感的内射行为变了味直接逼得北泽平用后穴攀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而从头到尾没人触碰过他的前端
连续经历两次高潮,北泽平稍微酒醒了一些的同时记忆逐渐回笼,他感受着后穴里软下来的阴茎慢慢抽离自己的身体,穴口在失去了可以挽留的东西后抽搐几下便慢慢回缩,即使看上去依旧是有些合不上的模样却并没有产生多少被打开的感觉,直到此刻北泽平才头一次对所谓的改变体质到底意味了什么有了认知,不说那些曾经的小打小闹,内射会产生快感,身体在一定程度上能快速恢复以及不需要特地做前置清洁,这些无一表明了这具身体是有多适合性爱
该说不说真不愧是海棠系统
没有精力去看一次内射带来了多少收益,北泽平在两双手里被调转了方向便紧接着开始了下一轮
后穴再次被破开进入到之前不曾到达的深度,小腹被顶得凸起一块让他忍不住想干呕,但口腔已经被还沾着自己肠液的阴茎填的满满当当不留缝隙,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期间即使夹杂着微弱的挣扎也很快会被两双手安抚下去
第三次高潮之后北泽平感觉自己对时间的感知开始出现问题,眼前的画面都是延迟的让他根本无法认知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又被改变了姿势,同时还伴随着一片片的白光接连不断的炸开,被使用了多次的喉咙生疼,却还是在每一次被逼上极限的时候被迫吐出些支离破碎不成语句的呻吟,那沙哑的词句让人难以想象这声音原本是多么澄澈清亮
前端从始至终无人触碰却已经射空了所有的存货,或许连同早些时候喝进去的几罐啤酒也在不知哪几次的高潮里被排了出来,如今只能可怜兮兮的硬着,马眼微微张合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与之相反的是肚子里的满满当当几乎让人产生了又被灌肠了的错觉
北泽平意识模糊中感觉自己被谁抱起,但身体太过疲惫因此他只是下意识地往那人的怀里又蹭了蹭,鼻尖充斥的淫靡的气味在哗哗作响的水声里逐渐消散,温暖的水流一同带走的还有腹部的胀感,舒服地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等到他意识彻底回笼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浑身酸痛,每一处关节都像被使用过度,腰部更是像被人拆过一遍又重新拼起来一样,而第二个感觉则是热,此时他才注意到自己正侧卧着躺在降谷零怀里,几缕金发正散在手边,身后则是另一具散发热量的身躯与自己肌肤相接,距离之近让北泽平几乎能感受到身后那人的心跳
北泽平难耐的动了动,虽然已经尽可能放轻了动作但紧贴自己的两人几乎是立刻睁了眼,两人放在北泽平腰间的手臂几乎是同时下意识向自己一方收紧,结果就是处在中间本就浑身酸痛的人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悲鸣
“你们……呜————过.分.了……”
两人霎时间不敢再有其他动作,等到感觉北泽平似乎缓过来一些后,两人才摸索着一人握住北泽平的一只手
“……tair…”
短暂的沉默后是一声附在耳边的轻唤,无论降谷零还是诸伏景光谁都没想到最后会发展成这样
作为北泽平成年后的第一次,按照原本的计划应该是三人正常且普通的做两次然后就可以去休息,如果还有精力的话或许还能再一起看个电影
但当两人真的给北泽平开了苞并进入了那处小穴之后一切就开始走向了失控,他们不是没想象过里面会有多舒服,但是亲身经历远远超越能够想象的部分,只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就能让他们明白身下的人有着一付多么适合性爱的躯体,更别提他现在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们,身体上的快感和意识上的认知直接打碎了两位年轻的未来警官一直以来的道德感和自我约束
因此当让他们清醒过来面对着北泽平满身青紫的淫靡痕迹时就像是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燥热的午后,铺天盖地的心痛和愧疚才终于追上了他们
“所以你们就光想着怎么道歉了?”
北泽平软绵绵的趴在床上,身上盖了条薄被以防走光,但还是伸出了一条还带着牙印与手印的光裸小腿微微晃着,抬起头看向跪在床边的两个幼驯染的时候突然有种被三年前的某个傍晚记忆袭击了的感觉,同时他打开了后台面板慢悠悠地翻阅起系统的收支记录
摆好了一副认真认错姿态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床前,神情态度简直像是只要北泽平发话下一秒就能表演一套花式土下座大全
“道歉就不用了,本来也都是说好的”
赶在这两个正义感道德感和责任心都高得离谱的家伙发出什么会让自己找不到台阶下的暴言之前北泽平先发制人,虽然两个幼驯染做的确实很过,他现在依旧浑身难受到想咬人的地步,但入账的数额也是实实在在的
数着当前收集总量上的那一串零北泽平都有种前十多年都白干了的错觉,按照这个数值来算,如果他每天都和今天这样来这么一次那只需要半年他就可以直接买票回家了
虽然想法的确实很好,连脑袋里的小人都为此进化成了宇宙猫猫,但现实情况是他明天能不能去正常的下床去上课都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