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亚带着钟离走进吧台后面,倒了两大杯蒲公英酒。一杯塞给钟离让他尝尝味道,另一杯拿在手上,倚着吧台慢慢喝。他空出来的左手则解开了自己领子上的扣,然后掌心向上去揉钟离腿间的鸡巴。
钟离原本算不上兴致勃勃,他现在的欲望尚且只给了温迪,对着面前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他的鸡巴便只是垂着。但凯亚手里摸过的肉棒不少,经验自然也算得上丰富,不多时就让它硬挺起来。
凯亚对此勾勾唇角笑,随后喝一口蒲公英酒含在口中,放下杯子拉住了钟离的领带。他很自然地同钟离接吻,身高相差不多便能让他不费劲地把酒渡一半去钟离口中。
当然,更多的酒液顺着他们交缠的唇舌淌了下来。
这算是钟离这回来蒙德之后第一个像模像样的吻。他并没有拒绝,反而顺着凯亚舌头搅动舔弄的势头跟着他动。他想起今天凌晨时在温迪唇边的吻,垂着眼帘想笑,在吻中便只是动了动唇角。
“蒙德真是……酒香浓郁。”钟离刚刚就放好了自己的杯子,现在他俩分开站立,他低头一瞧,衣服前襟上又是点点酒渍,他觉得有几分好笑,但并不生气,只是不知为何带着些纵容的意味。
“哦?那这位先生会喜欢吗?”凯亚望着他的双眼问。
他问完便又贴近了钟离,他们口中清苦的蒲公英酒味如出一辙,呼吸间交融着,宛若一体。
“当然了。”
钟离不清楚是不是凯亚身上年轻的气息感染了他,他也跟着“年轻”了起来,会想回应他的调情,接近他,引着他一起做些什么会分泌多巴胺的事情。他一时讲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感觉,但他敏锐地觉得,像是昨夜他压住温迪时那种内心的悸动。
他忽然想起那一刻温迪轻轻地叫了什么。
“摩拉克斯”。
魔神战争后他渐渐被称为“岩王爷”、“岩王帝君”,又或者是“岩神”,而他在俗世行走时又有过许多化名,“钟离”便是其中之一。
而他身边的人会叫他“摩拉克斯”的最多的时候,是在魔神战争之前的几千年。在他漫长的生命之中,已经几乎有半数的时光,他的身边没有人如此称呼他了。
纵然他抛下了尘世七执政的身份,这一声仍旧让他回想起遥远的岁月。是在他生命初生之时的峥嵘与肆意。长年累月的磨损中,他沉淀下来的温润稳重,似乎露出了几分从前的色彩。
大约像是被石头裹住的璞玉,偶然露了一角出来。
此刻他心情很好,一手揽了凯亚的腰,另一只手则浅浅从他裤子后腰处探进两根手指,插入凯亚丘陵沟壑一般的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