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声音里分不出是疼痛更多还是爽快更多，乱步试着将精神触手探入太宰脑中的精神海，结果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
那是太宰的精神屏障。
精神屏障是用来保护哨兵脆弱的精神海的，也可以使他免于遭受精神攻击。
太宰毕竟是哨兵，在精神方面比不过身为向导的乱步，若是乱步有意，是可以强行刺破屏障的。
但那样做就没有意义了。
精神海对哨兵的意义特殊，那是他具象化的精神世界，是他真实的精神状态的体现。
褪去了外表的伪装，那里有最真实的太宰治。
允许他人进入自己的精神海，等于向对方袒露自己的全部，这对生性敏感多疑的太宰来说过于困难了，所以一直以来给他安排的向导全都失败了。
而进入一个对自己身怀抵触心理的哨兵的精神海，对向导来说也极为危险。尤其是太宰，他的精神海超出想象的广阔，却也超出想象的诡谲。
‘看来刺激还不够，太宰还有力气构筑屏障。’乱步不太高兴地想着。
他捧起太宰的脸，让那双鸢色的眼睛直视自己。
“这种时候只许想着我，我不是告诉过太宰了吗？”
“呜、对不起……”太宰是信任乱步的，但他的本能在拒绝任何外物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
“算了，本来也不是没有料到。”乱步早就知道太宰麻烦的性格，只是多少有些失望。
看来还是得加大调教的力度。
乱步解开了绑住太宰四肢的绳子，只剩项圈上的链子没有解开。
虽然四肢获得了自由，但是没有乱步的首肯，太宰还是老老实实地维持原先的姿势没敢动。
乱步很快就带着新的玩具回来了。
那是金箔一样的金属薄片，大概只有10日元硬币大小，中间连接着长长的电线。
“这是什么？”太宰有些害怕地看着乱步贴到自己阴囊上的东西。
乱步只是把玩具的遥控器塞进太宰手里。
“太宰打开开关不就知道了。”
既然乱步这么说了，那太宰就没有其他选择。他压抑着不安的心情，小心地打开了开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流从脆弱的阴囊上爆发，太宰全身都酥麻了，脑袋像是被烫化了一般。
“还不够吧，那么微弱的电流，太宰早就已经玩腻了才是。”乱步愉快地说，“不过没关系，我给太宰准备了很多好东西，可以把太宰电到两眼发白跪地发抖呢。”
他还没有正式动手，仅凭语言已经吓得太宰瑟瑟发抖。
即便如此，太宰也没有挣扎，只是用湿润的眼睛祈求地看着乱步。
乱步拿出剩余的四个金属片。
“这次我们只用六个就好。太宰说是看，你想要电极片放在哪里？”
虽然这么说，但太宰知道乱步早就决定了电极片要放在哪里。
“乳、乳头……”他颤抖着回答。
于是哨兵红肿的乳头上被贴上了两个薄片。
乱步还不肯放过他，咬着太宰的耳朵:“接着说，还有两个。”
太宰试图用别的地方混过去。
“大腿？”
乱步没有说话，只微笑着把电流的档位调高了一档。
“阴茎！不对是阴茎！”太宰急忙改口。
“真是不听话，还是说太宰就是想被虐待，所以才故意回答错误的答案？”乱步张开的手心里躺在剩下的两枚电极片，“作为惩罚，太宰，自己贴到你说的地方去。”
太宰照做后，又满怀期待地看着遥控器上的档位，暗示乱步可不可以把档位调回去。
“太宰真乖，但是一码归一码，惩罚可不能少，以后要记得乖一点哦。”乱步满脸笑容，“还有最后一个。”
太宰摇着头，不敢回答，乱步轻轻地说：“太宰还想受到惩罚吗？”
这回太宰真的哭出来了。
一边哭，一边拿过乱步手中的电极片，塞到了拔出按摩棒的后穴里，直到电极片覆盖住前列腺他才抽出手。
乱步眼中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