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疯狂地开合着,一下子就吞进去了她的指尖,然而苏格兰却抽泣一声,张着嘴剧烈地喘气。
霞多丽真的有点担心苏格兰的精神状态了;他哭了,但是跟之前那种生理性的眼泪很不一样,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在失控。
她知道苏格兰说的往里一点到底是在哪里,这可不能遂他的意,但是能稍微替代一点,刺激别的地方来转移注意力。
她站在躺椅边,抚摸苏格兰的脸,亲吻他的眼睫,耳语般地安慰着。
“别紧张,里面很痒是不是?我摸着你呢,会让你用别的地方舒服的。”
一边这样说着,另外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她熟练地刺激着男人的前列腺,本就被欲望煎熬的身体几乎是一下子就勃起了,坚挺的阴茎一跳一跳地,汁液不断地从前端溢出,前几次高潮寸止好像让苏格兰有了心理阴影,这次她还没打算停下呢,是他自己快高潮了,就用尽全力夹着她的手指,求饶着说什么都不肯放松。
“我不行了……!”
“我知道,我知道,别害怕。”霞多丽亲吻他的耳朵,安慰着。
“呜、我——不行——不行、不……”诸伏景光胡乱地抗拒着,他潜意识里有一道禁忌,“我不能、不能射!会浪费掉……”
霞多丽才明白他在抗拒什么:刚刚她警告过射精会浪费魔力,结果苏格兰还真记住了。
啊呀,明明难受成这样了,却还这么听话。
这也太乖了吧……好可爱。
“可是苏格兰很想高潮吧?那要怎么办呢?”霞多丽其实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实在是——这位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想多逗一下。
严刑拷问都不能动摇诸伏景光的意志,但是这不是刑讯,霞多丽很温柔,很照顾他,即使他看起来已经要被弄得傻掉了,为了解脱什么都会答应,也完全没有抛出过任何会动摇他的立场的审问。
——正是因为这不是拷问,所以他的抵抗力才飞速地崩塌了,露出极其羞耻的真实欲望,哀叫地比被拷打还要可怜。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好难受……”
诸伏景光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了,他疯狂地祈祷着快感别再中断了,就让他痛快一次吧;但是他又记得这次性交本质上是为了补魔。
如果过分追求与补魔无关、甚至会浪费魔力的快感,那就不是必要的治疗,而是一种纵欲淫乱行为了。
可是他真的没法克制这样的淫乱,他想狠狠地抓挠肚子里那个痒的发疯的地方,他处在高潮边缘,阴茎胀得发痛,再不射他就要死掉了。
“苏格兰最后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呢?”霞多丽的温柔地问。
手指还在规律地按压着前列腺,快感有节奏地涌现,他感觉就仿佛阴茎从根部、从身体内被挤压着,一股股的热液从尖端涌出,他渴望阴茎可以被抚摸,但是它只能空虚地在空气中摇摆着,艰难地忍受着越来越高涨的热意。
“我不知道,不记得了……”
“以前没有试过这样抚慰后面吧?”
“没……怎么会……”
诸伏景光羞耻至极,却被动回忆起来以往自己是如何自渎的,他当然没有想过摸自己的直肠,自慰就只是简单地撸就好了。
所以他无法想象男性可以不射精而达到高潮。
霞多丽的手指不停,但是原本安抚着他的脸颊的手离开了,他几乎要难过地呻吟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只手拿出了刚刚找到的道具之一,一个银色的圆环。
霞多丽把固精环拷在硬的不得了的阴茎根部。
诸伏景光的腰腹剧烈地挣扎扭动,本能地想把极其不舒服的的东西甩下去,但是徒劳无功,阴茎反而啪地拍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懵了一下,在失明的情况下,终于意识到刚刚自己的性器到底摇摆成了什么样子。
他居然?!不知廉耻的……?!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差点杀了他,他立刻不敢动了,身体僵硬的像大理石。
“嘘,别害怕,放松下来享受。”
霞多丽顺势揉捏着垂下的阴囊,精液无法顺利射出,堵在内部胀得极其难受,他苦闷地缩紧小腹,身体用力向上躲避,霞多丽善解人意地放过了那里,转而配合着手指抽插前列腺的节奏,不断按压揉搓他的小腹。
肚腹深处那个痒的钻心的位置,好像真的被隔着血肉安慰到了似的,加上不断累积的性器官方面的快感……
“别紧张,放松身体,好好体验一下吧,会很舒服的。”
霞多丽温柔的声音不断安抚着,引导他感受着她的手,没有体验过的如海浪一样的高潮让他几乎窒息,他一滴也射不出来,被极大地延长了高潮的时限,无处可去的情欲在体内反复冲击回荡,眼泪无法克制地流淌。
他什么话也说不了,思维完全停滞了,无法思考除高潮之外的任何事情,身体就像被控制了一样不自觉地扭动着,在高潮下淫态毕显。
等他再次能够思考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断片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