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的那个,洞房花烛夜。”
桑酒失了仙髓以后修为低下,但那毒珠毕竟是她凝结百年而成,就连战神冥夜一时也解脱不得。
今夜的玉倾宫狂风大作,桑酒强迫冥夜之后来不及细细回味,便因半慌张半惭愧之心匆匆从榻上逃离去了人间,独留浑身无力口舌受阻的冥夜昏昏沉沉倒在蓝色的衣料中。桑酒就冲动了这么一回,此时的她哪能想到,百年之后她会后悔此举到肝肠寸断却挽回不得。
玉倾宫内骤然安静下来,独留冥夜沉在药效中难耐地粗喘,玉倾宫外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身形及其高大壮硕,浑身包裹着附有魔气的黑色衣袍,辨不清面容具体如何,只见得露出来的双眼呆滞无神,但凭周身气息来看,应当是位修为不低的大魔。
大魔实力可怕,轻轻松松便能施展瞬移之术,又凭借高超的隐身之法骗过了玉倾宫外驻守的仙兵和结界。他似乎无甚思考,目的明确如机关一般直直向冥夜寝宫走去。
叩叩叩,大魔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寝宫中尤为明显。冥夜此刻全无防备空门全开,若是偷袭必能一击得手,神魔大战打到此时,一个大魔来见上清神域战神冥夜的目的应当不外如是。
可大魔却并未立刻出手攻击冥夜,他堪堪停到与冥夜床榻足有三尺之距的地方,抬手凝起一捧魔气,隔空撩开了遮挡冥夜的床帐。床帐掀起的风似乎惊扰了床上休憩的人。
“嗯哈。”冥夜醒了。
头好痛,冥夜双眼迷离,脸庞上还留着两坨迷醉的殷红。他勉力抬起左手,想抓住些什么借力坐起,好清醒一下混沌的头脑。他胡乱摸索到了一节从床顶垂下的绸缎绕了几圈缠到手上,奋力一拉。
借着绸缎勉强抬起几分身体,冥夜正要一鼓作气坐直身子时,绸缎突然被魔气割断了。冥夜瞬时失去了身体的平衡,从床上滚落在地,脊背恰好撞到大魔的脚上。冥夜悚然打了一个激灵,玉倾宫内不止他一人存在这一信息使他恢复了几分清明。
“是谁!”冥夜惊喝道。
无人应答,只有贴在脊背上的坚实腿足传过来的硬邦邦的触感。毒珠本就还在体内兢兢业业地发作,冥夜又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此刻软倒在地起不得身。堪堪能双手合围的腰肢被束在蓝色腰封里颤抖,两条细直长腿被柔软的衣料勾勒出形状委顿于地,全身上下也只有玉白的手指狠命抓着地板,妄图能从土地那儿借一点力好摆脱现在这副困境。薄薄的脊背抖如筛糠,尖锐的肩胛骨将衣袍顶起一片弧度,好像蝴蝶快要从衣领里飞出来了。
上清战神冥夜只知自己战功赫赫令人惊羡,却不知自己这一副好皮囊又遭到了多少觊觎。尤其是现在,他身后的大魔原本呆滞的目光逐渐灵动,附着深不见底的欲望,死死钉在冥夜纤细白嫩的后颈上。
大魔反手打出一团魔气,寝宫大门应声而关。大魔蹲下身子,细细观赏着脚下徒劳挣扎的美人,他缓缓低下头,蹭到冥夜后颈处,伸出滑腻的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冥夜的耳垂,随后一口将其含进嘴里吮吸。冥夜当场如遭雷击,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身后的人还未停止,他把手放到了冥夜的腰上温柔摩挲,顺着冥夜诱人的曲线,一路摸到了浑圆饱满的屁股轻轻揉捏。
冥夜并非少不更事的处子,身后之人此行目的简直不言而明。冥夜惊骇到头皮发麻,两只莲花目瞪圆了,着急到近乎漫出泪来。大魔吮够了口中软肉,犹不知足,终于动身探向前方殷红口唇,也让冥夜终于看到了他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