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村,村边有个简陋的砖房,这就是孟易现在唯一实质性家产。
回到老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都市里一切却历历在目,相比较还算平静地农村,深海市的大江大浪已经淹没了孟易的一切雄心。
忘记,孟易只能忘记!
黄子娇,杨思凯,黄万达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和他相关。
月是朦胧月,风是山谷风,和先前的都市生活绝对的格格不入。
“忘了吧,你必须忘记她!”孟易低声告诫着自己,从他惹了事,从他离开了深海市,他就得必须忘记。
这个事情他知道,只是他不知道,此刻的金石村已经不复当日的金石村,同样是暗流涛涛,人心险恶……
而已经在都市有过历练的孟易敏锐地嗅出那股不寻常的气息,就要从数日后那一个秋叶枫落前的夜晚说起……
…………
月黑风高,依山傍水金石村安静的只能偶尔听到几声狗叫。
孟易不知是吃什么吃坏了肚子,抱着肚子,在这半夜三更的就一下冲出了房门,往村里唯一的小诊所奔去。
村里的小诊所是私人诊所,原来是夫妻档,现在男人死了,就留下了韩翠芝和已经有着美人胚子的女儿,女儿在镇上读书,现在也就韩翠芝一人在。
孟易家离小诊所很近,韩翠芝家里缺个男人,孟易也经常去帮帮忙,倒让的两家人关系不错。
“嗯啊……”。
孟易刚刚举起右手要拍下去,却只听到屋内传来一声诱人的声音,心中好奇,也就将手放了下来,一只眼从门缝往里看去。
“吴仁义和翠芝婶怎么会搅合在一起。”两人的动作被看的一清二楚,孟易一阵邪火乱涌,以他对翠芝婶子的了解,显然不太可能。
“翠芝啊,这段时间村子里的事,我给你解决了多少,你就不付出一点?想当初老孟家的责任田我可是一句话就收了,为什么你的没有,你得明白啊。”吴仁义话语传来,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画外之音更有着一丝威胁之意,让偷听的孟易眉头一皱。
“不要,不要。老吴,你看在我家老李的份上放过我吧。”翠芝婶有些哀求,带着哭腔,奋力抵抗着。
“老李?别吓唬我,我胆小呢,那不顶用的东西都死了五六年了,你就不想那事儿?”
门缝里看不清楚,隐约看见吴仁义那胡子拉碴的脸贴上了那细白的胸脯,吧哒吧哒的亲着,一只手暗着翠芝婶的肩头,另一只手透过松紧带往裤子里摸去。
“唔,不要,不要啊,吴仁义,你这个畜生啊。”翠芝婶子扭动身子躲避着吴仁义的大手,却无奈根本躲不开,脸色越来越红。
“啧,啧,我这个畜生会让你忘不了的,再说了,还有你的这个小诊所,要不是我,你能开下去?镇卫生所都说了好几次了,还不是我给你说过去了。”
粗手在韩翠芝的裤子里四处寻找,一张嘴还不住的啃食着韩翠芝的脖子,看着吴仁义那猴急的模样,孟易更是一阵猛吞口水,双手一小心碰到自己的小兄弟,居然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只是就在这时,吴仁义的声音又是传来。
“翠芝,你别躲,好处少不了你的,我会好好对你的。为你家霜儿想想,霜儿不小了,没有这诊所,你们娘俩可怎么活啊,陪我睡觉还不是就和老李那会儿一样?你看,都湿透了。”
“啊~,你……。”翠芝婶的身体颤抖着,坐在被吴仁义压在身下,满脸绯色,话语都有些不清晰了。
韩翠芝嘤咛声越来越重,身体慢慢的放弃了抵抗,可是眼角的泪水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
孟易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一幕会发生在婶子身上,眼看着里面的两个人上演的一幕,小腹火热一阵一阵,连肚子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
临近窗子的小火炕上,韩翠芝已经被扒得只剩下了亵裤,吴仁义一只手抓着她丰满的胸脯,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家伙狞笑着。
韩翠芝双脚用力冷不防的揣在吴仁义的肚子上,顾不上衣衫不整。站起身就往门口跑。
“韩翠芝,你别不识抬举,老子今晚睡了你是为你好。想想孟易家的责任田,那可是我一句话就给收回去了。”心里滔天烈火炙烤得脸都显得扭曲,吴仁义蹿起身子,一把扯住韩翠芝的头发,终于发出了狠话。
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气,被吴仁义一把拽到近前按到在地上,腰杆挺起把自己的软枪送到韩翠芝的嘴边儿恶狠狠的说道:”舔!”
翠芝婶双眼含泪,眼角全是泪水,头发根部传来痛感,让她的脸惨白惨白的。
“你想好了,伺候我舒服了,咱们啥事没有,要不然你就喊,一个娘们在家里思春,硬是拉上我。这话大家都得信!快点儿!”
见到这一幕,孟易猛然清醒过来,一下子血气上涌,推开了虚掩的木门,一边做出着急状,一边喊着:“婶子,救救我,我肚子疼。”
孟易的声音直接吓坏了两人,以至于孟易走进屋来,两个人顿时愣住了。
“你们?”孟易假装满脸骇然,傻愣看着两人,转瞬还一副少儿不宜的遮住了自己的眼。
“小瘪羔子,看什么看,赶紧出去!”吴仁义嘴里硬气,手可是慌忙的提起裤子,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