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计划第九天一整天用来游泸沽湖,第十天上午则启程返回丽江,然后乘飞机飞回鹭岛,因此这个晚上他们便住在泸沽湖的里格岛上。
而就在他们住进里格岛后不久,当天与他们一同出现在鹭岛机场的黑衣男,也到了泸沽湖镇上。
黑衣男依旧戴着墨镜,背着个单肩的背包。吃过饭后,天色已晚,他拿起手机联系,然后开始按着电话里的指示,开始朝着东北方向走去。
约莫半个小时,他走到一座略显陈旧的砖房前,挂了电话。
此处已然是小镇外围,路上几乎看不见人,他谨慎地朝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后,方才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四下。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露出后面一个眼神凶戾,额头上有道疤的大汉,略微扫了他一眼,便开门放他进去。
经过一个满是废砖的小小庭院,黑衣男跟着那大汉走进房间。房间里吊了一个灯泡,光线昏暗。一张方桌后,坐着一个短发看起来有些瘦弱的阴鸷中年,旁边还站着一个凶悍的光头。
黑衣男摘下墨镜,径自走到桌前坐下,将手上的背包放上了桌子。
“瘦八,这次又是什么生意,要我们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桌后的阴鸷中年看着桌上的背包挑了挑眉,盯着黑衣男问道。
被称为瘦八的黑衣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就这两个人。”
阴鸷中年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两人,眼神微眯:“多少?”
“五十万,”瘦八将桌上的背包打开,哗地一下倒在桌上,“这里是二十万订金。”
站在阴鸷中年身后的刀疤男和光头紧紧盯着桌上一捆一捆的钞票,阴鸷中年只是淡淡扫了一眼。
“活的死的?”
“暂时要活的。”
“暂时?哼,”阴鸷中年冷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八十万。”
黑衣男垂下头,半晌后终于点头道:“可以,不过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不要让别人看出来这两人就是目标,作成意外。”
阴鸷中年沉吟片刻,看在八十万的份上,他点了点头。
“这两个人现在在里格岛,抓到之后我们再联系。”
黑衣男说完这句话,便站起身戴上他的墨镜,阴鸷中年朝刀疤男示意一眼,刀疤男便将他送了出去。
阴鸷中年看着照片沉默不已……
……
第二天一早,张扬早早起床,准备完毕就去敲苏以晴的房门。
“喂,你今天怎么那么慢啊!”在门口等了五分钟,苏以晴还在叫他等。
“你等一下啦,这衣服真的很不好穿!”房间里传来苏以晴正在使劲的声音。
“臭美……”张扬撇了撇嘴,无聊地在她房间门口走来走去。
又过了五分钟,张扬终于彻底不耐烦,正要敲门告诉她自己回房间等,只是手刚刚举起,房间门便突然打开!
张扬举着手呆住了……
苏以晴站在房门后,头微微垂着,略带羞赧,白里透红的肤色在头上银帽亮银色的衬托下,愈发显得娇羞迷人。一身大红大绿的民族服饰,露出小半截如藕般的玉臂和纤细小腿,不但未曾流俗,反而透着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明媚与俏丽。实在由不得张扬不失神……
被看得恼羞成怒的苏以晴终于狠狠一脚踩上他脚背:“还走不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