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酒,君未寻差点忘记了,她可不是要借酒消愁的么?“这酒没什么后劲,可以慢慢细品,就算喝光了,明天起床也不会头痛。”
说着将自己有幸带上来的酒瓶打开,顿时芳香四溢,满意的闭眼感觉了一下酒香,因此没看到一旁司北玄骤变的脸。
君未寻略带得意的道,“这是我最初酿制的百醉,第一代,好闻吧?这是瞒着哥哥偷藏下来的,就剩这么点了……”
肩膀蓦然一痛,身子被大力扳了过去,君未寻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俊颜,“四爷,你怎么了?”
司北玄一张脸清冷不再,紧绷到极致,紧盯着她的眼甚至蕴出赤红,语调冷硬艰涩,“你刚说什么?这是什么?”
“这是百醉……”君未寻嗫喏,司北玄的表情有些恐怖,像只找到猎物的野兽,眸光寒冽,酝酿着她不能承受的风暴。
“你的百醉明明不是这个味道。”屏了呼吸,司北玄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怕会将她吓跑,带着小心翼翼的质问,等待她的确定。
肩膀的痛越烈,君未寻轻皱了眉头,司北玄忙松了些许力道,却不曾将她放开。
君未寻不适的扭扭肩膀,“放手,你弄痛我了!”
见司北玄仍然执拗的盯着她,不得到答案不罢手的样子,只得又道,“我不是说了嘛,这是第一代百醉,最初酿出来的就是这个味道,只不过我哥哥每次喝这酒,表情都很悲伤,我不喜欢他那样,就自己琢磨着将酒改成了后来的味道,酒性也烈了很多。”
双手无力的放下,静默须臾,司北玄仍是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谁教你酿的酒?”
“什么谁教我酿的,当然是我哥哥了!”君未寻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是说,你哥哥教你酿的?他怎么会酿百醉?”
“我哥哥本来就博学,再说会就会了要什么理由,莫名其妙,你喝就喝,不喝还我!”这人怎么回事,跟审犯似的,一个大活人玩什么月夜变身啊!
这样的答案,司北玄颓然的低头轻笑,似悲似哭,“呵呵呵……这就是影子吗?君未轻,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