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晴将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学着那黑衣人的话说道:”你是哪门哪派,报上名来,饶你不死“。”
雅晴正欲去揭开那蒙面布巾,这里从窗外射来一束梅针。雅晴赶紧挥剑将自身裹在剑光里,用剑挡过了飞来的细针。但黑衣人却被打着,那见血封喉的毒针,瞬间让黑衣人惨叫着倒地身亡。
上官文卓在隔壁房间听得刀剑打斗声,打开房门,跑了出来,正瞧见雅晴房间窗口的黑衣人右手一挥,然后听得屋里啊的一声惨叫。他赶紧追赶那蒙面黑衣人。黑衣人纵身一跳,跃上房顶,上官文卓也跟了上去。黑衣人趁文卓立足未稳,一刀砍去,文卓脚尖一点,立即跳开。站在房顶瓦片上,与黑衣人对峙。文卓瞅准机会,左腿向后伸直,左手剑指向后上方,右脚向前一个弓步,右手同时握剑向黑衣人胸部直刺。黑衣人急忙用刀横挡,剑尖侧滑,刺中黑衣人左臂。黑衣人忍着疼痛,又从房顶跳上树枝,树梢被压下去,又弹起来,象那紧抓枝头随风摆动的鸟儿。文卓也紧跟着跳上旁边的树干上,两人又在树枝间追逐缠斗着。
这时,欧阳雅晴也施展轻功追了上来。以二对一。黑衣人轻功虽不错,剑法比上官文卓却是稍逊一筹,搏斗中左臂又被刺中一剑,所以处于下风,无心恋战。只见那黑衣人将剑换到受伤的左手,右手却摸出梅针,挥向两人。两人也看得真切,赶紧用剑抵挡。只听见叮叮当当的金属碰击之声,和那剑上迸溅出的火,而黑衣人趁机逃得无影无踪。
两人从房上跳下来,返身回到客房,揭开那已死的蒙面人的布巾,却是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文卓说道:“师妹,为什么两次都冲着密信来,看来有人盯上我们了,难道送信之事已经走漏消息。”
雅晴说道:“是啊,我送密信,为何这么多人追来?难道本门出了叛徒,将消息走道漏。我也在想,玄天观中接受师父的任务时,只有我和师父,没别人在场。这问题到底是出在顺庆府还是出在正源镇呢,从正源出发,我骑的是快马,清兵在我前面截杀,看来问题出在顺庆。”
:“这些都只是猜测,只是那人左臂被我所伤。以后留意点,看是哪个道上的人”。文卓说道。
:“今晚睡觉你可得提防着点,我就在隔壁。再有人来劫,就叫我一声,也有个照应。”文卓关切地对雅晴说道。
:“怎么提防啊?那我只有睁一只眼睛看人,闭一只眼睛睡觉了。”雅晴玩笑地说。
:“原来你是这种老好人啊,有人要劫密信,你却睁只眼闭只眼,装着没看见。”文卓也玩笑的说。
:“好了,早点歇息吧,做个好梦。”雅晴说道,两人告别,各自回房晚睡。
次日清晨,梦醒时分,树林中莺歌盈耳,房梁间燕语呢喃;两人凭栏远眺。碧透的嘉陵江水缓缓西流,倒影的嫩绿新柳随风轻摆;对岸的锦屏镇笼罩在薄薄的雾气里,如隐约在朦胧的梦境中,又是一个美丽的春晓。两人吃过早饭,上集市购得快马,一路向顺庆府奔去。
各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且看第七章 醉美桃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