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若有话,我代为转达。”
“他为何不见?”
秦石咽下传话之人的苦恼,淡笑道:“他自觉双手已废,颇为颓丧。就连逐羽剑派的剑客也不肯见的。”
“呵!”凤仪冷笑一声,“楚涛是什么人?颓丧?罢了,我自知伤他太深。秦大少不必寻这种借口打发我。”
“少夫人倒是爽快……”秦石松了半口气。
“我是来下帖子的。多亏逐羽剑派相救,我才得以从烽火岭脱身,故三日后在月楼设席,款待逐羽剑派众英雄,并北岸众侠。可不能少了楚掌门!”
秦石一听,面露难色:“恕我冒昧,楚掌门若偏不去呢?”
“你便原话告诉他,莫不是怕了冷凤仪一介女流?”明摆着犀利的激将法,秦石咋舌无语。立刻,大红的信封里夹着一张粉色的画笺,干净利落地被抛到秦石手中。
“另外,家兄与楚掌门私交甚好,过南岸时领受南岸铸剑师吴越子锻造白羽神剑一柄。曾有约,楚掌门有一日若到北岸,便以冷家至宝一件相赠。如今只遗此物,冷家非背诺之人,愿使家兄走得安宁。”
待秦石回过神,佳人已信步而出。只留满屋脂粉余香,还有矮桌上一锦盒。
无奈,哪怕是装着一锦盒的火药,他也只好原封不动给楚涛送过去。
“去!珍馔佳肴,莺歌燕舞,美人赔笑。为何不去?”楚涛在自己的屋里笑出了只属于谢君和的无赖。
秦石被他整出一脸黑。心道,不见的是你,要见的又是你,糊弄人也不带这么过分的啊!想起来自己刚才笨拙的借口,苦笑。难道你连冷凤仪想设宴款待你也能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