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木叶的招式?谢君和立刻拔剑而起,残剑避开紧紧纠缠的细软剑刃,当空直直地贯下。
然而铿铿然数声剑锋交错之音下,谢君和猛然发现这一剑居然连此人的衣袍都沾不到。那人已瞬间移步三尺外,反把谢君和逼向了死角。鬼魅一般的步法飘忽着,谢君和一时间只觉无数男子的虚影在他眼前晃动,不知从何进击。
糟糕!谢君和顿时意识到这可不是什么小角色。
一股可怕的剑气从那柔剑的尖端喷薄而出,似天翻地覆,轰轰然掀起强烈的烟尘。几乎要将谢君和撕裂开。
然而残剑猛然穿过尘雾,径直击打在对手的手腕,剑锋再一移,已逼上了男子的脖子。谢君和出剑的眼光从不会错,何况,类似木叶的伎俩,他太熟悉了。
他的对手,想必又是白衣圣使。
男子转过了整张脸,冷笑:“看到你在,我就知道今天要输。”沉闷的声音里,他摘下了铜面具。
此刻谢君和才看清他完整的相貌:那是一张无法辨认的脸,见不到肉色,只有一种奇诡的青灰色。一大块一大块仿若腐烂的痕迹弥漫在那张脸上,坑坑洼洼的,简直无法见人。原来他戴铜面具不是怕人认出他,而是为了掩盖脸上斑斑驳驳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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