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以为此计划可行。”金石严想了想,觉得李俊杰这位礼曹判书总算是没有出馊主意,至少这个计划还是可行的。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征集五千.....不......先征集一万新兵,一定要不能出现城市被攻陷下了,但却无人驻守的场面。”
李倧此时显得异常的豪迈,挥手投足间俨然是一副志满意得的模样。身边的贤妃有心想提醒他几句,但看到丈夫难得高兴一回也就由他去了。
此时崇祯九年九月七日,经过半个月的尾随式追击,阿敏把原先占领的地盘又还给了朝鲜人,此时的他已经被庞刚赶到了新义州,再往前就是大清国的地盘了。
望着前方的土地,向来不知道眼泪为何物的阿敏也不禁滔滔大哭,这半个月堪称是噩梦般的日子,他们身后的明军以骑兵为先导,步兵为中坚力量,不定时不间断的尾随着他们的脚步对他们不断进行追击,在追击的过程中清军损失惨重,他两万残军加上原本驻守在各处的一万兵马共三万军队在这半个月的逃亡之路上又被庞刚吃掉了近半人马。
阿敏也不是没想过要击中力量和后面那群万恶的明军进行决战,谁知那些明军依仗着骑兵快速的机动能力对清军实施了一种打了就跑的战术。原本明军的骑兵队清军的威胁并不大,原因是他们的弓马骑术比起清军来说那是差了一大截,和清军比拼起来十次就有九次落在下风,可就在前些日子明军的那些骑兵也装备了那种万恶的火器之后,清军噩梦就来临了。
那些明军骑兵首相是利用战马的机动能力远远的掉在清军的身后,然后利用手中的远程火器在远处不停的开枪,把殿后的清兵不断的射下马来,以至于后来清军们把负责殿后的任务称之为“送死的差事”!
阿敏跳下的战马,面向着那条滔滔奔流的鸭绿江跪了下来滔滔大哭,自己终于活着回来了,终于不用害怕身后那些该死的明军了。此时在他的身后是一万余名跟他一样心有余悸的清兵。
而此时在阿敏身后的数里处,庞刚骑在战马上,眼前的千里镜把那那条延绵不息的江水。这条发源于长白山南麓,流经长白、临江、宽甸、丹东等地,沿着大明和朝鲜边界向西南流,汇集浑江、虚川江、秃鲁江等支流延绵七百九十五公里的大江哺育了六点四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辽东大地上的无数百姓,而现在它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好美丽的大江啊!”庞刚长长的吐了口气,虽然此时他的脸上已经因为半个月未曾修理和布满了拉碴的胡须,但依然能从他脸上看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欣喜。
“大人,咱们要不要继续追击下去,争取再吃掉他一部分人马?卑职量他那支疲兵也没有多大的战力了。”身边的李源依然跃跃欲试的问道。
“不行。”庞刚摇摇头,“现在他们虽然也是疲兵,但咱们也好不到哪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援军应该就要到了。”
是的,就在阿敏赶到鸭绿江边时,皇太极派来的援军终于到了,一支由正白旗旗主,号称大清国中最能打,也是最狡诈的睿亲王多尔衮率领的五万清军精锐组成的支援部队也来到了鸭绿江边。
当多尔衮看到阿敏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位真的就是自己那位永远昂着脑袋,眼神中透着一股杀气的堂兄吗?
“二贝勒,你怎么成这样了?”多尔衮看着面前这位衣衫褴褛,因为长时间没洗脸而导致脸色变得漆黑的阿敏,吃惊的问道:“二贝勒,你的大军呢,怎么才剩下这么点人?”
看到多尔衮的到来,阿敏又是欢喜又是惭愧,他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道:“十四弟,是我没用啊,辜负了皇上的信任,五万大军现在就只剩下这么点人了?”
“什么?”多尔衮一听,身子晃了晃,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不可能,庞刚再厉害你打不过他难道还不能撤回来吗?怎么损失这么大!”多尔衮的语气里充包含着震惊和愤怒,大清勇士的战力他是清楚的,何况阿敏带去的正红旗、镶红旗精锐比起他麾下的正白旗也相差不远,即便是对上明军十万精锐他们也丝毫不会畏惧。退一万步讲,即便是打不过庞刚,你就算是吃了败仗也不会输得这么惨吧,打不过难道你还跑不过吗?
“他们的火器和火炮非常的犀利,而且在山区中我军的机动优势根本就无从发挥,他们依仗着火器之利一路尾随着我们追击到了鸭绿江边,我们的人马就是被他们一块块吃掉的。”反正脸已经丢到姥姥家里,阿敏也不怕把实情说出来。
“庞刚”多尔衮看着前边滚滚流逝的江水低声说道:“这个人将来一定会成为大清的心腹大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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