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以昭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坦诚,忍不住唏嘘:“禽兽啊这是,平时看着一副学术风的样子,没想到竟整些下三滥的东西,真是不要脸。”
棠以昭还觉得骂的不够起劲,继续叨叨:“我可是听说了啊,你别看周暻和那个样子,实际上就一变态玩意儿。私底下混的可开了,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好看他都能……”
姜岁予轻咳两声打断她。
棠以昭知道姜岁予什么性子,就此打住不再妄议了。
姜岁予不是不知道周暻和的为人,只是她每次听别人在背后用那些词去评论他,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你放心好啦,”她笑了笑,心里明白棠以昭的用心:“我是不会跟他那种人有什么瓜葛的。”
“可是……”棠以昭总觉得这不是最妥当的方法,可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索性不再去纠结了,“反正如果要是赔钱的话,尽管来找你棠爸爸。”
姜岁予表现的十分感动:“这,不太好吧。”
棠以昭大方的也很到位:“没关系,爸爸我人傻钱多。”
两人相视一笑,碰了几杯酒,棠以昭还是对周暻和有些不放心,就忍不住多啰嗦了几句。
“周暻和这家伙,就是典型的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他跟程晚宁那点逼事整个朝都知道。”
“果然,男人啊只有等挂在墙上才能安分。”她又摇摇头:“说不定棺材板也盖不住他,万一以后死了还想跳别人坑里躺一躺呢。”
姜岁予只是听着,也不参与。
周暻和的事啊人啊她都不关心,不论外界如何妄议,周暻和都是曾经扶持过她的人,她习惯性的去记别人的好。
她不会知恩图报,但也不会忘恩负义。
可是,自这个事情之后,姜岁予也总算认识到了他被别人口中描述的那一面。
所以现在她已经和他断的干干净净了。
棠以昭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是,周暻和这么多年都没动你,怎么突然就给你摆这一道啊?”
姜岁予不擅长去琢磨别人的心思,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到缘由。
在听闻自己惦记已久的女孩子要跟别人结婚了后,就算再训练有素的假面具,总该要撕破了。
所以她倒不如顺了家里的意思,不就是结婚吗,既拿了聘礼有钱交违约金,又能拿这事儿果断的和周暻和做个了断,让他断了那个念想。
何乐而不为呢?
她的心思棠以昭也不难看出来,稍稍琢磨一下也便能理解了,又宽慰:“其实我觉得许时朝也挺好的,单从长相来看,就可以吊打周暻和了。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一个颜狗的话自然是没什么可信度,姜岁予眼神眼神有些飘忽:“没道理。”
这是假话。
何止是长相。
姜岁予心里岔岔想着,只是嘴上不肯承认。
棠以昭自认为看遍天下美男的人,自然不服气:“怎么没道理?人家不仅长得好,而且我听说——吃喝嫖赌这几样,许时朝从来没沾过嫖。”
“……这算是在夸他?”姜岁予皱了皱眉,难道这话不是变相的在骂人家吃喝赌样样精通吗?
“当然啦。”棠以昭手舞足蹈地给她比划着:“你想啊,许时朝那种放荡公子哥,天天流窜于夜店赌场,还能做到守身如玉……啧,光这一点,就已经碾压周渣男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