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将车停在云枫酒店的停车场,来到云枫酒店的旋转舞厅。
舞厅占地面积几百平米,装修极度豪华,走进去,觥筹交错、人声鼎沸,随处可见打扮朋克的少年和奔放的少女。
舞厅里的窗户都被世界名画遮挡,舞池里七彩的水晶灯闪着梦幻的光,少年少女们或端着酒杯大声调笑,或随着音乐摇头晃脑,一片的醉生梦死。
井安然一身名牌衣服,身上的首饰闪闪发光,众星捧月般站在人群中央。
井甜儿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呵!笑吧,笑吧,一会儿有的你们哭!
她轻盈的在人群中穿梭,走到放置酒水的长条桌前,因为屋子里光线很暗,又乱糟糟一团,根本没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将准备好的纸包展开,将她特意为井安然以及她的狐朋狗友准备的“好东西”倒进长条桌上的酒水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悠然的走到窗边,撩开窗帘,坐到宽大的飘窗上。
窗帘是轻纱的质地,她坐到飘窗上之后,窗外暗,屋内亮,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屋子里的情况,屋子里的人却看不到她。
想了想,她觉得还不过瘾,从衣兜里掏出一瓶喷雾剂,将纱帘扯开一道缝隙,将喷雾剂探出去,喷了几下。
喷完之后,她将喷雾剂收起,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扒着玻璃看窗外的景色。
时候不大,屋里忽然一阵此起彼伏的哎呦声,她精神一阵,挑了纱帘往外看——哈哈!好戏开场了!
只见屋子里的人几乎全部捂着肚子惨叫,上吐下泻,呕吐和拉肚子的感觉来的太快太猛,他们根本就没时间去找卫生间就吐在地上,拉在裤子里。
房间里很快弥漫起一股恶心难闻的气息,井甜儿淡定的从衣兜里掏出一条十几层厚的口罩戴上,口罩熏过香,沁着一股幽雅香气,嗅进口鼻中心旷神怡。
而屋子里的人就没她那么幸运了,原本金碧辉煌的大厅变成了粪场,所有人都拉的满裤子、满裙子是屎,地上一片呕吐物,眼见着自己拉裤子居然拉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个个脸上露出无地自容的神色,却偏偏无法控制,身体的某个部件已经失灵,完全不受他们控制,屎尿顺着腿一个劲儿的往下流。
屋子里正在服务的侍者一见满屋子的宾客都变成了这样,全都吓的不轻,机灵的领班赶紧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说云枫酒店顶层舞厅有三十几名贵宾被投毒,又拨打了急救电话。
wo城不愧被评为国内群众居住满意率第一的城市,不过三五分钟的功夫,急救车与警车就先后呼啸而来,井甜儿看热闹看的兴致勃勃,忘了撤,刚好被堵在舞厅里。
她戴着口罩坐在窗台上,一会儿被警察抓到就麻烦了,不过她选的是离舞厅出口最近的窗台,不过几步之遥,她撩开纱帘从窗台上下来,趁人不注意,从容的几步走出舞厅,摘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