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井甜儿恨之入骨,发誓要狠狠的报复井甜儿,哪知道,还没等她报复井甜儿,井甜儿就搭上了段律痕这棵大树。
只要她还没被气疯,她就知道段律痕惹不得。
段律痕,堂堂wo城太子爷儿,全wo城说一不二的人物,她脑残了才敢和段律痕去杠,今天如果不是井杨云芝拉她一起来这里找井甜儿谈判,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和段律痕见面。
可真见到井甜儿,她的理智一下子就被气没了,也忘了对段律痕的害怕,尤其当井甜儿一开口就骂她是癞皮狗的时候,她彻底被气疯了,哆嗦着手指指住井甜儿的鼻子,“井甜儿,你别得意!如果今天你肯乖乖的服软,答应我们从我们面前消失,我们就大发善心放过你,不然,我们法庭上见,我们要告的你进监狱,让你蹲一辈子牢房!”
段律痕唇边挂着漫不经心的淡笑,刚要说话,井甜儿笑眯眯的按住他,“你别管,一条疯狗而已,我自己就解决了!”
她正在家养病养的无聊呢,是她自己送上门来让她玩儿,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慵懒懒的起身抱臂,“你倒是说说,你要拿什么告的我坐一辈子牢呢?”
“就凭它!”袁芳婷铁青着脸色伸手,从井杨云芝身后的保镖手中拿过一个灰色的高级保温杯。
井甜儿认识,那是井安沁的水杯。
袁芳婷狠狠瞪着她,恨不得用眼神将她杀死,“你居然给我儿子下安眠药,害的我儿子从比武台上摔下去,就凭这个水杯,我就可以告你故意杀人,让你坐一辈子监狱!”
“我给你儿子下安眠药?”井甜儿轻蔑的冷笑,“这么好听的故事,你是听谁编的啊?”
袁芳婷恶狠狠的瞪着她,“这是安然亲眼看见的!你别想狡辩!你要是答应我,从今天开始不再出现在井家,我就大人大量放过你,不然的话,我一定去法院告你!”
“哦?井安然亲眼看见的?”井甜儿扬眉,“我问你,既然是井安然亲眼看见的,为什么她看到我给井安沁下毒的时候,不阻止我,非要等井安沁喝了下安眠药的水,差点被摔死,才站出来指控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