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用胳膊肘顶顶刘英，叫她不要在总面前嚣张。
九抹掉刘英的手，说：“工作时间，不要交头接耳。”
余笙想起九之前在网上的一波操作，腹中暗笑，拉着鞠倩的手腕就走，“总我们去化妆了啊。”
刘英看着鞠倩的背影，冷冷看了九一眼，说：“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你还是个木头呢。今天看来，你开窍了嘛哥。但是嘞，你还是没有我，方便。”
……
天气逐渐冷了，摄影棚里虽然暖和一点，但是入过坐着不动的话，还是会很冷。
九裹着佟叔的袄，捧着保温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吴霜过来之后，还没和九打招呼，就先给九拍了张照片。
闪光灯闪到了九的眼睛。
“做什么？”
“炒作。”
“这有什么炒作的。”
“总探班，保温杯准备，暖男……之类之类的。”
吴霜在九旁边坐下，压低声音，“这一劫，算是过去了。我想提醒你的是，如归现在在你的手里，如果你不能开拓，就只能等死。鞠倩，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我不想在两年之后，她成为如归敌人的棋子。”
九说：“我尽量让她，永远为如归服务。”
吴霜满意地点点头，“你知道你姐姐为什么不能做如归集团的候选人吗？”
九说：“野心超过了现实。”
吴霜摇头，二环叮当响，“不是，是因为冷血。”
“我希望，不要重蹈覆辙，有野心，也有温度。”吴霜叹口气，“我是如归集团的创业团队人员，上市之后，留下来的就只有我一个了。我希望你们这些资本，不要太自以为是。”
“吴姐放心，我不是我姐。”
吴霜拍了拍九的肩膀，微微笑了。
余笙已经出来了。
陶简也从公司赶来了，看到余笙穿着一身古风的衣出现了，就问：“我听说《忘年》不是科幻故事吗？怎么整的跟大唐公子似的呢？”
刘英滋溜钻出来，头上顶着银丝冠，带上了常常的假发，长裙拖地，广袖留风。
“国风科幻嘞，动不动。这些不仅仅是里胡哨的装饰哎，这颗都是有武力输出的，到时候看特效你就知道了。”
鞠倩出来了。
她的这一身，好像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颜色灰沉沉的，暗红色的裙子，暗红色的裝，把鞠倩面部的特色都遮住了。
余笙和刘英，都很专业地摆着造型，鞠倩面对镜头，却显得十分紧张，动作机械，表情不自然，过了很久，都没有进入状态。
张致恒来了之后，对鞠倩进行了详细的指导，鞠倩这才慢慢进入状态。
鞠倩感叹，不愧是老演员，还是辣。
张致恒，虽然年纪比较大了，但是还是和阳光很开朗的样子，活脱脱一个老男孩。
第一次在白良的包厢里认识了鞠倩之后，回去打听了一下，知道余笙2.0是出于鞠倩之手。
没有任何一个男孩能抵御机械的诱惑，于是张致恒就请鞠倩给自己也打造一套。
鞠倩爽快地答应下来，还告知了她的制图进度。
中途休息的时候，鞠倩到九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九把保温杯递过去，“喏。”
“谢谢。”鞠倩拧了半晌，没有拧开。九正准备出手，鞠倩把被子放在两腿之间，两手奋力一扭，就开了，九的手，就有收了回去。为了表示不白出手，还整理了一下领带。
是我不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