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两人似乎想要进药堂,他急忙拦下两人,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何干?”
橙芒微微一笑,道:“我二人是戒律院长老,来此欲取些灵药以助修炼。”
那弟子一听,不由一愣,随后目中便露出不善,道:“休得胡言!戒律院何时有了你们二位长老,再者,你们如此年轻,怎么可能坐上长老之位?快说,你们究竟是何人?来此何干?否则,我将通知长老来此。”
橙芒一听,不由再次露出微笑,从怀中缓缓掏出令牌,道:“此物,可否证明身份?”
那弟子一见,再次一愣,连忙接过令牌,在手中仔细查看了一番,此物,确实为戒律院长老令牌,不会有假,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他将令牌还给橙芒,却还是不敢轻易放行,这两人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是长老?而且,据他所知,戒律院也并无此二人啊!
“小兄弟,可以让我们进去了吗?”橙芒笑道。
那弟子咬了咬牙,道:“对不起,长老,我还是不能让您进去。”
“哦?为何?”橙芒微微一愣,却也并不恼怒,此人在他看来,还有些意思。
“只凭此令牌,我依然无法判断您是否真的是戒律院长老。灵药堂乃宗门重地,我负责把守此处,便一定要对此负责,所以,请两位长老稍待,我去向长老请示一番。”
说完,此人便朝着星骜两人一拜,便欲转身去向长老请示。
橙芒与星骜相视一笑,此人倒也是刚正不阿,原来无央宗内也是有如此的人物,如此超级大宗,若尽是些眼高手低的无知之徒,想必也不会有此威名。
“我等是向破天长老的师侄,今日刚刚进入戒律院,你不认识也不奇怪。为了不为难你,我让向长老前来为我等证明身份,可好?”橙芒道。
“这……”那弟子皱了皱眉头,向长老何等人物,若他亲自前来为此二人证明身份,那自己必定会得罪了他们,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突然从一旁传来一道声音。
“向破天的师侄?”
三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位长须老者正站在不远之处望向这里,他的目中闪烁不定,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那弟子一见到他,立刻松了口气,上前拜道:“武长老,您可来了,此二人说自己是戒律院长老,我无法判定,正待向您禀报。”
那老者瞥了瞥他,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星骜两人道:“大胆狂徒,竟敢妄称我戒律院长老来此行骗,端的是藐视我无央宗无人吗?来人啊!将此二人抓起来。”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一愣,这人怎么不待询问清楚就随便抓人?
那名弟子一见,立刻道:“长老,他两人有戒律院令牌,是否需要验证一番?”
那老者冷哼一声,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我欲抓人,还需向你请示吗?”
那弟子呼吸一滞,脸色立刻变得煞白,连忙谢罪。
此时,不知从何处已是涌上十数位弟子,已是将星骜两人包围住。
星骜皱起眉头道:“这位长老,我二人却是戒律院之人,有令牌为证,您若不信,可以去询问向破天长老。”
“哼!向破天算什么东西,即便你们真的是他师侄,我也是说抓就抓。”老者的目光中透出一股阴冷之色,手轻轻一挥,那十数位弟子便一拥而上。
星骜冷哼一声,双拳已是握紧,既然如此,那便只有一战了。
橙芒的目光也冷了下来,修为轰然爆发,他扫了一圈周围这十几人,发出一声嗤笑,“就这些人,还不够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