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里传来细碎又压抑的喘息和粘腻的肉体拍打声。
“叫我什么?”男人的声音缱绻低沉,沾染着显而易见的情欲。
少女鼻尖都哭得泛红,唇角也肿了,嘴边都沾着白精,在男人不厌其烦的折腾下学会了无意识顺从,她白嫩细腻的双臂圈在男人的脖子上,呼吸间带着体香,脑袋晕乎乎地,娇声说着可以让他轻些的答案,“呜……夫君……不和离……啊嗯……”
晏夏寒布着青筋的黑紫色性器次次整根没入身下人被过度使用的穴里,破开那已经被操干到松软的宫口,温姈肉璧花褶齐齐蠕动勉强回应。
这紧致总让他失态,“嘶……肏了那么久,怎么还是吸得那么紧?”
在这场持续很久的媾和下,怀里的女孩已经不再会开口拒绝或者骂他了。
意识模糊不清的她甚至根本理解不了男人口中说出的长句,上半身随着男人肉柱的深契挺动着,将丰满细腻的乳肉送到他嘴边。
嘴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求人怜爱的话,“呃啊……呜喜欢……喜欢夫君。”
晏夏寒低头将已被啃咬到艳红肿大的乳尖含到嘴里舔弄吮吸,肌理分明的窄腰大幅挺动,开始了射精前的冲刺挞伐。
被他虚虚压在身下,承受这一切的少女被折腾得快疯了,只会跟他进出的节奏娇吟,无意识哭喊。
“唔我……不……不了……”
“心悦……夫君呃……啊啊啊……”
“……哈啊……呃……呜呜呜夫君……”
男人被少女不断高潮喷水的穴夹得尾椎骨发麻,用力吸了下乳肉才放过那可怜兮兮的奶尖,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汗湿的右脸颊,他声音沙哑温柔地发问,“还和离吗?”
她下意识摇着脑袋,“不……不和离了,啊啊……呜……”
有如奖赏,下一瞬,滚烫浓厚的精液不知第几次激烈打到薄薄的子宫肉壁上,烫得她只能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温姈的穴里被灌了太多精,白皙平坦的肚皮都微微鼓起。
像显怀了一样。
好像真的装不下了。
晏夏寒一脸苦恼。
挺着刚射完却仍分量不减的阳具从湿热的嫩穴中往外抽,肉柱棒身被染得泛着水光,阴毛上都有星星点点的痕迹,抽出来过程中扯出被拍打成淫靡银丝的爱液。
温姈私处配得上乱七八糟四个字——臀缝里尽是透明的淫液,原先小巧的阴唇被男人耻毛浓密的根部扎得艳红肿起。他的阴茎刚抽出来,精液便从合不上的花穴里一团团滑出来,覆盖住已经干涸的精斑,遮住了另一个红肿的肉穴。
她哭惨了,在自己给她后面扩张的时候。可是还是嘴硬,所以最后也没逃过,比花穴肉缝还小的菊穴也被肏了。不过每次快射的时候,他总会特地把性器插回花穴,在她的子宫里中出。
那尺寸过于小巧的菊花吞下粗硕的阴茎到底还是吃了一番苦头,所以他此刻只是用指尖碰碰那翕动的肉穴就能引得她颤栗。温姈不敢再直接逃了,她微微起身,并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媚态尽显,脱力的十指虚虚圈在男人手腕,声音轻颤:“唔……夫君别摸……别摸后面。”
“唔,”男人沉吟一声,“姈儿是要拒绝我吗?”
说出拒绝晏夏寒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代价,温姈已经切身体会过了……子宫、嘴巴、后穴全都被他强行填满过。
“不是!不是的!”她病急乱投医地向他献上同样肿胀不堪的花穴,男人的手指被少女牵着放在了还淌着精的穴口,“唔摸……摸这里就好。”
晏夏寒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却又不弱气,用力时会绷起青筋,看上去很优美禁欲。可此时他正用这只手拨弄着温姈烂熟的阴唇,语气似是漫不经心,“摸哪里?我刚才是这么教姈儿的?嗯?”
被玩熟的身体因他动作语气的刺激,小腹挺动,又一团精液从穴里滑了出来,恰好落在男人的指尖,温热又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