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他暗自因她的连番拒绝沉了眸色,哄人的语气听上去却仍显无奈温柔,仿佛真的只是随口说说,“等这次射出来就结束,乖。”
情事彻底结束后,女孩平坦柔软的小腹已被肏射到微微鼓起,花壶里装满了淫液和精液,精液是男人最后疯得不顾她挣扎抵着宫口射进去的。
她在他提出请求之后,就一直在防备的看着他,不让他顶太深,怕他进到子宫里面,每次抽插她都很紧张,逼全程都夹得很紧,应该是真的怕他直接尿在花穴里。
温姈太经不住情事了,他的性器抽出来有一会儿了,但她的身体还是时不时痉挛。
小花红肿不堪,穴口翕动,烂熟穴肉将夹不住的白浆尽数挤了出来,她的脸上身上被各种液体搞得乱七八糟,可怜又勾人,很淫荡但不显得脏。
晏夏寒曲线完美的腹背都覆着一层汗水,配上他俊美的脸和荒唐中散掉的发,在烛光映射下颇有些肉色生香的味道。
占有欲作祟,甚至不想给她清理。
最后还是抱着她寝殿后的温泉,亲力亲为的给她清洗身体。为她擦干长发后,将她抱到床上,他圈着自己的珍宝,郑重其事道:“姈儿,我真的很开心,你终于成为我的妻子了。”
“嗯,我也是,”温姈觉得这场情事从他吓自己开始就变得格外累人,她紧张得不行,现在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就是你之后那样不许吓唬我,睡吧……好累啊。”
“好。”他轻轻吻在她的眉间。
她很快睡着了,手指还抓在他的寝衣上。
他就着红烛看她。
目光描绘着她的眉眼、鼻梁、嘴唇还有白皙光滑的脸蛋,在她如今光洁无痕的右脸驻眸许久。
你终于是我的了。
设在稍远处的宴席喧闹非凡,却终有尽时。
曲终人散后,徒留明月与未眠人。
晏夏寒身着寝衣坐在书房,没有点灯,借着月光展开手中那封信。
爱女姈儿亲启:
展信舒颜,见字如晤。
姈儿,晏国山遥路远,一路奔波劳苦,身体尚可安好?
你刚过及笄之礼没多久,本应该放肆无忧的年纪,却因温国战败,早早揽起守护百姓安危的责任,实在是我和你爹的失职。
晏皇七郎年纪轻轻,心计筹谋却深不可测,若非你说你们二人两厢情悦,你自甘赴晏和亲,与他结为夫妻,为娘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阻止。
若是那晏皇七……不对,等信寄到你手里,你们俩应该就快要拜堂有夫妻之实了,那他可就是我女婿了,要是女婿欺负你,你写信就告诉我,我要跑到晏国跟他理论。
若是他某日负了你,告诉娘,只要娘还活着,就一定拼尽性命保护我儿。
往后山高水长,你这块从为娘身上掉下来的的肉,为娘的心肝宝贝,是再难见到了,日子一定要过得幸福愉快,别忘记有空想想为娘就好,珍重。
……晏夏寒盯着纸张出神,他本想截下温国的来信,看过后觉得内容不满意就自己仿着字迹重写一封。
但此刻这个想法作罢,因为他写不出这么温暖的文字。
半晌,他才将信笺收起,抬头凝望夜幕中的那玉轮。
今夜的月亮仍旧明亮,月色皎洁、温柔,平等的照在每个人身上……像曾经擅自出现在他世界里的她一样。
——
晨光熹微,朝暾初露。
周身暖烘烘的,她被男人牢牢圈在怀里,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心爱之人的睡颜,温姈不自觉弯了弯眼眸。
只不过,平时很温柔开朗的他,睡着后却好像有些烦恼,轻轻蹙着眉。
温姈伸出白皙修长、指尖圆润的手,想抚去他不为人知的烦恼。
却被他半路捉住,用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的手包住,开玩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沙哑,“干什么啊?是我昨晚太过了,才让姈儿一大早想打我?”
他的声音好像还带着昨晚的情欲,让她耳朵发热,“我才没有……”
“我待会是不是要去宫里问安敬茶啊?”她转移话题,不过确实有点紧张,怕自己待会别有的地方做得不合礼数。
晏夏寒用拇指蹭蹭她柔软光洁的右脸,“没关系……姈儿可以不用去的。”
不是生气的质问,她只是单纯的疑惑,“为什么啊?”
他眉尾下耷,有些紧张地解释,“你知道的,我不受宠……这种进宫问安这类事几乎轮不到我。而且,我们婚前父皇就对我说今后除朝事我和我府上的人不要进宫。我倒是习惯了,就是……委屈你了。”
在她知道晏夏寒是皇子后,她就猜测过晏夏寒在晏国的待遇并不好,因为晏国皇帝施压在他身上的重任都非易事,刺杀邻国皇帝,派兵攻打邻国,这些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的任务,很少让受宠爱的皇子来做。
“不委屈啊!在长辈面前我最容易紧张啦,”
晏夏寒为自己做的一切已经很不易了,所以她不会埋怨什么,“我们俩好好过就行了!来,商量一下早上吃什么。”
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豁达乐观。
晏夏寒浅笑着注视她,“姈儿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那……我要吃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