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没出息,每次和我哥闹脾气只敢一个人闷闷跑回自己房间睡,我根本不敢离家出走,因为我不确定我哥到底会不会出来找我,又或者心里巴不得我走得越远越好。
我生气又提心吊胆,没什么底气地窝在被子里,竖起耳朵偷偷听隔壁房间的动静。
屁股里还塞着东西,我涨得直抽气,但一点念头都不敢动,我有点恨周叙,他把我搞成这幅样子,又让我仿佛长在悬崖边。
我自作自受自讨苦吃,要去招惹我哥,现在弄得枕头上全是眼泪也全是活该。
我们两互相怄气,谁也不肯先低头,我哥这辈子没给人弯过腰服过软,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硬骨头,我看等我哪天老死了,他才会到我的墓碑前跪一下。
佛祖保佑,千万不要让我哥先死,不然我现在跪他,老掉牙了还要跪他,这一辈子就太不公平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我哥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他若无其事钻进被窝里,随手摸了两下湿漉漉的枕头,盖住我的脸轻轻揉我睫毛。
“没出息。”
我没说话,拿着点气性和他闹别扭,但正如我哥说得那样,我要是个有出息的,才不会让他这么抱我。
“睡觉。”我哥又说。
滚热的鼻息贴着后颈往我胸口钻,咬过乳夹的奶头又疼又痒,我忍不住伸手蹭了两下,浑身一抖发出一声含糊呻吟。
过了好半天我哥还是一言不发,我憋不住了,带着哭腔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啊?”
我哥捂着我的嘴,我惯性抽泣往他手心里落了点眼泪,他似乎被烫到,牵动手臂上的筋骨瑟缩一下,指骨都有些松。
“谁敢欺负你?”我哥明知故问,声色微微哑着。
他总能三两句就让我哑火,我心里真的难受又闷,嘴上说不出来眼泪就流得更欢,我不说话,只哭,哭得我哥心烦意乱连我的嘴都捂不住。
他不耐烦,捞过我的脑袋和我接吻,锋利齿尖毫不留情剐着唇侧的嫩肉,我疼得浑身一紧,被我哥揉着腰侧放松下来。
我在他手里像一团泥巴,不用戳自己就软下去,让人搓圆捏扁还感恩戴德。
有时候我也想不清,为什么周叙先喜欢我,他还能姿态这么高,现在我大概明白了,他是我捧出来的。
我哥咬我的舌头,他今晚很凶,手掌有意无意圈住我脆弱的颈动脉,在窒息中缓缓收紧,隐约将我送上另一个极乐巅峰。
肛塞被抽出扔去一边,换成另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顶进来,我脖子上的掐痕太明显,我哥转而捂住我的眼睛,他唾弃他的掌控欲,又难免沉沦在快感当中。
“疼…疼……”我紧紧抱着他的脖颈,腿夹在他腰上,正对着的姿势扯到被打肿的穴口,像撕开了一样难受。
我哥在床上并不关心我疼还是爽,某些方面来说,我疼了更能让他爽,所以我一通求饶只带来更狠的操弄,青筋环绕的阴茎几乎把括约肌捅松到夹不住。
他今天好像故意和我对着干,我说不要他就更重,我说要被肏死了他反而还笑,我气得咬他脖子,堂而皇之落了牙印在喉结上——除非在大夏天穿高领毛衣,不然绝对无法遮挡。
“乖宝宝……”我哥低头咬我奶子,我有种这里能出奶的错觉。
没人能抵抗住这种亲昵暧昧的称呼,我几乎要腻死了,浑身爽得发抖,吐着舌头被我哥含进嘴里,根本不记得五分钟之前我还在心里偷偷发誓,再也不要给他好脸色看。
我哥又给我戴上该死的贞操锁,他说我今晚射的那发让他很不高兴,他很聪明,说话的语气又委屈又含混,我听了只会心疼他,根本不会有半点逆反心理。
“哥锁起来……呜…是我不乖,你罚我……哈啊……!”我挺着鸡巴往他手里送,听见熟悉的锁扣碰撞声,束缚酸胀的触感从身下涌向四肢。
我哥一直亲我,亲完上面亲下面,他也不嫌脏,到处裹得全是口水。
我抽搐着一次又一次高潮,两瓣屁股中间的肉眼肿烂合不拢,肠液打成的泡沫堆在屁眼口,我成了挂在鸡巴上的性玩具,奶头咬得肿了好几圈,空调拂出的风吹过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我不闹我哥就要闹点别的,“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