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潮了。
屁眼一缩一缩用力痉挛着,我射了很多,屁眼也喷了很多,前后一起喷水的快感像是灵魂出窍,我几乎爽得答应他了,多巴胺上头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我说给,不管什么时候哥都想操就操。
高潮后的不应期非但没有被放过,我哥反倒肏得更凶,他咬着我一侧耳垂重重粗喘,在我耳边带着气声问,“小钰这么这么骚?是上门卖逼的婊子吗?”
我说我没有逼,只有屁眼。
我哥笑了,他真的很烦,我有点讨厌他,但我也爱他,没人比我更爱他。
我哥说不经过允许不可以擅自射精,他要罚得小钰下次不敢。
我拱他胸口,屁眼像鸡巴套子一样裹得又深又紧,夹着他不停收缩讨好,我说已经不敢了,下次真的不敢了。
但我哥是暴君,他脾气很差,做出的决定不可能更改,他开始扇我的鸡巴,一下一下抽得东倒西歪,我痛得直抽气,大腿根抖着抽搐。
“不要、不要……哥别打……呜好痛……啊啊啊……!”
我哥眼神变得阴鸷,“不要哥还是不要打?”
我犹豫了,不是犹豫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是在想为什么我哥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是个好弟弟,好弟弟天生就要为哥哥排忧解难,我挺腰献祭般送上去整根红肿的阴茎,一边哭一边克制着躲避疼痛的本能,告诉他要哥,也要哥罚。
我哥终于亲我,他射在我屁股里,我屁眼又肿又烂,臀瓣上还有凌乱红肿的巴掌印,连着腰侧一大片红痕。
滚烫的精液打在肠壁上,我翻着白眼又去了一次,吐出的舌头被我哥叼在嘴里一点点吃,我忍不住尿了。
尿得又快又急,管不住鸡巴的野狗一样岔开腿,坐在我哥身上排泄,把他很贵的西装尿得湿透,一股骚味。
我们做爱的味道和我的尿骚味已经完全盖住他身上的香水味,我仔细钻进他怀里到处闻了闻,确认一丁点都没有了才终于放下心。
我哥脸都被我尿黑了,我先发制人,很可怜地扁着嘴问他,“哥嫌弃我吗?”
我哥说不嫌弃,但我也不能把他身上当成小便池,他说要给我个好看。
我再次先发制人,我告诉他你今天要我结婚这件事我很生气,我也要给你个好看。
我哥正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他抽出湿巾一点点仔细地擦干净我身下,随口应付我一句,“不用,哥本来就好看。”
我不服气,还想再说什么,我哥的手指插进我嘴里,指缝夹着我的舌头拽着玩,冷笑一声警告我,“再不老实把你带出去抽。”
我吸吸鼻子把自己当成安静的鹌鹑,不敢惹他了。
我哥换了身衣服,我眼神立马不对劲了,我抓着他手臂不让他动,气势汹汹指着衣服袋子,“你办公室放换洗衣服干什么?”
我哥一只手被我拽着,另一只手抽空点了根烟,摸了摸火机送到我手里,我下意识接过来给他点火,反应过来更加怄火了。
“周叙!”
“没大没小。”我哥训我。
他从来不和我解释这些,放任我心里猜疑的种子慢慢长成参天大树,但我拿他没办法,他不说我就只能一直问,絮絮叨叨地问,黏在他身上求求他告诉我。
我哥被我烦到了,终于肯说一句,“出去谈事穿的,这套更贵点,撑面子。”
我哦了一声,我哥嘲笑我一脸小媳妇样。
我夹着合不拢的屁眼穿上衣服,我哥按着我帮我擦屁股,他射得太多,手指伸进去也擦不干净,索性把湿巾揉成一团塞进肿烂肉眼里堵住。
我是我哥专属的性玩具,他这么对待我我反倒觉得天经地义,甚至抬了抬屁股让他弄得更顺手,也有可能是我们今天一直接吻的原因,我愿意更纵容他。
虽然我已经足够惯着他了,但我总觉得不够,我想,我得让我哥变成睡觉要铺十二层羽毛被的豌豆公主,这样除了我会累死累活伺候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受得了他,他就离不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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