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抽鼻子,黏着他要亲,但我哥就是不亲我嘴,我委屈得不行,鼻涕都流下来,被他一脸嫌弃拿手擦掉。
“你水做的?每天这么多眼泪要淌,再哭我要教训你了。”我哥真的不会哄人,他明明不厌其烦地帮我擦眼泪,说出来的话却又冷又硬像块臭石头。
“你还想怎么教训我?”我刚和他上完床,笃定了我哥现在不会动手打我,于是梗着脖子和他顶嘴,“你操了自己亲弟弟不够,还想打死我吗?”
我哥表情黯然两秒,他沉默着,半晌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轻轻和我说了句抱歉。
他把我抱到床上,随手往自己身下围了条浴巾,弯腰四处找烟盒和火机,磕出一根叼在嘴里,就这么倚在床头看我。
我怕极了,我刚和他顶嘴完就后悔了其实,现在惴惴不安攥着被角,小小声叫了句,“哥……”
“小钰。”我哥吐出一口过肺的雾,沉沉看我一眼,氤氲着水汽的沙哑嗓音从头顶传来,“你住校吧,还有半年高考了,哥在家顾不上你,去学校更专心点。”
我咬着嘴唇拿枕头、杯子、拖鞋……手边一切能拿到的东西一样样往他身上砸,我大声骂他,“周叙你混蛋!畜生!我不住校……我不要住校,我就住家里,哪里都不去,你别想甩开我!”
我哥东倒西歪地躲,嘴里烟杆都弯了一截,他也骂我,骂我是小混蛋小畜生,我们俩谁也不让谁,他一点当哥哥要让着弟弟的自觉都没有,往前一步死死按着我两只手将我扔倒在床上。
我们两个呼吸同样粗重,神奇地保持在同一频率,我分神去想,这应该就是血脉相连的心电感应。
但我果然不该对周叙抱有某种绮念的幻想,自以为他上过我就会多惯着我一点,他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巴掌不由分说便抽到我屁股上。
我扬着嗓子骂他,“你就会这一招是吗?”
天,我应该是脑子进煤灰或者被我哥操傻了,该死的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挑衅他啊。
身后巴掌停顿了下,我听见我哥冷笑一声,我心脏一沉,不由自主跳得更快,嘴唇嗫喏着发抖,我在思考要怎么道歉认错才有诚意,但已经晚了——
“呜啊!!”
我叫声又惨又高,喘气都不匀,他那根东西居然又顶进来,他从背后抱着我操,鸡巴碾在最要命的前列腺上,我控制不住尖喘出声,却被他死死捂住嘴唇。
一时间只剩下闷闷哼喘的气声,我屁股里含着我哥那根畜生玩应,他钳制我很狠,双腿压着我的腿,一只手攥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绕过脖颈用力捂住我的嘴,鸡巴钉在肠子最深处。
我被他操得直翻白眼,语无伦次认错,声音含糊又哑,从他指缝里漏出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呜……你轻点啊啊……屁眼要烂了不能操了……”
我怂得很快,完全不愿意承认五分钟之前指着他鼻子叫嚣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但我哥低头看我的眼神越发凶狠凌厉,他沉着脸的时候很吓人,也只有我敢在老虎头上拔毛还薅他胡须,我后知后觉感到怕,瑟瑟发抖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他手心,水汪汪的圆眼可怜巴巴看他。
我哥低低骂我,说我不长记性,欠教训,还说我屁眼太骚欠操。
我又疼又羞辱,我真的很讨厌他教训我的时候把我当又弟弟又当情人,这种身份上不明了的憋屈感深深萦绕在我心里,我想问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叫我小钰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