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晚挨了岳父好一顿肏弄,浑身上下的肌肉是前所未有的酸痛,陆璟勋长久严苛作息练就的生物钟还是令他在第二天清晨准时清醒了过来。
抵在他背部的胸膛结实高热,搭在他腰间的胳膊精壮有力。陆璟勋感受着身后男人呼吸间隐隐喷洒在他颈侧的热气,一时间觉得这情景真是荒唐又倒错。
这样的场景无数次出现在他发泄完欲望的第二天早上,只是他从来都是那个把他人嵌入怀里包裹住的角色,而不是被别人搂着……而那个“他人”,无论如何也绝不该是谢世昭!
昨晚荒唐的记忆一股脑涌了上来,竟让向来不畏惧任何事的陆璟勋有些不敢睁眼去面对这操蛋的现实。
他竟然和自己的岳父……
陆璟勋咬牙,英俊的脸神色沉沉。
昨晚的所有细节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最后停在了回到宅子里之前参加的那场聚会。
陆璟勋参加宴会无数,竟没想到最终还是阴沟里翻了船。他一向乐意迎接任何考验和困难,只唯独这次失策的后果,实在有些太难堪了。
不仅被恋人的父亲干了,甚至于他下面那朵耻于人知的小逼,也被开了苞灌了精……
不想还好,只要稍一思索,下面那个昨晚被狠狠蹂躏过了的隐秘地方便一抽一抽得疼了起来,红肿软烂的大阴唇被肏得太开而闭阖不了,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外翻。陆璟勋试着夹了夹大腿根,“嘶”了一声倒吸一口气,两片肉唇被牵扯到又是一阵抽搐,酸痒麻痛的复杂感觉过电般弥漫了整个女穴,陆璟勋英俊的五官扭曲了一瞬,脸色铁青了半晌,终是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耻辱地向那个他从不愿主动碰触的女性器官探去,想将两瓣不知羞耻敞着的肉瓣合拢,免得那处凉飕飕漏风……
陆璟勋做贼似的将手伸向下面,正准备动作,却猛听见身后睡着的男人有了动静,像是醒了。
陆璟勋瞬间僵住了动作。
一早醒来的谢世昭故作倦怠地眯了眯眼,坐起身来。两人共盖着一张被子,他一起身,薄薄的空调被便从精壮的肉体上滑落下来,连带着牵动了陆璟勋那里的布料。陆璟勋见被子快要遮不住自己的下体,脊背一凉,抿紧唇用手扯住了最后的布料,也顾不得自己此时的动作会不会太像个害羞的姑娘。
俊美高大的女婿,神情尴尬又羞赧地斜靠在床上,毫无察觉地袒露出遍布爱痕的精悍肉体,谢世昭一早就见如此美色,心神不禁动了动。
他垂眼,并不直视陆璟勋,淡淡道:“昨晚的事……”
“是我的疏忽。”昨晚叫了太久,陆璟勋此时的嗓音有种低沉的沙哑,这让他开口时脸色又尴尬了几分,说出的话底气更是不足,“我昨晚中了药,真的很抱歉,冒犯了您。”
陆璟勋抬头,诚恳地看向他的岳父。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是蓬勃青春的生命力,哪怕清楚眼前的年轻人真挚的表情多少有刻意表演的成分在,但谢世昭还是很受用。
他更兴奋了。
谢世昭轻叹了口气,温和、无奈又略带责备地看着陆璟勋,像一名真正的、合格的长辈:“作为一名父亲,我需要让小筠知道这件事。”
陆璟勋没想到谢世昭会如此直接,一下便开口点明了他最顾虑的事。
陆璟勋也没想到谢世昭态度如此干脆坚定、开口时态度没有丝毫犹豫。理智上他也清楚不该对恋人隐瞒这件事,可是情感上,他必须要承认,这很难开口。
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的恋人和自己的父亲搞在一起。谢筠知道这件事的那一刻,就会是他们结束的时候。
陆璟勋手指收紧,干涩道:“……我理解您。”
两人间的气氛陷入了沉寂。
似乎是为了缓解紧张,谢世昭柔和了神色,温声开口:“你的小逼还疼吗?虽然是你主动,但我昨晚也有些失控了,没控制好自己……我昨晚可能有些太用力了,我记得你的逼被我肏肿了?”
“您、您别说了!”陆璟勋脸色通红,不知道一向温文绅士的岳父怎么说话突然如此直白粗俗了起来,“我不疼,我很好。”
“我昨晚的清理工作没有做到位,你的里面应该还含着一些我的精液,应该会很不舒服。”谢世昭垂着头看向陆璟勋的下腹处,看得男人汗毛直竖。明明下腹处有被子盖着,他却觉得岳父直勾勾的视线仿佛已经穿透了被子看到了他的穴!
“我很好,很舒服。”陆璟勋扯出个微笑,却看起来有些凶狠又有些狰狞。被谢世昭这么一打岔,他也忘了刚才因为要告诉谢筠而陷入沉滞的氛围,扯过一旁椅子上的睡袍草草披上就下了床,只一心想着要赶紧离开这里而不是再和突然变得很奇怪的岳父纠缠什么“他那里究竟疼不疼”之类的莫名其妙的问题。
谢世昭也不阻拦,兴味盎然地看着昨晚刚被开苞了雏穴的高大男人逞强翻身下床,脊背笔挺身姿颀长,修长结实的两条长腿全露在睡袍衣摆下,半透明的浑浊液体行走间隐约反射出晶亮的光。
……
不知为何,自从一周前和谢世昭酒后乱性发生了关系之后,陆璟勋的逼穴就常常瘙痒。有时候穿内裤提得紧了,弹性的布料绷过穴肉和阴蒂,整张穴就会难以自控地哆嗦着收缩绞紧,企图含进更多的布料,有时甚至还会自穴道深处淌出股股汁液。让他很想用手抠一抠,或是用什么粗长的棍状物捅一捅最深处最麻痒的地方。
骄傲贵气从来只做top的男人难以忍受自己不过被操了一次就频频发骚的、荡妇一般的模样,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然而又是一次宴会后,微醺的陆璟勋借着酒劲儿,终是忍受不了下体的难耐,回到卧室后就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准备弄一弄自己的下面。
陆璟勋岔开腿跪坐在床上,精悍的腰杆微微塌下,饱满肉感的臀部向后翘起,肿意未消的逼肉蹭在床单上,一触到被光滑微亮的织物,就哆嗦着颤了颤,微微的湿意自穴道内泛出,粉粉的逼肉自发夹紧,含进去了一小块布料贪婪地嗦紧。
床单上的纹理磨得穴肉又麻又爽,有些效果,却更如饮鸩止渴。陆璟勋难耐地呻吟一声,颈项绷住,喉咙滚动,眯着眼夹紧臀,不自觉地挺腰摆臀在床单上蹭动了起来,淫荡地不停用床单去磨自己的逼。两片本就还肿着的阴唇被磨得大开,张开着贴在床单上,被粗鲁的动作磨得乱七八糟。
小小的阴蒂很快因为刺激翘了起来,陆璟勋微颤,克制不住地挺着小小的肉粒在床单上碾压,骨节分明的长指摸索到了自己的下面,一手撸动逐渐挺立起来的紫红巨屌,一手揉捏拨弄起濡湿的肉唇,长指试探着戳弄微微敞开的逼缝,迎着一汪湿漉漉试图将指节顶进狭窄高热的穴道内……
不够,还是不够。
陆璟勋面泛薄红地喘息着,蜜色结实的肉体上覆着层情动的薄汗,深邃浓黑的双眸因为情欲而朦胧。
他的视线无所适从又焦躁难过地扫视过整间屋子,终于,停在了挺立的床柱上。
陆璟勋痴愣愣地看着粗长呈圆柱体的床柱,咽了咽口水,神情向往又挣扎。
终于,他向着床柱爬了过去。
陆璟勋抿紧唇,岔开腿,将光裸流汁的小逼对准了相比之下过分粗长硕大的床柱,瑟缩犹疑地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忍受不了下体白蚁啃噬般的酥麻瘙痒,缓缓绷着腹部向下坐去。
就在女逼肉刚触到冰凉的床柱、柔柔地包裹着圆柱体被顶开时,卧室门突然被敲响。紧接着,谢世昭的声音传来:“璟勋,在吗?我想和你谈一谈……”
“呜!”陆璟勋骚叫一声,脸白了个彻底。
本就是在做过度骚浪的行径,心里心虚又兴奋,突然被打断,又急又慌着想起身之时竟是被床褥绊住了脚、狼狈地向后重重坐了下去——顿时,异常粗长的床柱整根钉进了陆璟勋的肉穴内,最顶处凸出的装饰用小球甚至冲破柔嫩的子宫口捅了进去。
最娇嫩的小宫口毫无预兆地被冷硬的无机物透开,陆璟勋疼得腿都软了,整个人牢牢被床柱插开,丰满肉感的大腿根打着颤,薄唇张开脖颈仰起,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
谢世昭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俊美的女婿岔开腿挣扎着想将肉逼自床柱上拔下来的淫荡艳景。性感迷人的女婿浑身漂亮的结实肌肉都紧张绷紧,明明是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肉体,此时却只让人觉得淫荡,认为这英俊婊子之所以练一身肌肉就是为了贡给男人玩儿罢了。
眼见着谢世昭已经走了进来,正神色莫测地看着自己,一半床柱还卡在穴里的陆璟勋面露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