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贺见这肩宽腰窄屁股翘的顶级帅哥竟然被自己搞成了乞求讨饶的骚婊子,得意至极,心里暗爽,见人手脚并用地想跑,直接一胳膊环住男人的腰,将人强硬扯回了自己身下,像发情的猛兽将正在侵犯的雌兽拖回自己的身下。
王贺单手搂住裴珩精悍的腰把人翘着屁股箍在怀里,两根粗指猛地捅入柔嫩的菊穴,没有耐心地粗暴抽插几十下后,便毫不怜惜地挺胯,紫黑粗长的肉屌冲破裴珩咧开个小口的菊门,死死钉了进去!
“什么东西、呜!被操了!好粗好长,屁眼要被插坏了!”裴珩双眼不敢置信地睁大,浑身结实肌肉绷紧排斥,极力绞紧菊眼儿想要把冲进来的大龟头排出去,然而十来年没被碰过的菊穴却还是被王贺狰狞肥硕的巨屌无法抗拒地破门而入,裴珩瞬间痛得浑身都没了力气,无力地撅着屁股塌着腰倒在了床上,任王贺肆意享用起他的小逼。
王贺攥着裴珩的腰挺胯打桩,鸡蛋大的龟头在嫩嫩的菊眼里画一个圈,将溢出的腺液涂抹污染到每一寸骚软的肠壁,然后猛力往里一捅,破开缠绵湿软的层层肠肉,硬胀的鸡巴头顿时大力碾磨过穴道内每一寸骚点,本来还在疼痛的湿软紧致的肉壁被青筋环绕的硬烫肉屌逐渐调教得又软又水,没一会儿就疯狂抽搐起来,哆嗦着自深处源源不断滋出一小股一小股淫水。
“菊、菊眼被插得喷汁了!啊啊啊好痒好胀、不要肏这么快!”裴珩胳膊撑在床上,俊脸涨红,被王贺插得身体不停在床上移动,只能勉力抓紧床单,防止自己不会直接被肏到床头。
屁眼里狂风骤雨般的、带着凌虐性质的抽插很快唤醒了裴珩十年前被调教出的受虐的本性,疼痛逐渐消弭,密密麻麻的酥痒感自王贺肉屌摩擦过的逼肉处升腾而起,裴珩越来越难耐越来越痒,理智开始崩塌,甚至忍不住微微翘起屁股主动去迎合王贺的抽插。
“骚货!”眼见英俊高大通身贵气的裴珩被自己肏得神智迷离直喷淫水,王贺兴奋至极,竟鼓起双臂肌肉一把将男人敞着腿抱了起来,把大总裁当成了飞机杯,一边走一边双手抓住男人的屁股一下下往自己的粗屌上套弄,把尊贵的总裁当成了肆意戳弄的鸡巴套子。
裴珩被王贺上下颠弄肏穴,身体落下时紫黑巨屌猛一下破开寸寸穴肉顶到穴道的最深处,一下子被插得眼前都黑了,半晌连淫叫都叫不出,只红着脸张着薄唇,眼眶濡湿,竟是被肏失神了。
胯部和卵蛋随着王贺的肏干击打在裴珩的臀部,“啪啪”作响,肉棍进出间淫水不断被插爆溅射出来,裴珩早已被掌掴到红肿肥大的臀部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水糊得湿漉漉的,从屁眼到大腿根都一片黏糊的乱七八糟。
王贺抱着裴珩走到了落地窗前,把被肏软了身子的大总裁往前一压,顿时,男人被肏到脱力的身体就瘫软地倒在了玻璃窗上。饱满结实的大胸肌紧紧贴在玻璃上,丰满的奶肉被压扁,两粒奶头更是扁扁得歪向两边。冰冷的温度激得裴珩浑身一颤,奶头哆嗦,后穴也可怜地将插在里头的肉屌含得更紧。
连锁酒店的玻璃比不上裴珩常住的高端酒店,隐私措施不到位,单向的玻璃藏不住任何秘密。若是有人抬头仔细向上看去,就能看见一个身材健壮容貌俊美的大帅哥,正被另一个样貌只是普通却身材壮硕高大的肌肉男摁在玻璃上干穴,冷峻白皙的脸蛋上潮红密布,舌头都被肏了出来,仿佛应召的骚浪婊子。
“妈的!让路上的行人们都好好看看我们裴总裁的骚样!裴总裁这么淫荡,肯定把他们勾得鸡儿梆硬、一个个都想上来试试,到时候我就让他们用长短不一好好通一通你的烂逼,怎么样!”
“不、不要!不要被脏鸡巴肏……”裴珩抖着薄唇开口,声音沙哑,浓眉拧紧,神情拒绝。可在王贺描述的场景、事实上也是早已发生过在他身上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违背道德地兴奋了起来。
“口是心非的骚货!一听要被轮奸骚屁眼裹得更紧了!松开点!”裴珩这被充分调教过的屁眼能吸会咬,比王贺干过的所有穴都淫媚勾人,此时男人受惊后猛得收紧穴肉,把王贺的魂都险些吸出来——又加快速度爆插几十下后,终是忍不住精关一松,浓稠高热的白精就在裴珩的穴道内喷射了出来。
高热浓白的浊精猛力击打在被插得软烂成熟的肠壁上,浇过每一寸敏感点,烫得穴肉一抖一抖。裴珩茫然地摸着小腹,呜咽一声,大腿根一阵抽搐,小屁眼哆嗦着裹紧又敞开,“噗噗”泄出了溪流一般的大量淫水,竟是爽到潮吹了。身前的大鸡巴也早已泄过了两次,精液全射在了他自己的胸腹处。
“呼、好骚的穴,爽死我了。”舒舒服服在嫩穴里射了一泡精的王贺心满意足,把龟头上沾着的两滴精液在裴珩的屁股上蹭干净后,就人模人样地提起了裤子。
而裴珩呢,失去支撑的身体无力地沿着玻璃滑落,碎发湿漉漉黏在脸上,双目失神,两条长腿大开,被肏得合不拢的屁眼豁开个小口,红嫩烂熟的逼穴咕嘟着往外小口小口冒着精和淫水,俨然一副顶级帅哥被肆意糟蹋蹂躏了的凄惨模样。
看得王贺直咽口水,鸡巴隐隐又有起立的趋势。但是雇主特意强调了他只许干一炮,他便也不敢再多干这帅哥的骚屁眼,最后扒开男人的白嫩翘臀对着流精的小逼私自拍了几张淫照留作以后自撸的素材后,就哼着小曲儿走人了。
关门声传来,裴珩动了动长时间挨肏而僵硬的四肢,微抖着站起了身。带着余热的精液顿时从屁眼中更快淌出,沿着大腿根流下。
裴珩铁青着脸,抽了几张面巾纸粗鲁擦干。
他一定,会查清今晚这件事的原委。
裴珩并不认为今晚王贺对他的侵犯是单纯的见色起意。几年前的事让他吸取了很多经验教训。
虽然浑身又脏又难受,但裴珩实在无法忍受再在这个地方多呆一秒。也没有再做更细致的清理,就屁股里夹着精液穿好衣服离开了。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怎么我再见到你的时候,是在那里……”徐林一边用毛巾沾着温水清洗裴珩红烂菊眼处干涸结块的白精,一边心疼又暗藏兴奋地询问。
裴珩抿了抿唇,神色难堪。
“因为那时我后面还有精液,很不自在,所以离开酒店后走的是小路。我没想到那个区治安那么差。”
裴珩喝多了酒,又挨了一顿猛操,身体本就虚弱。强作无事地走了一段路后,终于还是受不了,在昏暗的小巷里昏了过去。只没想到,他再醒来时,竟正在被轮奸。
裴珩是被肚子里横冲直撞的大鸡巴顶醒的。醒来时有五六个人围在他周围,一个人在他身后,把他搂在怀里揉他的奶子捏他的乳头,一个正提着他的腿疯狂打桩肏穴。正在插裴珩穴的人一根屌粗得离奇,比王贺已远超常人的粗屌还要肥上两圈。捅在裴珩菊眼里,简直像一根矿泉水瓶在冲撞施暴。这大肉棍屌皮粗糙青筋环绕,把裴珩的嫩屁眼撑到褶皱近乎半透明,粗糙表皮把肠肉磨得红肿软烂,可怜勉强地裹在柱身上,简直要被强猛的抽插干烂插爆。
还有一个人挺着粗肥的鸡巴顶裴珩的胸肌,用冒着腺液的龟头戳他的乳头,翘着的骚奶头水光淋漓;还有人正握着腥臭的鸡巴在他脸上画圈,数不清的手在他身上又揉又摸享受他完美肌肉的手感。
裴珩醒来时觉得喉咙里又疼又腥,想开口喝止却发觉嗓子干哑到说不出话。他低哑地咳嗽几声,竟有股股腥臭精液从喉咙眼反了上来。眼前白茫茫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真切,裴珩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有人颜射了他一脸精,喷得他睫毛脸蛋薄唇上淅淅沥沥全是白浊。
不止是脸上,胸肌、腹肌上也全是精液。但更严重的绝对是他又饱经了一番蹂躏的屁眼,被肏得软烂不堪,红肿得嘟起个嘴,随着小混混的爆操不停往外喷精——哪怕屁眼正源源不断往外排着精,裴珩原本平坦紧实有着八块漂亮腹肌的腹部还是隆起个怀胎般的弧度,不难想象在他昏迷的时候这口小屁眼被眼前这六个人轮番灌了多少次精。
裴珩头又昏又胀,昏沉难受至极,挣扎着想做什么,却被几个小混混轻易当作情趣化解,转而被换了个姿势更深更猛地碾着敏感点插入身体。
强烈的无力、耻辱、愤怒感传来,裴珩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只面无表情地敞着四肢,任一双双手摸遍自己上下的每一处,不时发出低沉沙哑的喘息。
今晚的这一切,反正以前也发生过了。
在他穴里肏干的小混混射了后将鸡巴抽了出来,下一个人立刻顶上,把裴珩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扒开挤在一起的两团屁股肉,重重干了进去。这人鸡巴不算粗,却是奇长,狠狠顶入了之前没被人开拓过的青涩菊肉,把那两寸菊肉顶得又酸又涩,接着龟头打着圈一磨,让那残存的净土也全沾染上了他下体腥臊的气息。
接着便大开大合肏了起来,多毛的胯下拍打着裴珩的臀肉,浓密坚硬的阴毛扎得裴珩屁眼肉又痒又痛,淫水淌得更欢。
小混混也察觉到了裴珩的变化,坏心眼地故意拿腥臭阴毛摩擦裴珩的菊眼。油亮乌黑的阴毛又扎又刺,随着摩擦掉下来几根,有的黏在裴珩软烂的屁眼口,有的则随着小混混的抽插被带进了裴珩的肉道,随着每一次肏干狠狠划过软烂的肠肉,有时还会戳到敏感点。
“不、不要磨……啊!阴毛被肏进去了、好痛好痒,屁眼要被操烂了,要烂了!”被菊道内粗糙黑硬阴毛磨的又疼又爽的裴珩崩溃地骚叫出声。
自从十八岁那一年后,裴珩已十年未再挨过肏。此时一被干穴,竟先后尝了七根长短不一的雄性肉屌,一口逼眼到现在少说挨了十几顿奸,是当真每一寸肠肉都受不住更多的轮奸了。一口紧嫩肉道被男人们粗糙的屌皮磨到麻木软烂生疼,青筋每一次刮擦过敏感点,过度的、承载不了的快感都爽得裴珩颤抖一下,眼眶湿漉漉的,险要淌出泪来。
不多时,这个小混混也在裴珩身里泄了精。
裴珩也又一次被肏高潮了。他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低声喘息,脸颊潮红,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
见还没爽够的小混混们又一次围上来,裴珩终于再也忍不住地红了眼眶流出眼泪,英俊高大的男人可怜地敞着屁眼倒在地上,无力地迎接下一波轮奸。
后面的混混提起裴珩一条健硕长腿斜入了进去,前面的小混混则跃跃欲试地拿鸡巴在裴珩的薄唇上画着圈,顶开整齐的齿列,毫不怜惜地直接捅进了喉咙口!
捅得裴珩浑身一颤,双眼聚焦了一瞬,紧接着又涣散了。
那一晚裴珩被几个混混轮奸到了天边破晓,几个人才心满意足地提着裤子离开了。
再后来,便是被追着他出去却迷了路后心灰意冷,随意闲逛的徐林捡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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