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从袖子里把手摊开,递给他握住。
“可是沈诏,我不会爱任何人的。”
沈诏眉眼微微凝住。
方才温声细语地哄着她,实际上已经被小姑娘透露出来的防备和不安搅得心都乱了。
他放在手心里都暖不过来的人,别人怎么敢又让她心寒。
“我只能对你好,因为你很愿意满足我,我想回馈你。”
“但感情的事情……你可能感觉到了,我做不到。”
沈诏握着她的手,眉心有一瞬郁结在一起,很快又舒展开,仍旧温声道。
“为我试一试也不可以吗?”
沈诏下意识捏紧了她的细小的手。
许愿很多时候都被沈诏宠得欠缺察言观色的能力,但偶尔也会敏锐地觉察到沈诏罕见的情绪低落。
她在寂然的几秒后,忽然朝他笑了笑,回握住他:“看你表现。”
沈诏挤出点微笑,照旧举起灯,护着许愿在自己半边怀里,迎着冻人的风和夹杂的冰雪向外走去。
张叶眉毛上结了层白霜,在门口捂着袖口,拉开车门候着沈诏带许愿上去。
沈诏却只把许愿抱上去,半掩上车门。
他转过头来,冷峻的面容阴郁,“把许蠡枭首示众,许家在外还有活人,都要让他们看到。”
张叶嗅到话里的肃杀气息,正色颔首,“是。”
车门再次打开,沈诏自己坐上去。
张叶合门时,隐约听到了男人如春风暖融的声音,同方才判若两人:“今天没把我留的功课做完就跑出来了,回去必须补上。”
“管这么严,我到底还是不是你老婆了。”
“是老婆也是学生,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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