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孩子的时候你可要收着点,这么不矜持,会带坏孩子的。”
沈诏又扣了她的下颌把她从怀里捞出来,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吐息粗重:“老婆,你真的好紧,咬死我了。”
“这穴怎么长的,回去给我仔细看看好不好,里面跟有好多张小嘴一样,咬着我不放。”
许愿被他淫言一刺激,肉嘟嘟包着肉根的私处咕叽地吞着他,吐出大口蜜液。
敏感成这样,沈诏不虞地捏了下她的乳尖,她吃痛地抽泣一声。
“给谁干过了?谁给你破的苞?”
沈诏含住她的耳垂舔舐,龟头重重堵到她宫口。
“谁把你教成这副淫样?”
沈诏并非在意所谓贞洁,而实在是此刻入了她的穴,不知怎的想起她方才对别的男人笑的样子。
当真碍眼。
眉目带俏,笑意款款,他都还没看够的小表情,她同那人是早就相识,不知已经给他见过多少次了。
兴许,兴许她现在这副情动不已,私穴泥泞缠裹的娇样,也被那人见识过。
沈诏醋得眉眼带了戾气,身下干穴的力道都快收不住了,“啪”、“啪”的细微拍打声忽隐忽现。
这声音只在裙下若有似无,且沈诏很快注意到便轻了几分,可仍把许愿吓得眸光惊慌带泪,摇着屁股想逃开。
“你别这样。”
“怕什么?没事的。”沈诏拍了拍她的背后,继续跟她咬耳朵:“你说,除了我,还跟谁做过?”
许愿自己揉了揉泪眼,鼻翼微动着抽了抽气,“没谁啊,我只有诏诏……只有你。”
“没跟那个医生有过?”
“怎么可能,你瞎说什么呢……呜呜,沈诏你个混蛋,我再也不要跟你……”
沈诏自是不信她敢把自己带去见有染之人,实在是酸性上来了,借着题在发挥,见她这样委屈讨好,一下子就心软了。
“好,我信你就是了,坐好。”
他隔着衣服把弄了会少女的绵乳,终究觉得不能脱她衣服赏玩不尽兴,还是捧起她粉嫩的面颊,追着那张小嘴亲。
许愿下面做得气喘吁吁,嘴还被含着,换气跟不上来,越发憋得脸色通红,愤愤地拿拳头锤他。
沈诏挨了她的拳头,笑着分开几厘米给她换气,把她的小手抓过来,五根手指一一掰开,插入其中握着。
许愿长长吐气,“呃……好了没有……不行了……”
“快了。”
男人单手搂着她的腰抱她上上下下,背部肌肉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姿态随意,连带眼角也都是情热的颜色,成熟冷冽的面容显出浑然天成的风流。
然而他的动作却和这股成熟风流的气韵截然相反,捧着少女的脸小心地舔了舔她的嘴唇,见她扭头避开也不恼,转去将她的五指拿在嘴边一根根地亲。
亲完了还不够,他又沿着她的手臂一路舔吻下来,掀开她的衣摆,露出她不自然凸起一道痕迹的白净小腹,弯下腰还想去舔她。
“啧,你怎么跟哈巴狗一样。”
许愿嫌弃的不得了,赶紧拍开他。
沈诏困于姿势,不能如愿亲到她雪白的小腹,只得上手揉了揉她那儿。
揉得少女瘫软了身子,身下好不容易才干得软和可人的嫩穴又猛然绞他。
沈诏满意地笑了。
她在他身上高潮得这么容易,想来是对他情意不浅。
还算她识货,怎么会有女人不爱他?
沈诏勉为其难解了气,打算先放过许愿。
他们还有的是时间,她身上哪块地方不属于他?这会害羞,回了床上,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丝毫不介意自己被叫成狗,男人看着少女眼眸半阖,眼白微微露着,一副爽翻了的样子,爱怜不已地落下细碎的吻。
“我是你的诏诏,你亲口许诺过的。”
“嗯……”
“说喜欢我。”
“喜欢……呃,你……”
沈诏深吸一口气,默默加快了把她带上带下的频率,下来时总要深深地往胯上按,一对囊袋也想往她身体里挤似的,将小穴塞满撑得几欲裂开。
许愿的脚吊在他腰旁,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肌肉本已经麻木无感,却因为过高的情浪又被唤醒了知觉,圆润小巧的脚趾在空中绷得发抖。
只听他一边鞭笞她的下体,一边咬牙切齿,“你对他那么好,他有过的,都要给我,一点也不许少。”
许愿趴在他怀里没了骨头,大口地喘着气,终于知道这厮今天是哪根筋又拗着了。
敢情是吃自己的醋吃疯了,在这儿拿她泄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