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的紧密结合让沈诏分神,忍不住揉着她的臀瓣往里面狠狠顶了两下。
“啊!……你说得对,和你做爱我很舒服。”
许愿歪着脑袋朝他笑,媚惑勾挑的眼睛里带着点看不真切的决然。
“沈总,那就说好了,我们不谈感情。永远不谈,什么时候玩腻了,一拍两散就好。”
沈诏揉她臀瓣的手一僵,薄唇抿了又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悦。
她却已经闭上眼在享受肉棒的插入,弹性极佳的穴肉撑得开开的,坚硬的肉棒碾压着穴壁上重重的肉粒,榨出无数汁水,舒适得她毛孔都要溢出快感。
“好舒服……愿愿要被沈总干死了。”
沈诏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把她放在盥洗台上,压着她的屁股钉在肉棒下,大开大合地进出,肏得又深又沉,硕大的龟头直要顶到她子宫里去。
“好深……愿愿好喜欢沈总的肉棒。”
放浪的叫床声毫无顾忌,沈诏却再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死命折腾着身下脆弱的娇躯,她越流泪求饶,他就越兴奋。
这场压抑的性事过了很久才收尾,沈诏像要把说不出口的情绪都用肉体宣泄完。
许愿被他翻过来又折过去,膝盖跪在盥洗台上都发红了,站、跪都已经支撑不住,他又把她放到马桶上坐着,拉开她的大腿噗嗤尽根干到底继续。
浴室里肏穴吃奶的声音响了一整夜,许愿最后被浓精灌了一泡又一泡,昏过去时肉棒还重重堵在穴里。
沈诏抱着昏过去的她,恼火都发泄完了,爱怜又满足,吮她红润的唇瓣,跟昏睡着的她说着悄悄话:“怎么这样不讲理,一来就要和我做爱,要我爱你。宝宝,你总要给我点时间……”
“疼……”
料到许愿会起不来床,沈诏没敢提前离开。
看着小姑娘可怜巴巴地蜷在被子里叫疼,沈诏眼神微动,拾起她的手腕捏了捏,自然地轻吻了下:“今天就别回去了,在这养着吧。”
许愿不再将他代入自己的诏诏,割裂开性欲和感情后反而心情松快。
“逼都肿了,愿愿好难受。”
“嗯。”沈诏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腿心,“今天不能穿裤子了。”
沈诏仔细看了看有些外翻的花唇,上面薄薄一层透明药膏还没吸收完,“上过药了,躺会吧。”
许愿没吭声,她腰软得根本坐不起来,想到是沈诏把她弄成这样的,干脆躺着不动,懒懒地任由他伺候。
沈诏又按了按她的脚腕。
及时冰敷上药,再加上他昨晚有注意看着,已经消肿了不少。
只是这一身的痕迹……
真是瓷娃娃,哪儿都碰不得,稍微用力点就红了。
“我让他们送早点吗?”
“不用。”
许愿惯爱睡懒觉,昨晚被折腾了一整夜,现在急需补眠,简单答了两个字就闭上眼,不再出声了。
沈诏点点头,替她掖了掖被角,“好,等你睡醒了我们再谈。”
他皮带紧扣,穿着居家的羊毛衫,神色从容温和,与昨晚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模样全然不符。
许愿很快又睡着了。
沈诏挨着床边上坐下,将她半抱在怀里,仔细打量她的眉眼。
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从未如此强烈,他昨晚欣赏遍了她的身子,后来甚至一次次亲身探索了她的私密。
一开始是由她指引,后来完全沉沦其中,现在回想起,被她的温软蚀骨逼到失控的时刻,沈诏都还难以置信自己也有那样一面。
食髓知味,贪婪不放。
沈诏心意摇动,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许愿……你昨晚很伤心吗?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委屈你了。”
沈诏生活得单调,从没有过这样复杂的情绪。
从她说要走开始,因为她反复提及的另一人,越不想在意,那股陌生的情绪越反噬着他。
现在想想,那股情绪或许是……生气?
许愿睡得喉咙干痒,才昏沉沉醒过来。
她被周身密不透风的包裹捂得发热,伸出白嫩的手指掺着凉意揉了揉太阳穴,咳嗽两声,朦胧睁开眼。
黑暗中男人刀削的下颌骨轮廓隐现,许愿不由揉了揉眼睛。
是沈诏在陪她睡着。
他手臂抱得很紧,把她当棉花做的抱枕一样收拢在腰间,勒得她差点呼吸不过来。
许愿手肘顶到他的胸膛,沈诏倏地睁眼。
他眼睛还有些沉睡的红,声带也沙哑:“睡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