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直接承纳巨大的鸡巴,小穴免了正面挨肏的苦楚,还可以自己选择力度。
许愿越磨越快,湿软的花唇一次次擦着硕大的龟头而过,每到那个最硬的地方都会停顿一下,让龟头狠狠顶住敏感的花蒂。
“啊……爽,阴蒂被顶到了!好烫!”
许愿本能地吐露着磨穴的快慰,大腿爽到颤抖不止,黏腻的淫水顺着腿根滑落,被甩得到处都是。
身下越来越湿滑,原本粗糙硌人的皮肉摩擦都变得滑溜无比,为了寻求更重的刺激,她扭臀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差点从他的鸡巴上滑出去。
许愿赶紧抓着他的腰稳住,爬回他的鼠蹊部,情热烧得她脸颊通红,媚眼如丝,只想更放浪地骑鸡巴。
再次掰开花唇,她缓缓撅起屁股,坐回肉棒上——
这次坐到的却不是青筋错结的棒身,而是流着精前液的硕大龟头。
许愿眼神一怔,腰就被大掌握住,身下一撑一涨,猛然涨满。
“唔呃——”
膝盖发软地弯下,鹅蛋大的龟头就气势凶狠地顶开了湿软的洞口,许愿还不想被肉棒捅穿,便一面扶着他试图起身,一面夹紧肉穴要驱赶走意外入洞的巨物。
沈诏哪里会遂她的意,掌着纤腰就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身下。
噗叽一下,肉棒借助重力,在这从上到下的体位交换中越陷越深,任凭娇嫩的内壁如何吸绞,都只是吮得肉棒更加狂躁,龟头长驱直入,最后终于将嫩穴整个干了个透。
“骑都骑了,怎么不一口气吃个够?”
沈诏嗓音喑哑如破鼓,本是带点怒气的讥笑,出口时都只剩了浓重得吓人的欲望,双眸如墨,像幽深的泥沼困着她。
许愿乳波都还在摇晃着,眼角带泪地错愕于现在的状况。
好撑!受不了……太大了,要爆了。
嫩穴全方位的缠裹,穴壁层峦叠嶂蜂拥推挤着肉棒,水液丰沛得稍稍一插就是响亮的咕叽声。
沈诏舒畅地喘了口气,压着她快速插了起来。
“一晚都等不了?就这么骚?”
“哈……好大,顶到了!啊啊!轻点,别……疼呜呜……好快,嗯啊!”
沈诏一插入就是一阵没章法的蛮干,肉穴凿透了,龟头怼着宫口还想往里,粗度也让许愿吃不消地哭唧唧起来。
紧巴巴的内壁强行扩展弹性,褶皱里隐藏的敏感都被经络碾压,又撑又舒服到了实处,小屁股不知道是该躲还是该迎合。
“别躲。”沈诏按着她的腰胯,眼神黑郁得不似他,“先给插一会。”
“不行……你这样我疼。”许愿偏不要作好,其实爽得都快喷了,还要一面咬他一面欺负他记忆缺失。
“你都没有做过爱吗?不能肏这么深,哎呀,要坏掉了。”
沈诏脸色都黑了。
他确实性经验缺失,但不妨碍他凭着快感的指引狠肏这具娇躯,干得她身下的床板砰砰作响。
“是吗?我看你爽的很,夹这么紧。”
“呜呜呜才没有,谁让你插进来的……”
“不想被插,谁让你爬我的床的?”
许愿还理直气壮,“我早就问过你要不要了,是你自己不要的,过期不候,我不管,你这就是强……呜。”
沈诏不想承认自己是欺压于她,就堵了她的嘴不让她叫。
“要,你自甘愿送上来的,我怎么不要?”
他咬字沉重,分明带着气。
“不就是想被肏吗?你受得了就好。”
沈诏眼前微眩,小穴吸裹的美妙滋味直达每一条神经末梢,他大腿压着她的双腿,肌肉随着被嫩穴一次次吞没,一阵一阵地紧绷又松泛,肏得被迫承欢的少女哭啼不已。
不给她又要来百般勾引,给了又这样嫌弃不要。
沈诏心下烦躁,根本不想思考自己对身下人的特殊感觉,只想往死里干透她的嫩穴。
她软在他身下,无一处不是任由蹂躏。
沈诏意识到这点,下手用力抓揉起她的奶子,雪乳在掌心翻滚,很快遍布了条条红痕。
许愿哼喘着不叫骂了,他又含住她红艳的乳珠大肆啃吸。
介怀着她那句连嘲带讽的“你都没有做过爱吗”,沈诏把她的奶子吃得啧啧响,边品评道:“真嫩,吸一口小逼就咬我一下,有这么爽吗?你这是不是太骚了?”
许愿不撑疼了,小穴被肏得软和乖服,也慢慢投入到欢爱里,眼里水盈盈的,恍惚真是无边情意,“诏诏,我只骚给诏诏看。”
沈诏被她看得呼吸都停了。
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