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振山好的差不多了,徐正则便又去找胡光。
胡振山有了孩子之后,天天看孩子都忙不过来,对于徐正则不老实的事也不像以前似的那么在意了。他或许只奢求表面的和平。
冬天天寒,胡光家房后的柴房里还算暖和,徐正则这会儿正在柴房里毛手毛脚地扒着胡光的上衣。
不过这次胡光不太走运,上衣还没脱下来呢,胡镇就正巧来柴房里抱柴火。
吱呀一声,胡镇开门的动作顿住了。随即,他的手颤抖起来,指着胡光:“你......!”半天气得没说出话来,也可能是想骂些什么,看徐正则在又不敢。
胡光手忙脚乱地把上衣的扣子扣好,无措地结结巴巴:“爹......我,我,”
胡镇没等他说完,摔门而去,胡光连忙追了出去。
徐正则没趣的拍拍身上的灰,也溜了出去。
堂屋里,胡镇一脸怒容地坐在堂屋正中的椅子上,俨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样。
“给我跪下,你这不孝的东西!”胡镇厉声道。
胡光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啊?”胡镇声音都抖了起来,“我早和你说过,叫你离他远点吧?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他是不详的东西啊,给咱们村带来了多少灾?和他靠近都嫌晦气!你和他搞一起是不是嫌自己活的长了?你就这么喜欢给人家做小?他还有胡振山兄弟几个,轮都轮不到你!你是不是想把你爹害死!想把咱们全家都害死!”
“爹,我不是,我不是想害死你...”胡光哆哆嗦嗦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还和他鬼混?你要是被他搞大了肚子,你爹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胡镇咬牙切齿地说道,激动地拍着椅子上的扶手。
胡光吭吭哧哧没敢再说话,只低着头跪在地上。
“从今往后,农活也不用你干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许踏出家门半步!再让我发现,你和他鬼混,我就他娘打断你的腿!”胡镇怒气冲冲地说完,转身去了里屋,只留胡光一个人跪在堂屋里。
胡光低头跪在地上,手撑着冰冷的洋灰地,心里的痛苦和纠结无以言表。
他该怎么办呢?他现在已经喜欢上徐正则了,要让他和徐正则从今往后再也不见面,他做不到。但他又不敢忤逆胡镇,毕竟,他现在可是吃胡镇的喝胡镇的,全靠他老爹养着,要是和胡镇过不去...那后果不必多说。
胡镇的声音从里屋传来:“行了,你也别跪着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胡光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的屋里,坐在炕上,眼泪成串地流下来,滴在衣服上,晕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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