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巨大疼痛一瞬间从脚尖直到头顶,壮汉啊的一声剧烈的惨叫,只觉得以前所有感受过的疼在这次面前好像都不算什么,自己仿佛被人从中间活生生撕成了两半,下半身甚至疼的失去了知觉,只能手上死命抓着皇甫晟的肩膀不停颤抖,这一刻他疼得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也许是因为两幅器官的存在挤占了彼此的空间,壮汉雌穴的甬道比正常女人的甬道要短了一些,子宫宫口的位置也更低,皇甫晟觉得自己还没完全插进去就已经顶到了一道更加炽热柔软但不肯打开的肉缝,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皇甫晟激动地浑身都在颤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粗糙的壮汉竟然连女人的子宫都发育完好。
壮汉在半空中仰着脖子往后倒,身后却又被皇甫晟的胳膊挡住,疼痛让他的脸色一阵发白,连深麦色的皮肤都挡不住,大概是看壮汉实在太过可怜,皇甫晟插进去后并没有着急忙慌得抽插,反倒是上前再度抱住了人,宽大的手掌在壮汉身后来回抚摸,嘴上重新含住了被冷落的乳粒,轻轻地舔吻吮吸,就这么堪称温柔的抚慰着壮汉,直到人终于停止了颤抖,底下的花穴又开始无意识的一收一缩。
抬头看了看人的脸色,确认没那么难看了皇甫晟才试探着动了两下,结果壮汉的眉头又痛苦的皱了起来,眼看着就又要低下头试图把皇甫晟推开,男人哪能如他的意,当即含着奶头嘴上一咬然后用力一吸,酥麻的快感逼得壮汉一个失神,皇甫晟趁机伸手到下面搓揉开始充血的阴蒂,轻轻晃动着腰身寻找壮汉雌穴里的敏感点。
食指在小小的阴蒂上来回抠挖,时不时的用指甲掐弄两下,剧烈的刺激让肉逼重新开始分泌水液,连肉埠都开始轻轻颤抖,皇甫晟画着圈在逼穴里来回轻肏,直到在肏到某个隐秘的位置时壮汉身体一个绷直,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在一起,连推拒皇甫晟的力道都停滞了一瞬。
“哈,”皇甫晟含着乳粒从壮汉胸前抬起眼神,带着笑意含糊的开口:“这儿?”
壮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刚刚脊椎过电似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慌,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也许失去的不止这些,还有什么别的壮汉现在意识不到也不能理解但是更恐怖的东西,这种害怕让本就气愤不已的壮汉更加死命的挣扎,一边试图让皇甫晟放开自己的胸部一边气的破口大骂:“你他娘的,畜生,早知道我就不,不应该救你,你,你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老实人壮汉大字不识几个,更没学过怎么骂人,嘴里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词,“你他娘的”和“畜生”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过分的骂人的话了,毕竟他自己从小就没娘,忘恩负义和白眼狼还是他跟着说书的学来的呢。
这要是换个别的什么时候或者换个别的什么人,敢这么跟皇甫晟说话,早让他扔进死牢扒皮抽筋千刀万剐了,忤逆,是皇甫晟从小到大从没见过的东西,向来只有奴才对他卑躬屈膝奴颜媚骨,就是他那个当皇帝的亲爹都因为畏惧他外祖的势力没对他大呼小叫过几次,别说是指着他鼻子大骂他混蛋,还敢出言不顺言语中带上他已经故去的母后,就是一个语气不对,喜怒无常的太子殿下就能将直接挥刀砍了他的头。
但是他现在倒是没怎么生气,也许是壮汉紧致的小穴里感觉太过美好,也许是对自己灌酒强上了人的愧疚——他真的会有愧疚这种情绪吗?——也许是因为壮汉流着眼泪的表情让人不忍心再去伤害,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情绪,皇甫晟不仅没有暴跳如雷,反而凑上前去舔掉了壮汉脸上的生理泪水,语气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点温柔笑着说:“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被畜生肏尿的母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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