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痛……”
这样反复了几次,肥屄给扇到微微发肿,花唇被抽得东倒西歪。龙委屈地挣扎起来,却像发情的猫儿一样只是假模假样地撅起屁股,想躲又想迎合,甚至不用埃瑞琉斯费心按住他。
“你连挨打都喜欢,锡尔法。”埃瑞琉斯说。
被无情点破的锡尔法呜咽着颤了颤。他的身体太放荡了,就算被粗暴地对待也能尝到甜头。
他湿得厉害,肥屄被扇的时候甚至会溅起淫水,尖锐的快感和钝痛混杂在一起,锡尔法每次都是被扇屄扇得发愣,过了一会儿又被玩得晕晕乎乎、忘记了太主动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突然,掌风刮过肿胀挺立的肉蒂,锡尔法骤然被打得高潮了,爱液满溢出来,沾在埃瑞琉斯的手上,甚至牵出淫糜的银丝。
“别、别,呜啊啊啊——”
他正在不应期,整个人微微发颤,穴口隔一阵就吐出一口淫液,然而此时埃瑞琉斯却捏住了他的肉蒂,在指尖揉捏捻弄,故意用指尖抠挖最为敏感的顶部,锡尔法呜咽起来,摇着头拒绝,想要向前逃,却被掐着他的腰固定住。
过于强烈的刺激一下就把敏感又紧张的身体硬是推上了高潮,锡尔法几乎是不间断地被玩到吹了,宫腔里饱胀的水液往外涌,连带着那颗卡住的蛋都被挤得向外,如果这时候扩开阴穴,大概可以看见雪白的龙蛋从肉嘟嘟的宫颈缓缓探出头来的样子。
“它在哪儿呢?”
埃瑞琉斯低声问,手探向锡尔法紧实的小腹,似乎想摸索蛋的位置。龙蛋脱出宫颈,一寸寸地把穴撑得满胀不堪,向前压迫着膀胱,而埃瑞琉斯的手甚至还在他的下腹揉按着,前后夹击惹得锡尔法崩溃地哽咽,一紧张就把蛋又吞回去了一点。
龙蛋又一次顶上了它出来的地方,早就松懈下来的宫口被猛地一撞,锡尔法被刺激得向前爬,却忘了含在屄里的不是男人的阴茎,而是他自己的蛋,就算逃也逃不了。
“呜、呜——哈啊……好酸、好胀……”
“诶呀,”埃瑞琉斯说,“你太贪心了。就连自己的蛋也要玩吗?”
“明明是你在捉弄我!”锡尔法恼怒地反驳,“我、唔……哈啊、陛下……嗯啊——!我错了、我错了……”
软烂的蒂珠被掐住,危险地向外拉长,锡尔法受不住地吹了国王一手,被掌握住弱点,就只能哭着求饶了。
红肿的穴里淅淅沥沥溢出淫水,小穴开合着,国王探入两根手指把穴分开,指尖已经可以摸到里面的龙蛋,它不完全是坚硬的,很湿润。
雌穴艰难地推挤着体内的龙蛋,阴道从内部被撑开,过了一会儿,白皙的蛋壳从穴口挤出来。肉环紧紧箍着龙蛋,被撑得薄薄的,看起来异常吃力,却没有真的撕裂。
“锡尔法很厉害呢。”埃瑞琉斯三世意味深长地说。
龙蛋和鹅蛋差不多大,比男人的阴茎粗多了,国王陛下不禁在想,也许他的穴里有本事插两根。埃瑞琉斯三世用指尖轻轻爱抚紧张的穴口,锡尔法一直在发颤,汗水沿着锁骨一路往下,挂在挺立的乳尖上,又滴落在地。
他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立了起来,随着蛋缓缓吐出,或许是恰好压到了穴内的敏感点,突然就射了出来,白浊吐在石砖浴池的边缘。埃瑞琉斯像安抚烈马一样轻轻摩挲他汗湿的脊背,有一瞬间恶劣地想到,如果这时候把蛋重新按回去,锡尔法说不定会哭起来的。
龙不知道他的主人的脑子里闪过了非常可怕的想法,还像小狗一样信赖地把脸靠在埃瑞琉斯的掌心。身下那张小嘴儿痉挛了一阵,随着“啵”的一声,雌穴终于吐出龙蛋,被国王伸手接住,轻轻搁在地上。
穴口一时合不上,从里面溢出透明的爱液,把腿根染得湿漉漉的。锡尔法如释重负地喘息着。
“……有喝的吗?”他问。
国王摸摸他的头,把他扶起来,吻过去,渡了一口温热的葡萄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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