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国王陛下问了他的新奴隶几个问题,跪在地上的男人含着金币无法说话,只能点头或者摇头;于是埃瑞琉斯三世把金币从锡尔法的嘴里硬撬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别惦记这个了,以后会有很多的。不过,想得到金币,你就得听我的话,明白吗?”
锡尔法紧紧盯着地上的金币。国王一脚把它蹬到了沙发底下,彻底看不见了。锡尔法转回来仰头看着他,点了点头。
“你听见他们怎么称呼我了。你以后见到我需要行礼,并且称我为陛下。”
“哦,”锡尔法说,“好的。”
“我没指望你能很快学会,但你甚至不会说‘好的,主人’。没人教过你礼数?”
“他们只在乎我能赢,陛下。我几乎不曾直接与主人对话过。”
“你知道我为什么买下你吗?”
“我刚才看见买下我的并不是您。”
“嗯。准确来说,我从你原本的主人那里把你抢了过来。”
“为什么?”锡尔法问。
“这是我给你的问题,而你拿来反问我。”
“抱歉,”锡尔法想了一会儿,“我不知道,或许您也想操我。”
“不,我不想,”埃瑞琉斯三世说,“我看过你的战斗,如果从此只作为娼妓就太浪费了。我把你从那种命运里拯救了出来。”
“感谢您。”锡尔法说。
“虚情假意,”埃瑞琉斯三世身体前倾,将锡尔法的下巴抬起来,“你似乎有话要说。”
锡尔法把下巴靠在他的手心,自上而下地看着他,用那种龙语一样的声音低沉而嘟嘟囔囔地说:“我想做。”
“……什么?”
“他把我弄湿了,但没有插进来,您能接着操我吗?”锡尔法说,想了想又补上一个称呼,“陛下?”
有一瞬间,尊贵的埃瑞琉斯三世陛下脸上露出了完全空白的表情。
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想攀附权贵,好得到更多的钱,还是真的对自己的脸见色起意了。锡尔法身上围着的那块围巾几乎没什么遮挡的作用,两腿的中间明显鼓出了一块。
国王的靴尖踏上他的大腿,轻轻踩了踩布料掩盖下的那团肉物。锡尔法哼了一声,没有反抗,任由男人挑开他身上最后一层布料,把半硬的阴茎踩得东倒西歪。金发的国王用靴尖勾了勾下方那口淫乱的雌穴,撤开腿的时候,淫水甚至与鞋尖牵出了一线银丝。
……婊子。
埃瑞琉斯三世叹了口气,两腿交叠,遮住微微勃起的性器,面上作出厌烦而为难的样子。总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奴隶如愿,可能会把他给宠坏了。
“我本来打算尊重你,锡尔法,”他颇为遗憾地说,“既然你要自轻自贱,就像狗一样来取悦我吧?”
……
贵客的休息室内偶尔传来男人的呜咽声。守在门口的侍卫好奇地侧耳去听,隔着厚重的木板,却听不见更多动静了。
“唔…哈、嗯……”
赤身裸体的银发男人跪在上位者的脚边,张开双腿,笨拙地沉下屁股,前后耸动着用流着水的雌穴磨蹭主人的鞋子。他的手枷已经被卸下了,只剩下脖子上套着的项圈可以显示出作为奴隶的身份,而项圈的链子被埃瑞琉斯握在手中。
皮靴被淫水泡得湿漉漉地发亮,阴蒂抵在微微翘起的靴尖上摩擦,湿软的肉豆被挤得扁扁的,坐一下就溢出一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