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踽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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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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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郁之摩挲着指腹,他很少有这样的动作,翘而柔和的眼帘勾成一线,不容否定地说:“他当然还对你有留恋……”

就像对我。

不够纯粹的恨,像抛弃自己母亲,侵犯自己的兄长。季斳大概恨他们恨得咬牙切齿,可这个胆小而懦弱的年轻人却狠不下心肠,彻底抛弃他们。他的爱和恨藕断丝连,年复一年地难以下手决断,于是线黏嗒嗒地绕着他,经年留影,成了一团又一团乱麻。

姜晴笑了一下,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厌恶,站起来说:“记得把尾款结一下,我走了,明天的飞机。”

她要遵循和季郁之的合同——和季斳见完最后一次面,远赴别国。到了现在,她还是想不通这个年轻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对于季斳,姜晴叹了口气,没办法,自己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对于后代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母爱”,甚至于当季正则拿出支票让她把季斳留在季宅的时候,她也毫不犹豫,大概是天性使然,她不适合做一个母亲。

出门的时候,她正好碰上了靠在墙边的季斳——已然不是她记忆中的样子,男孩长成了男人,硬挺的五官和自己有几分微弱的相似,这一刻,她忽然感受到了一种源于血脉的感情……可惜晚了。

季斳也看见了她,眼睛有几分慌乱地眨了眨,又小心翼翼地转回来,眼睫微微抽动了两下,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的样子。

姜晴顿了顿,脚步慢了下来,似乎是想说一句话。随后季郁之也跟了出来,视若无睹地绕过她,揽住了弟弟柔韧的腰,微微低头,鼻尖磨蹭着鼻尖,低低地笑了一声,很轻,姜晴却感受到了其中包含的恐吓和嘲讽的意味,攒紧了手中的打火机,迎着季斳略带期盼的目光,无法忍受似的低头,匆匆离开的背影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了季斳的眼眶,酸涩得几欲落泪。

即便这样,季郁之却仿佛没看到似的,好像造成如今局面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他的手紧紧贴着季斳的后腰,半是钳制地把男人带进包厢。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季斳被狠狠压在门板上,锁芯咔咔作响,他遭受了一个暴虐的亲吻,潮湿下流,舌尖搭着舌尖,他昏头了,又或许是想借着肉体片刻的欢愉麻痹精神上的苦痛,顺着男人的意思仰头,脖颈的线条流畅而富有生命力,喉管却被迫吞咽着来自哥哥的口水,季郁之亲得太凶了——舌根都被吮的麻痒肿胀,鼻翼呼哧煽动,几乎就要喘不上气。而这个吻仍然没有停,随着亲吻时间的加长,他觉得自己都要化成一滩软绵绵的水了,膝盖一软再软,最后被季郁之用抱孩子一样的抱法托起,孕中愈发丰腴软弹的臀肉让男人的手臂好似陷入一整块布丁,几乎有些晃荡不休的意思了,最近季郁之太忙,也很少碰他。上一次汁水淋漓的性爱还是在一个多月前,他的大脑艰难地维持一线清明,却总也忍不住想起那根粗长的性器,能捣进穴心,抵着子宫轻轻晃动,只要这样重复三四次,他一定会……季斳打了个哆嗦,被幻想中的快感刺穿,淫荡地扭起腰胯,而腿心那块肥腻的肉已经变得有些湿答答。

“唔……要做?”男人在接吻的间隙问他,掀开他的卫衣下摆让他自己叼着,修长的手拢住绵软的乳肉,滑腻的手感让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粗了几分。

季斳虽然没答应,但也没拒绝,还听话地叼着卫衣下摆,甚至被探到湿腻的小屄时,还助纣为虐地把雌穴往男人的掌中送。

以至于昏昏沉沉地做了两轮,小屄喷水喷得有些狂乱的地步了,才被男人抱回家,又缠着做了几次,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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