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斳对季郁之怒目而视,一字一顿地说:“你不就是想操我吗?你让我出去,你今晚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任你处置。”
季郁之定定地看着他,想季斳是不是脑子又进水了,一个人,怎么能十几年如一日?
虽然季斳现在动不动就说要把他弄死,但没人比季郁之更了解季斳,他深知自己这个弟弟经过了一开始的癫乱后,现在对他又换上了以前的态度,往深处说,季斳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兄长,无论他本人承认不承认,他依赖季郁之,一如当年。
季斳在季郁之眼里,仍旧色厉内荏,仍旧是一个唾手可得的猎物。
季郁之不动声色地走神,目光落在季斳大开的衣领间,两点红樱缀在胸口上,还瑟缩地肿着。他忽然一笑,冰凉苍白的手掀开几乎半透明的居家服——他特意买的款式,冰丝材质又薄又透,平日里压痕遮不住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和凌虐一般的痕迹。在季郁之眼里,季斳是一张上好的生宣纸,空白而柔韧,无论他将来是五彩斑斓的还是浓黑如墨的,都得是他季郁之亲手酿造而成。
冰凉的指节摩挲着麦色的皮肤,季斳条件反射的闷哼出声。季郁之什么还没干,他身上已经开始泛了一层盖着情欲的红。
季郁之低笑出声:“什么都没干呢,我们小斳是不是太敏感了?”
“放屁…要不是你,老子能变成这样?”
季斳扭着腰逃离季郁之的吻,从小腹处起,一个比一个酥麻。股间突然一凉,季斳慌乱地起身想要制止季郁之的动作,手刚摸到绸缎一样的长发,季郁之的声音忽然从身下传来。
男人语气森然:“再乱动,你就是被我操死在床上,这辈子也别想出去了!”
季斳立刻僵住了,随后被掀倒进柔软的被褥,鼻尖萦绕着一股洗涤剂的芳香——而身下的肉花,已经被纳入了一个温热的地方。
他猛地撺紧了床单,叫声凄惨。季郁之却充耳不闻,故意用牙齿叼住软烂的阴唇,咀嚼了满口。他心血来潮,勾出藏在包皮里的阴蒂,几天没戴环,这个娇气的地方又缩了进去,不哄着不肯出来。季郁之用指腹大力地揉搓,季斳的腿根不住痉挛,双脚在半空划出好看的弧度,足弓绷紧了,柔韧的腰折成了一道弧线——高潮来势汹汹,他避无可避。
季郁之在他潮吹前操了进去,水液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小屄绞紧了性器不肯松开,软肉蠕动着吞咽,进出间还能窥见嫩红的穴肉缠在鸡巴上被带出来。
季郁之操了几下,水多的止不住。季斳像坏了的水龙头,不碰都漏水。他抱起季斳,就地换了个上下位,季斳跨坐在性器上,几乎有一种要被钉死在季郁之胯部的错觉,子宫因为体位原因比往常更早地沉下来,季郁之轻轻顶了两下,他就又无声的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男人摸了一支放在床头的烟,漆黑的发倾泄在他面上,更衬得他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烟雾蒸腾而起,氤氲了季斳的双目,他昏昏沉沉地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季郁之抬眼看他:“自己动。”
季斳撑着男人的腹部,腰身哆嗦着往下坐,呻吟声甜腻地着了火。
却颓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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