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斳是被季郁之一巴掌扇醒的。
昨夜过度使用过的咽喉早已发肿发疼到说不出话,半边脸还被一只白玉似的手狠力揉按着。季斳微微动了一下,下体忽然又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季郁之的性器还埋在他的屄里面。
饱满的阴阜散发着火辣辣的痛意,他不用看就知道肿了。他的屄生的又小又娇气,不经操的很。偏偏季郁之就喜欢作弄他这个畸形的地方,每次一上头就把他弄的像个被操漏的水球,穴口合都合不拢。
季斳的眉皱在一起,一张英俊的脸布满了指痕,唇角还渗着血。昨晚季郁之亲他的时候,他没忍住咬了季郁之一口,就一口,结果季郁之却忽然发了疯,狠戾地吻他,唇齿交缠间没有柔情就只剩下了纯发泄的性,季斳都不知道自己的嘴破了。
季斳浑浑噩噩的,被季郁之哄骗着把手肘攀附上男人单薄却并不瘦弱的肩。指腹下羊脂玉一样的触感让他心生留恋,可他睁开眼,却望进了一双乌黑发亮的、含着涟漪的眼睛。
快要高潮了。季斳迷迷糊糊地想,潮水一样温吞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开来,他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季郁之捣碎了。
季郁之很好看——季斳记事以来都没见过比他哥更好看的人。面前这个大自己四岁的男人五官精致秀气,一双眸子生得格外多情撩人,轻轻一眨都能掀起一层又一层荡开的笑意。
可蜘蛛捕猎的时候都是不动声色的。季郁之像张铺天盖地的网,把他裹得透不过气。
季斳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音颤抖得像是猫在叫春。
季郁之那双一年四季都红艳艳的唇开开合合,额前的发丝稍长,盖住了眼睛,只于一边望着季斳,饱含的欲念要把后者活生生撕碎了。
他掐住了季斳的胯骨,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季斳的小腹,语气甜蜜地诡异:“这次一定会怀上的,小斳。”
被他轻唤着名字的男人开始痉挛,大腿内侧抽搐着夹紧季郁之的腰侧,复又放开,如此几次,惊叫着吹出一股透明的水,却又被体内粗大的阴茎堵着,只能顺着交合处的边缘缓缓流出来,季郁之低声笑了起来。
“每次都说着不要。”
他顿了顿,又道:“结果水还不是多的止都止不住?”
季郁之忽而又不笑了,脸色阴沉地能掐出水来,一双微微上挑的眼尾扬出凌冽的弧度:“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
别说了…别说…
季斳开始发抖,眼尾发涩,红了一大片。
男人的嗓音低沉的恰到好处,又带了点本地人特有的说话方式,尾音上挑,勾子一样抓住人的心肺。
可在季斳耳里,却好像是审判日前未落的刀——“你从小不就知道吗,宝宝。”
季郁之喜怒无常得吓人,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轻柔地吻了吻季斳的眼睛,唇间触到一片湿润。
“你是我的兄弟。”
季郁之又开始动了,这次他横冲直撞地撞向穴心,龟头蹭过了一个小小的,肉感十足的肉环。季斳发出一声泣音似的哀鸣,软糯的穴肉紧紧簇拥着粗暴的入侵者。
“我的妻子。”
季郁之舒了一口气,他定期会去健身,身体上的肌肉线条好看得不可思议。他开始挺腰,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但季斳子宫口失防的速度比他的动作更快。季斳开始不自觉的摆动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经年累月的性爱改变了他,无论季斳承认与否,他的身体似乎就是天生要给季郁之操的,契合得不可思议。
突然,季郁之伸手按住了季斳的腰,用力朝性器一楔——软化的子宫口终于被彻底叩开。与此同时,季斳浑身过电一样的痉挛起来,他的舌头已经缩不进去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雪白的床单上。
“你现在还差最后一个身份没有完成,小斳。”
季郁之顶进了大半个龟头,把子宫顶得微微位移,季斳几乎要有一种要被性器捅穿了的错觉。有一段时间没剪的指甲在季郁之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爱欲横流的红印。他的腰腹终于抵抗不了的要躲开男人的攻势,可是已经晚了,“噗嗤”一声,季郁之全部进去了,肉道和子宫全被占满了。
全…全进去了…
而施暴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几簇气流在季郁之的胸腔里游荡,碰出愉悦的笑声。
季斳呆了一瞬间,大脑好像炸开了一团又一团炫白的光,然而理智还尚有一丝清明,他伸手掐住了季郁之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