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营帐的时候应鸿还试图踹向陆予脱身,被不耐烦的陆予卸掉了全身的关节,现在他正四肢软软的瘫倒在陆予的床上。
嘴里面塞着的绢布已经被应鸿的口水完全濡湿了,多余的口水只好沿着应鸿的嘴角滑落下来,带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陆予脱掉应鸿身上的盔甲,外面是一层坚硬的战甲,里面还有着贴身的软甲,包括最里面包裹着应鸿肌肤的贴身亵衣都被陆予扒干净了。
陆予顺手脱掉身上碍事的盔甲,放到一边,回过头专心的看着应鸿。
应鸿光裸着身子平躺在床上,被堵住的嘴巴让他连怒骂声都无法发出,被卸掉的四肢摊在身边,下身的鸡巴高高的挺立着,因为精液逆流而涨大的卵蛋也鼓鼓囊囊的,被陆予捏在手里把玩着。
被强行从高潮踹出来的应鸿身体敏感的要命,被陆予娴熟的玩弄着,快感一波波的用上应鸿的身子,鸡巴敏感的颤抖着,从顶端分泌出来粘腻的淫水。
“唔...要不你和我说说,你们国家的边境军队分布吧?”
应鸿闻言,从嗓子里面挤出来轻蔑地嗤笑声,唯一能动的头用力的摇了摇,眼神上下扫视了一下陆予,转过头去不再搭理陆予。
陆予自然也知道应鸿不可能和自己说这些东西,只不过是找个惩罚应鸿的理由罢了。
“既然你不说,那也不能怪我做一些必要手段了啊。”
必要手段?无非是刑讯,鞭子烙铁盐水什么的...无所谓的...
应鸿心里不屑,都是战场上走出来的将军,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能怕这个?
不过之前不知道,陆予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好男风,呵。
陆予从一边的柜上翻出了受伤包扎用的纱布,这里的科技手工都不发达,纱布还是手纺的,格外的粗糙,纺织用的线上面都是一些凸出的毛刺,摸上去都有一些喇手,陆予把纱布在手里折了两折,网眼密密的重叠在一起,让人能想象到他带来的刺激。
陆予拎起一旁的水壶,用里面冷下来的茶水打湿了纱布,多余的茶水从纱布的边缘滑落,滴在应鸿已经无法移动的大腿上,有些微凉。
陆予把纱布搭在应鸿挺立着的鸡巴上,火热的龟头在触及到冰凉的纱布的时候,敏感的抽搐了一下,冰火两重的触觉却让应鸿的鸡巴更加的坚挺。
不知道为何,应鸿的心里有一些慌张,从今天被陆予从万军之中带出来的时候,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陆予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看着面前像是案板上鱼肉的应鸿,轻笑出声。
“那么,惩罚开始了。”
陆予双手从两边拽紧搭在应鸿龟头上面的纱布,被折了几折的纱布严严实实的将应鸿的整个龟头都包裹了起来,陆予的手落在应鸿鸡巴的中间位置,这样更加方便一会使劲。
陆予的手猛地动作,两只手扯住纱布像是锯木头一样在应鸿的龟头上狠狠一拽,粗糙的纱布磨过应鸿敏感的龟头,传来的触电般的刺激的快感。
“唔唔唔唔——!!!”
即使四肢都无法动作,应鸿的腰身还是猛地一挣,光凭腰部的力量从床上弹起身来,但是在四肢的牵扯之下,应鸿的身子也只是轻微的从床上抬起来了些许,根本无法逃脱陆予的控制。
陆予直接用脚蹬在应鸿柔软的腹部,制止着他的抖动,手上的纱布在应鸿的龟头上来回的摩擦,能明显的看到应鸿的鸡巴越发的鼓胀,柱体都变得越来越粗大,上面的青筋暴起着,彰显出应鸿此时承受的快感有多么的剧烈。
陆予的动作很是小心,照顾到了应鸿龟头的方方面面,不仅是龟头的正面,还有背后的暗部和敏感的系带,都被陆予用纱布狠狠摩擦过一遍。
应鸿的声音逐渐从沉闷的尖叫转变成了软化了一些的呜咽声,但是陆予还是没取出堵在应鸿嘴里的绢布,他现在不想听应鸿说话,因为一旦把绢布取下来,估计在耳边回荡的就是应鸿止不住的怒骂声,虽然可能被应鸿断断续续的呻吟打断,但陆予总归还是不太想听老婆骂自己的。
陆予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纱布揭开,露出了应鸿的龟头。
此时着软嫩的像是煮好的鸡蛋一样高的龟头已经被纱布摩擦的发红,马眼鼓胀的有些外翻,里面的嫩肉都挤出来了一些,从尿道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挂在马眼上,格外的淫靡。
陆予用手指刮下来在应鸿马眼上的淫水,抹到了应鸿的鼻尖上。
“让你闻闻自己的味道。”
应鸿的眼神依旧是愤怒的,瞳仁里面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但是被陆予直视着的时候他的视线却不知为何有些闪躲,像是有一点害怕的模样。
“休息够了的话,那就继续了。”
陆予再次将手中的纱布搭上了应鸿的龟头,不去看那人投过来的哀求似的眼神,用力的来回拽动着被水润湿的纱布,在应鸿的龟头上大力的摩擦着。
像是电流一样的快感蔓延了全身,刺激的感觉从龟头处那一小片地方炸开,可是单单刺激龟头还远远达不到射精的要求,没有射精作为最后的终点,应鸿的灵魂像是被高高抛在了天堂上,沉沦在快感之中,没有结束,只能被迫承受着......
生理性的泪水很快就从应鸿的眼睛里溢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应鸿长长的睫毛,从未经历过情欲的身体,一上来就是被禁止射精,龟头责罚,过分的快感冲击着应鸿的理智,他的脑袋里像是灌满了一团浆糊,嗓子里面挤出来哀求似的呜咽声,鼻腔开始间歇地抽泣,竟然是快要哭出来了。
过分....这个陆予...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爽....能不能停下来...好想逃开......
过量的快感堆积起来连续的施加到应鸿的身上,倒不像是快感了,反而像是痛苦的惩罚。
应鸿恍惚之间想到陆予之前说的话,不乖的孩子,是会有惩罚的。
当时他以为是那些刑罚,倒还不如是那些...总比现在浑身发软的,只能在欲望里沉浮来的好。
龟头上的纱布被拿开,得到了休息的应应鸿身体却还在微微抽搐着,刚才那猛烈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一时半会根本无法从他的身体上远离,龟头好像还在被无形的手狠狠的磋磨着,被摩擦的发热的皮肉接触到冰凉的空气都会给应鸿带来极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