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轻轻吻上弦亚的嘴唇,下身抵着弦亚的处子膜,一寸一寸的狠狠插了进去。
“!!!”
弦亚瞪大了眼睛,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痛苦和以往受过的任何伤都不一样,他避无可避。
像是什么东西就在自己的身体里碎掉了,剧痛连带着雄主往深处插的时候摩擦过穴壁带来的快感,交叠在一起,让弦亚眼前发黑。
所有的呻吟和痛呼都被陆予吻着吞了下去,安抚住了刚才处子膜碎裂时,弦亚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慌张。
陆予没有急冲冲的直接插到弦亚的身体深处,而是一点点的攻城略地,弦亚的穴道处子膜之后的地方是完全未开发的紧密的处子地,里面的穴肉还紧紧的绞在一起,陆予每深入一点,就是强行的开扩弦亚的穴道。
缓慢的开扩给了弦亚喘息的余地,也能让他把这段开苞的记忆牢牢地记在心底。
弦亚看着稍显不足的穴道却是真的能吃,将陆予粗长的虫屌完全的含了进去,最后只剩下陆予的卵蛋还在弦亚的穴道外边,陆予努力了一下,想把卵蛋也完全的塞进去,弦亚受不了的喘息了一声,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
“涨...雄主好涨....”紧致的穴道被陆予完全的撑开,弦亚只觉得身体里仿佛嵌进了什么巨大的东西,卡在自己的胸腹之间,雄主的虫屌能一直顶到他的胃部,有些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可是于此同时涌上来的是巨大的快感,为雄虫而生的甬道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被雄主填满操干。
陆予的虫屌顶在弦亚的穴道深处,没有动作,给弦亚一些适应的时间,手抚上弦亚的胸口,玩弄着他结实紧致的乳肉,指尖掐上弦亚的赤红色的乳头,轻轻的揉捏着。
弦亚的嗓子里发出像是幼崽的低声尖叫,被填满的穴道在承受过刚开始的痛苦之后,又逐渐的开始感到不满起来,穴肉瘙痒着,主动的吮吸着陆予的虫屌,湿润的甬道紧密的包裹着陆予的虫屌,弦亚看着陆予毫无察觉的脸庞,嘴张了张,最后还是闭上了。
雄主玩的开心就好了。
陆予手大力的揉搓着弦亚的乳肉,饱胀的肉从他的指缝间挤出来,与陆予手指相贴的皮肤都被陆予掐出了一道道红痕,陆予的大拇指顶在弦亚的乳头上,大力的按压,本来小小的乳头已经被陆予玩的胀大了几倍,艳红色的凸了出来,又被陆予狠狠的压进他的乳肉里,陆予的大拇指在弦亚的乳头上轻轻的打转,听到了弦亚的轻吟。
陆予抬头看向弦亚,弦亚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缓缓地滑落,脸上晕着浅浅的粉红色,一直蔓延到他的耳廓,弦亚咬着嘴唇,从齿缝间溢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只手与陆予紧密的相扣,一只手拽紧身下的床单,身子难耐的在床上磨蹭着。
陆予俯下身子,整个人压在了弦亚的身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虫屌进的更深了,顶到了弦亚深处的生殖腔,弦亚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下身的淫水淌的更欢了。
陆予耐心的吻着弦亚身上的伤疤,弦亚身上还是有数不清的伤痕的存在,可是虫族的自愈速度明明是近乎可怕的存在,不知多少年过去了,还能留下这样的伤疤,不难想象当时弦亚受的伤有多么的严重。
“疼不疼?”陆予吻着弦亚心口上的伤痕,那是一处不规则的伤口,在经过无数的岁月之后,还能留下一块深色的不平的伤疤。
“雄主...早就不疼了....唔啊...”
被雄主吻着伤疤弦亚还是有印象的,那是当初刚参军还在训练的时候,突然出现的亚虫想要攻占虫族的一颗星球,弦亚所属的军队被强制的征调上前线,第一次正式的面对铺天盖地的亚虫,在精疲力竭之后被亚虫锋利的鳌穿透了心口,是当时的友人带着弦亚脱离前线才侥幸活了下来。
这伤疤早就不痛了,只留下一个不算深的印子,可是现在被雄主吻着的时候,这块皮肤却诡异的变烫,那温度几乎要灼烧到弦亚的心口处。
弦亚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轻轻吻了一下陆予的侧脸。
“雄主...疼疼我...动一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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